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领略到萧天赐对自己的深情厚意后,小露的眼中不禁泛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她的不舍与眷恋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她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要走了,是吗?”
萧天赐轻轻地点了点头,神色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与不舍:“我还有一些必须要去处理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小露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她的眼神在挣扎与坚定之间徘徊,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
终于,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足勇气,用一种几乎是卑微的语气吐出几个字:“你能过来一下吗?”
萧天赐虽然感到有些疑惑,但看到小露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迈开了脚步,迅速向她靠近。他走到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与不舍。
小露突然转过身来,闭上眼睛,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双手微微颤抖着抬起,轻轻地搭在了萧天赐的肩膀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跳如鼓,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以一种决绝而又羞涩的姿态,将自己的唇瓣轻轻地贴上了萧天赐的。她的唇柔软而温暖,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萧天赐愣在原地,之前那个死活不愿意与他接吻,此刻竟然会如此主动。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小露,看着她那羞涩却又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小露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微微颤抖着,仿佛是在确认这一切的真实性。
萧天赐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但小露的唇已经轻轻贴上了他的,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温柔与深情。她的眼神紧闭,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将所有的羞涩与矜持都抛诸脑后。
萧天赐也不再犹豫,他深深地回应着这个吻,将所有的不舍与眷恋都融入这个吻中。
在这一刻,所有的误会与隔阂都烟消云散,他们的唇紧紧相依,舌尖轻轻交缠,仿佛在诉说着彼此心中的千言万语。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留下两颗心跳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整个世界都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沉浸在这深情的一吻中,无法自拔。
萧天赐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身旁,似乎总习惯于在紧张或思考时抓握些什么以寻得一丝安慰。此刻,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即将离别的小露身上,手在空中微微一顿,最终缓缓落下。
小露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乖巧地转过身子,眼眸中闪烁着妩媚而又略带狡黠的光芒,让萧天赐不禁为之一愣,颇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天赐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小露,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小露轻轻咬了咬嘴唇,强忍着腰间的疼痛,脸上却挂着一丝调皮的微笑:“不是你说的吗,敲锣打鼓就是要学习新知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逗弄着萧天赐。
萧天赐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确实说过这句话,
他急忙解释道:“那只是我的一个习惯而已,我刚才并没有那个意思。”说着,他咽了口唾沫,目光中闪烁着几分尴尬与歉意。
“哦,是这样啊……”小露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的红晕,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误会萧天赐的意思。然而,就在她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萧天赐却突然扑了过来,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小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依偎在萧天赐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很快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萧天赐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昨天,他确实将自己所知倾囊相授,毫无保留地教给了小露。
他看着小露,心中不禁暗自惊叹:没想到她竟然接受和转变得如此之快,仿佛天生就有着极高的领悟力和学习能力。
看来自己教书育人的成果非常不错,萧天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与惊喜,仿佛是在看着一颗冉冉升起的日头。
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令人惊喜的计谋。他轻轻拍了拍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期待:“嘿,既然你有如此强烈的上进心,那我再教你一点新知识吧,准备好了吗?”
说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挑逗。小露看着萧天赐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与期待,她微微扬起眉毛,嘴角也挂上了一抹微笑,已经准备好迎接萧天赐所带来的新知识。
正所谓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
视线回到客栈内,房间内一片狼藉,檀木桌椅东倒西歪,几盏琉璃灯碎落在地,映着窗外透进来的光芒泛着幽蓝,仿佛遭遇打劫的事故现场。
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位修士呼吸微弱,其中一抹淡蓝尤为醒目——此人正是御兽宗七小强之一的荣滢滢。
“嘶——”
倒抽冷气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轻颤,忽然猛地一抖,透绿的眸子倏然睁开。
贝齿狠狠咬住下唇,在樱粉色唇瓣上留下月牙状的白痕,她剧烈咳嗽起来,喉间出现一丝甜腥。
她下意识想撑起身子,指尖刚触及冰凉的地板便一阵发软,玉雕般的手腕无力地垂落,根本使不上力气。
单薄的肩膀不住颤抖,蓝裙下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部,露出丝袜边缘御兽宗的纹样。
“头好痛……我这是怎么了?”她喃喃自语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与困惑。她努力回想自己的遭遇,但记忆却如同被打乱的拼图,一片混乱。
不过所幸的是,昏迷只是让她的记忆暂时混乱,清醒之后,她很快就理清了头绪。
银黑长发随着摇头的动作扫过脸颊,有几缕黏在沁着薄汗的颈间。她的动作突然僵住,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涌来:是四哥,他给的茶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