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地底教堂内
“巴尔大人,嘿嘿......说实话,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
黢黑的矮人搓着自己的手指,摩挲下大片大片的泥末,落在湿漉漉的阴影里,尖细的声音在布满苔藓的碎石窟里回荡着。
“哦?你有什么主意?”
洞窟不知道从哪里投下了稀薄的微光,映照在一堵汩汩溢出清泉的巨石上,波光粼粼,映照着旁边巨大赤影的轮廓,硕大恐怖的根状物在黑暗中傲然挺立着,暗红的巨物已经被母肉擦得铮光发亮。
即便这个洞窟已经很是宽敞了,但容纳像巴尔这样的巨魔,还是显得相当狭窄逼仄。
“那家伙可是魔王的东西,你敢动她?”
巴尔吐出的话语不咸不淡,只是声音浑厚而低沉,巨大混浊的眼珠盯着眼前的渺小侏儒。
“她都那么做了......哼,你不怕死无所谓,但我还没活够......如果是那个魔王的话,就算八百条命也不够我死的。”
巴尔冷哼一声。
他并不觉得艾莉薇在主席台上那种凌辱行为是许可的意味,相反,那是一种占有性的宣告,向所有魔族,向全世界的宣告。
那个女人分明在赤裸裸地告诉所有人。
“这是我精心饲养的宠物,谁动谁就死。”
......感到了寒意。
那分明是极强的占有欲......巴尔只是瞥了一眼,就几乎打消复仇的念头了,因为莫名的恐惧已经爬上心头。
弟弟又怎么样呢?说白了,也就是他不长眼罢了,那个魔王......残暴得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她纯粹就是个无赖的暴君,无论对人类,还是对魔族同胞,她都不当一回事,一有些许不高兴,说杀就杀了,即便是挑选出来的魔将也不例外,也没人能例外。
像是玩一样,大概她杀人也只是觉得好玩吧。
她只会轻轻松松地捏死你,像是捏死卑微的蚂蚁一样,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你七零八落的尸块,用冷冰冰的眼神,毫无感情地说:
“哦,死了啊,那就再选一个吧。”
无敌到好像整个世界都是她的玩具......
于是,她现在似乎找到新的玩具了,而且玩得很开心的样子——有谁敢那么不长眼,去弄坏她心爱的玩具呢?
没必要为了一个不成器的贝利亚,为了他的愚蠢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不,巴尔大人,我认为你并不需要出手......”
拉塔托斯克低着毛茸茸的脑袋,把干枯的长指甲一捋,伸向脏兮兮的口袋里,似乎掏着什么东西。
“哼,我不出手谁能打死她?那个叫露易丝的母■。”
巴尔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双手抱胸,拳头间嵌着的生锈指环拉响了阴影中的铁链,叮叮当当地延伸到他的大脚边......
“唔......咳咳咳......咳咳......”
一个脖子上被钉入了倒刺项圈的少女,浑身血污地爬了出来,显露在微光的泉水边。
她的金发已经肮脏得难以辨别,像枯萎的万寿菊一样萎靡着,大片大片的发梢被烧焦了,还有被暴力扯断过的痕迹。
爱丽丝,这个一头金发的大小姐,现在正浑身遍布着触目惊心的伤痕......恐惧地匍匐在巴尔足边......
她本该回到『珀尔斯城』的,像跟勇者分别前说的那样,等待回去了再履行婚约......可惜她没能逃出魔界,因为害怕而独自脱离队伍,是十分愚蠢的决定。
她在金伦加鸿沟的边缘,在回到黑森林前,便被巴尔一把抓住了,手无寸铁的她几乎无法反抗——到现在,她已经被残酷地折磨并调教了一年了,此刻那撕裂的伤口正在流着又黄又绿的脓水。
“您只需要让参赛者代替就可以了......我想,应该是有那么几个有趣的人选的......”
拉塔托斯克的手里握着一颗鹌鹑蛋大小的黑色虫卵,细小的眼睛里闪过粘稠的光芒。
“这是什么?”
巴尔沉声问道。
“侵宫星虫的卵,嘻嘻嘻......巴尔大人,可以让我借用您的奴隶,来展示一下效果吗?”
拉塔托斯克捏着那枚虫卵,朝着失神的爱丽丝缓缓走近。
“可以是可以,别弄死了就行。”
巴尔皱了皱眉,又说。
“算了,弄死也无所谓吧,反正她没什么用了......这得有效果才好。”
“没问题的,巴尔大人。”
拉塔托斯克阴冷地笑着,如竹虫般的指节紧紧掐住了爱丽丝的脸颊,生生捏开。
“呃......呃噫!不要......不要......!”
看着缓缓逼近的虫卵,爱丽丝也终于回过神来,明白了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侵宫星虫啊,本来就是针对女性身体最深处的恶劣淫物,嘻嘻嘻。它产下的卵也是一种烈性**呢,只是捏碎就会马上弥散在空气里......没有任何女人能受得了这种东西,嘻嘻嘻......”
拉塔托斯克把那漆黑的卵缓缓塞入爱丽丝颤抖的口中,像是刻意的一样,缓缓地刺激着她惊恐万分的灵魂。
“唔!呜呜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呃呜呜!!”
“主要是不想影响到巴尔大人您的身体,所以我想,还是不捏碎它暴露在空气里比较好,就让您的奴隶全部吞下它吧——”
拉塔托斯克的双指几乎完全没入了爱丽丝口中,反复往喉咙深处戳着,塞着——爱丽丝的牙齿已经被拔光了,不可能咬伤他的手指。
“咕咕咕咕......!呜呜唔唔唔咕......!”
直到虫卵“咕噜”一下,从少女惨白的喉咙里滑进胃部,他才徐徐把指节抽离她的口腔。
“我个人觉得,风间月剑也许是最好的人选......那个人根本无所谓自己的性命,活着就是为了好玩,嘻嘻,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空气中逐渐响起了粘腻的呻吟。
“我可以尝试去说服他,巴尔大人,我很有信心哦~”
“我想,要是让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勇者露出下流的姿态,不顾一切地展露自己的全部,像个**一样摇晃着屁股发出媚叫,应该很有意思吧。”
他瞥了眼那已经开始淌着口水,眼神痴迷地缠上了巴尔的雌肉,忍不住勾起了阴暗的嘴角。
“唉......那有什么意义?你说的那个风间,只是个好色之徒?”
巴尔无聊地叹了口气,大手挠了挠光秃秃的头顶,摇了摇头。
“不不不,巴尔大人......那个人肯定也会喜欢这种事的,嘻嘻嘻,风间月剑他,他一定会觉得——”
“在那种极乐的羞辱中,斩下对手的头颅,定格下来......是件充满艺术的事情,是绝对艺术的杀人手法,嘻嘻嘻~”
噼嗤——
“所以我肯定能说服他,他可是个艺术家啊——”
拉塔托斯克细小的眼睛疯狂打转着,混浊的瞳孔里倒映着巴尔狰狞的大手,以及在手上迸溅得满地都是的血浆。
只剩下半截的躯体黏糊糊地落在了红色的碎石上,上半身已经不翼而飞了,那厚厚的苔藓暗红得无比混浊。
巴尔很不喜欢被药物控制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