“你们都出去,我说我有办法救她!”萧天赐的声音并没有很大,但却振聋发聩。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一怔,包括白芷在内,她们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董小姐还有话说,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公子安心的话语:“你不相信别人,难道连我也不信任?”
既然公子都这么说了,那定然无恙,董小姐信心满满,哪怕公子说要把月亮摘下来,她也深信不疑。
其他人也像董小姐一样,既然公子做出了保证,那就必然会实现。
只有白芷脸上的表情最为复杂,考虑的最多,她倒不是怀疑萧天赐的实力,神王之子,有什么超出她思维的能力都不为过。
只是公子有办法,为何耽误这么长时间,那么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等几人走后,萧天赐拉起夜玫瑰的手腕,此刻这条手臂已经跟竹竿一样,没有任何血色。
夜玫瑰想要把手抽出,但太虚弱了,只能把脑袋侧过去,幽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我本以为是在给你分忧,没想到却给你惹了个更大麻烦!”
两人并非第一次独处,却难得没有任何针锋相对。
萧天赐叹气:“是啊,为了帮你治疗,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夜玫瑰的身躯微微颤抖,连他都觉得肉疼,那这个代价一定很大,早知道自己就早点死,不让他救命了。
萧天赐坐在床头,把夜玫瑰的脸轻轻挪过来,半开玩笑说:“所以我需要你给我打一辈子工来弥补我的损失。”
夜玫瑰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她自然知道这都是安慰自己的话,不再挣扎,眼神中只能模糊看到萧天赐的样貌。
萧天赐也不墨迹,按照玄清教授的方法,施展术法压制夜玫瑰的秘术。
浩瀚的金光从他的手掌中激发,在空中流转,汇聚成一座神秘金色的宝塔,宝塔中携带的力量堪称恐怖,仿佛自成一个世界。
两人都知道,这股强大的力量绝不属于这方世界。
萧天赐看到夜玫瑰脸上的震惊,微微张嘴解释:“这是镇魂塔,能够镇压世间的一切诅咒,只是我还不能完全运用,只能暂时帮你压制。”
萧天赐双手结出复杂的手势,最后对着夜玫瑰右手一指,从镇魂塔中爆射出精光。
夜玫瑰看着这股温柔的力量进入自己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就如同空气和水一般和谐,顺着经脉系统,在体内不断流转,运转大小周天。
可一旦这些金光接触到诅咒,就好像见到最仇恨的敌人,带着无穷的压制力,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所到之处,诅咒被杀得丢盔卸甲,最后只能固守的一隅之地,负隅顽抗。
那些被诅咒侵蚀的肌肤,也都在金光的照耀下,收复失地。
消融的肌肉重新鼓起来,皱巴巴的肌肤也变得水嫩光滑,脸颊上红光满面,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看着金光散去,镇魂塔内能量耗尽,连最后的一丝光芒,也化作最精纯的灵气消弭在空气之中。
夜玫瑰打起精神,她活动了两下手脚,感觉身体已然无碍,随即柔声开口询问:“已经结束了吗?”
“以我现在的力量只能做到这样,过几天,我一定会彻底消除诅咒的隐患。”萧天赐轻轻抚摸着夜玫瑰背后的斑驳,像是一块奇怪的胎记,那是暗夜诅咒的大本营,全部龟缩在这。
劫后余生的夜玫瑰,再也没有其他想法,将脑袋倚靠过去。
两人久久无语,还是萧天赐打破了这片宁静:“你要不先把衣服穿好。”
在大战的时候,夜玫瑰便已经卸甲,只是全身遍布着诅咒,后来后制造了一套战甲,也看不出来什么,所以一直也没人觉得奇怪。
夜玫瑰抖动两下,也意识到这点,本能的想要躲闪,但很快也反应了过来,抬头看向萧天赐,樱唇小嘴微微张开,空灵般的声音在后者的耳边响起:“公子不喜欢吗?”
死妮子,竟然敢调戏自己?
“谁会喜欢一对荷包蛋?”
萧天赐自然也不能示弱,一把将夜玫瑰拉到自己怀中,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话虽如此,荷包蛋也有其独特的风味,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怪不得虎妞也不得宠。”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占便宜,夜玫瑰的心中非但没有担忧,反而有一丝惊喜。
跟自己相比,虎妞更是个奇葩,荷包蛋好歹还有蛋的位置,她那就跟荷叶一样。
夜玫瑰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公子身边美女如云,性格也不是专一,说难听点就是见一个爱一个,但为什么对自己就是没有一丝感觉?
这次更是坦诚相待,公子似乎也没有其他想法,这让她对自己颜值产生了怀疑,还是说自己不是公子喜欢的类型?
想到之前多次敲锣打鼓的演奏,皮股瞬间有了反应。
夜玫瑰扭身扶着萧天赐的肩膀,挑起目光,和他四目相对,萧天赐的眼睛中仿佛镶嵌着宇宙,世间万物,日月星辰尽在其中,似乎有股莫名的吸引力,让她无法自拔,只想要靠近那股吸引力,不知不觉间,两人的鼻尖已经贴在一起。
这次的死里逃生让夜玫瑰更加懂得生命的珍贵,有些事如果现在不做,悔之晚矣!
心中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夜玫瑰脸色羞红,吐气如兰:“公子,我想……”
夜玫瑰的呢喃无疑是邀请的信号,他对夜玫瑰的感情有些复杂,一开始并没有男女之情,单纯只是想给董小姐找个剑术老师,对于夜玫瑰的美丑自然不在意。
这一点很奇怪,他并不喜欢敲锣打鼓,不管是跟董小姐还沈清秋,亦或是其他人相处,都没有这个习惯。
但一旦面对夜玫瑰,情况就会发生变化,不管是不是独处,他就会情不自禁上手,或许是因为很圆,很润,跟荷包蛋形成鲜明对比?
面对夜玫瑰的人热情邀请,萧天赐似乎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一手托着夜玫瑰的后脑勺,另一手托着皮股,将两片薄唇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