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想爸爸了吗？”
顾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颤抖，这些顾客你真的，我真的，哎……
“想你了爸爸…”
陆璃的声线说实话不仅是御还有大部分的是欲，每次从淡红的薄唇里吐出一句句清晰的称呼都让她有一种来自禁忌的快感。
陆璃，陆璃，这样是不对的。他是你的爸爸，你怎么能有这种欲望。
可是，可是他不是真的啊。
陆璃的双腿不断的忸怩摩擦，一只手淹没在黑暗的被子里。
“昨天晚上有没有好好睡觉。”
顾念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通过电话直通陆璃的心房，令她的娇躯一颤。
“嗯……还不错。”
顾念有些奇怪，她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有些粘粘的。
“感冒了吗宝宝？”
【陆璃，年龄不详大概是大学生或者刚工作。】
【租借：周六周日晚十点—十二点扮演她的爸爸。】
【要求：贴心，温暖，最好是一个女儿奴。】
顾客的要求他都牢牢记在心里，最起码在合同里的他必须要做到。
宝宝……叫我宝宝哎……
陆璃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都酥了，白嫩的双腿交叉的一瞬间绷紧。
又要换床单了。
“有一点呢爸爸。”
陆璃起身，洁白无瑕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单手拿着电话，熟练的抽出自己的床单拿出一床新的换上。
“记得去吃感冒药噢，在客厅电视柜下的第三个抽屉里。”
陆璃半跪在床垫上铺着新的床单，听见这句话手机从耳畔掉落砸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怎么可能？
陆璃难以置信的重新拿起手机跑到客厅的电视柜前蹲下，拉开了第三个抽屉。
一盒999感冒灵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找到了吗？睡前记得烧点水喝点，倒在你的小杯子里七分满就好。然后糖的话在你床边的抽屉里应该还有三颗大白兔，但是你只能吃一颗糖噢。还有记得刷牙。”
顾念自然的说出陆璃家东西的具体位置，还有她不喜欢喝药所以必须要就着糖喝下去的小习惯。
因为不在她的身边，所以她的喜好和东西顾念都会在她说完后记下。特别是药物类的东西，顾念是重点记下的。不然自己的乖乖客户生病了，他第一时间说不出来不是完了。
———
陆璃坐在沙发上抱着雪白的膝盖，一边吃着甜腻腻的大白兔小口的喝着药，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顾念给她读着童话故事。
“在遥远的森林里，有一只小兔子。
她很可爱，喜欢蹦蹦跳跳……”
“她有我可爱吗？”陆璃不知怎的，听见顾念夸别人总觉得胸口有些些酸涩在晕染……兔子也不行。
顾念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怎么会呢？我们家乖乖璃璃是最可爱的。”
我这个爸爸当的真好，反正比我那个没见过的亲生父亲好一万倍。
“嘻嘻，爸爸也是最好的。”
你看，她也同意。
顾念继续读着自己为她而存在手机备忘录里的童话故事。
已经快用完了，要去换些新的了。
这些故事已经读了快两年了，陆璃算是他最久的顾客之一。
“然后小兔子和她的爸爸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顾念读完故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陆璃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提醒着顾念，她还在。
“爸爸，你会永远和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吗？”陆璃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茫然。
“当然啦乖女儿，我们会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好像……爸爸他声音有时候真的好像你…
“你骗人！”
陆璃的声音一下子拔高，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哭腔挂断了顾念的电话。
顾念看着手里发出嘟嘟嘟的手机皱了皱眉。
什么情况？
回想着刚才通话中的细节，前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问题出现在这个故事和最后的承诺上？
顾念翻看着手机重新看了一遍这个故事。
讲的是一只失去了妈妈的小兔子和爸爸相依为命，但是兔爸爸不会表达自己的爱只会笨拙的和兔宝宝交流。有一天一只大灰狼抓走了兔宝宝想要吃掉她，但是兔爸爸和它斗智斗勇甚至差点失去了自己的性命，解救出来了兔宝宝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顾念若有所思的拖着自己的下巴。
这样吗……你的兔爸爸失败了吗……
看着通话记录的时长还差半个小时，不能赚老板的便宜呀。顾念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他压低了自己的嗓音打开录音软件：
“宝宝，你还好吗？刚才怎么挂掉了爸爸的电话，是不是有点不开心啊。”
“话说我们是不是好久没见了？我其实挺想你的小璃，但你也知道的，爸爸嘴笨，爸爸不会说。”
“小璃啊，现在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不开心。平时有什么烦心事啊，有什么人欺负你啦你都和爸爸说！爸爸帮你解决，帮你想办法悄悄欺负回去好不好。”
“小璃啊，爸爸爱你。不管你在哪，不管爸爸在哪，我都爱你。”
“你永远是我们家最最最最最最爱的宝宝。”
“晚安小璃。”
结束，发送。
顾念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抬头看着眩目的灯光眼底酸涩嘴里喃喃道：
“爸爸吗……”
支付宝到账四千元！
顾念一下子回过神来，到账了！
好啦，有钱就不能emo咯。有钱可以住房子，可以吃饭，可以给奶奶治病，可以让她继续开孤儿院，多好！
洗澡去！
……
“不管爸爸在哪，我都爱你。”
陆璃把头蒙在膝盖上，一遍一遍的听着顾念发来的语音，晶莹滚烫的泪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胸口留下点点痕迹。那温度似乎要烧透她的心。
“晚安小璃。”
“晚安…顾念。”
———
顾念在小小的浴室里洗着澡，把头对着蓬蓬头细致的清洗着。然后用上了两瓶小巧精致的洗发膏和沐浴乳，是那种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每挤一下顾念的心都在滴血，他不知道这种和自己平时用的20块钱一大瓶的有什么区别。
但是没办法，明天的顾客只喜欢闻这种味道，甚至自己还要穿着指定的衣服。
赚钱不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