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里?”
陈景天看着那陌生的白色天花板。
“小家伙,你醒了。”
陈景天,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监控仪器,还有好几袋正在往自己身体内输入的生理盐水。
“路姐,我这是……”
路西法,看着全身上下多处粉碎性骨折的陈景天,既生气又好笑。
路西法,随手拿出了一大袋独立包装的糖水。
她随手拿出一袋糖水,并插上吸管。
“赶紧喝……不然你扛不住的。”
陈景天原本想要拒绝,但当看到路西法的眼神时,陈景天还是喝下了那一大袋的糖水。
“景天!”
米迦勒,急急忙忙冲进了陈景天所所在的住院病房。
“米姐……”
当看到病床上的陈景天时,米迦勒长叹了一口气。
“还好……”
路西法站起身,在米迦勒的耳边轻声说道:“那玩意儿你带过来了吗?”
米迦勒,从他那精美的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只装满亮绿色液体的针管。
“0.1%浓度的……对小家伙来说……会不会太刺激了?”
路西法,接过了那支针管,并将那支针管中的液体打入了陈景天的盐水袋中,并顺手调整了一下盐水的速度。
“米迦勒,已经给小家伙喂过糖水了。”
几乎在那盐水流入自己身体的一瞬间,全身上下多处粉碎性骨折的陈景天痛的快要跳起来了。
他全身上下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收缩,瞳孔也在扩大,旁边监控仪器上面所显示的收缩压直接飙到了230,而且那数据还在不断提高。
心跳也跳到了210次每分钟。
“景天,接下来这个过程会很痛。”
陈景天,感觉自己的骨头存在于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愈合。
陈景天,身上的疼痛感之中还混杂着那种痒痒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上自己身上,同时又有人拿着小刀给自己一刀一刀的划开。
痒感已经从从神经末梢逐步,逐步传到皮肤表面,他感觉到那痒感正在自己皮肤表面跳舞。
但因为打满了绷带和石膏,自己却动弹不得。
伴随着这一阵痒痒的感觉过后,接踵而至的是如同潮水一般的疼痛感。
陈景天的脸色突然变白,体温一下子升高至42℃,额头上冷汗直冒,然后咬紧嘴唇。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他觉得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看到眼前的天花板好像都在旋转。
“姐……好冷……”
陈景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忽冷忽热的。
路西法,将中指和食指搭在了陈景天的颈动脉上。
“姐姐,在这里!”
路西法轻轻的抚摸着陈景天的脸,然后又将手摸到了陈景天的颈动脉。
然后转头对着身旁的米迦勒喊道。
“在小家伙腿骨上打个洞,用加压泵打进去。”
米迦勒,拿出了第2只装满了绿色液体的针管。
“你确定?”
“小家伙的骨头已经开始在愈合了。”
米迦勒,摸了一下陈景天的右腿。
“路西法!小家伙扛住了。”
米迦勒,拿出了第2只装满相同绿色液体的针管。
“这是0.5%浓度的……”
通过加压泵,米迦勒将那液体打进了陈景天的腿骨里。
“路西法,还要再加一针吗?”
“够了。”
在注射完了那些液体后,陈景天,终于安静的睡着了。
感受到陈景天平稳的呼吸,还有仪器上面所显示的规律的心跳和和正常的血压。
路西法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收拾起来的沾上绿色液体的东西。
当移除加压泵时,路西法看到之前造成的开放性伤口已经愈合了。
“米迦勒,看来小家伙对这万能修复液的亲和度比我们还要高。”
米迦勒,将那些沾染绿色液体的东西全都扔到了自己专属的4次元口袋中。
米迦勒,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路西法旁边。
“你说小家伙还要躺多久?”
路西法,默默的递给了米迦勒一根棒棒糖。
过了半响,缓缓开口道。
“不清楚……米迦勒,你说当年的伊卡洛斯小队也是这样子的吗?”
米迦勒,打开棒棒糖的包装纸,将棒棒糖含在了嘴里。
“如果小家伙真的是那个男人的后代的话……”
路西法用自己的手机播放了之前拍到的录像。
米迦勒,接过手机,然后放大画面,观察这画面中的细节。
当看到小家伙所穿的那套黑色铠甲时,米迦勒心里咯噔了一下,瞳孔突然扩大了一下。
“路西法!你是说小家伙在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的情况下!成功的召唤出了星宿,并赤手空拳的打死了一只混沌大魔!”
路西法,放大了一下画面,那一套名为星宿的动力外骨骼装甲胸口那两个十字相交的圆环标志并没有亮。
“路西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不使用黑洞热流的情况下,那动力外骨骼装甲自身有三吨多重。”
路西法一帧一帧的看着这段录像。
“米迦勒,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小家伙一拳打出了200多吨。”
路西法心中咯噔了一下。
就在这姐妹两人还想要交流啥时,陈景天的的主治大夫带着护士,进行日常检查。
米迦勒走上前和那大夫聊了一下,在确认了陈景天的状况后,护士取走了盐水袋,还有吊点滴的东西。
“总之有状况和我说。”
“好的大夫。”
在那大夫离开后,米迦勒简单检查了一下陈景天的骨头。
“路西法!小家伙的骨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路西法,也仔细检查了一下陈景天的骨头。
“小家伙的恢复速度……这样子的话,再过一周就能出院了。”
姐妹两个简单商议了一下后,决定让路西法留在医院陪陈景天,米迦勒这是回到公司处理公司事务。
“路西法。这孩子从小就跟你亲。”
“路西法十分傲娇的双手叉腰哼了一声,“你也不看看那颗蛋是谁捡回来的。”
米迦勒,背起自己的包,踏着高跟鞋离开了病房。
“你捡回来的行了吧?”
路西法,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然后轻轻的啄了一口米迦勒带过来的咖啡。
“你们已经看了多久了?”
那披着黑色披风的阿斯加德从阴影中出现了。
“真不愧是您啊……路西法。”
路西法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就仿佛是吸血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或者,我应该叫您一声路西法前辈。”
徐长卿解除了合体状态的铠甲。
“路西法前辈,我就是来看看我这学弟伤的如何。”
“是小徐啊……”
徐长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陈景天。
“他跟我去世的姨妈长得很像。”
徐长卿甚至上手捏了一下陈景天的脸。
“真的太像了。”
徐长卿都在怀疑陈景天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
看着徐长卿对陈景天那过分亲密的举动,路西法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在感受到路西法那异样的眼神后,徐长卿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动作,但还是偷偷的弄了一根陈景天的头发。
“前辈……你说……”
路西法稍微缓和了一点自己的态度。
“那要看小家伙自己的想法。”
路西法的手中突然出现了出现了一个腰带扣,然后用力一握,那个腰带扣消失了。
医院的窗口吹来了一阵风吹过,路西法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长卿,找个机会带小家伙去基金会吧。”
徐长卿对此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同意了?”
路西法想了想,问出了一个问题。
“长卿,你认为是他选择了星宿,还是星宿选择了他。”
路西法的眼神又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陈景天。
“前辈……”徐长卿拿着自己手中的变身器,“我不知道。”
“长卿,你说鸟为什么要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