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瞳并没有打算接着说下去，她转移了话题：“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生意并不好。”
“不是，”我无法理解她是基于什么心态作出这突然的转折，“接下来呢？重逢的事情呢？”
“先休息一会吧，因为之后就是你想知道的五年前的仙魔大战的事情了。”
“仙魔大战？”我只知道是正道与魔道的战争，但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到。
“自从那场大战之后，天道被杀死，你知道影响最大的是什么吗？”彩瞳问我。
“不知道。”我摇摇头。
“你从来不用脑袋思考的吗？”彩瞳露出无语的表情，“你自己就是因此失去灵力的啊。”
这句话点醒了我，我一个机灵：“难道说这与穿越者有关？”
彩瞳点点头，“铺垫的故事讲完了，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她接着说：“你都可以看看，酒馆没多少人吧？”
我抬头环视一周，确实和昨天一样，只有两三桌的客人。
“就算说现在是早上，但其实午餐或者晚餐时段也一样。”彩瞳补充说，“因为修仙者已经无法飞升。”
这五年来没有一个在飞升山飞升的人成功，倒不如说，这五年来就没有人成功飞升过，无论在哪。
天道死亡带来的最大的改变就是，再也没有渡劫雷和仙界之门了，那么所有人都会被困在大乘期。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们知道是因为天道已死，东方掌柜早已大乘，不飞升也是因此。
所以飞升山现在就只是景点而已，而一座光秃秃的野山你觉得能吸引多少人过来游览呢？
只是因为东方游有的是钱，我们就算亏本也不用担心，所以才一直开在这里。
“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提到世界的真相。”我指出彩瞳论述中的错误，“远远不止修仙者无法飞升这么简单吧？明明你刚刚说与穿越者有关？”
“不用着急，反正天道已死，我们有的是时间来讲这些事情。”彩瞳说，“我们还是得说回天香，在那之前，我先给你加杯咖啡吧。”
我这才注意到一小杯浓缩早已被我喝的干净。
彩瞳拿起咖啡杯，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了：“那你要尽快了，不好意思，时间可能不够了。”这是昨晚给我讲故事的人，不对，鸟的声音。
彩瞳听完瞬间变了神色，先是惊讶，难以置信，然后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不过结果肯定是找不到人。
“关于天香的事，还是让我来说吧。”乌鸦缓缓落在桌上，醒目的红眼闪闪发光。
“赤，赤目？”彩瞳的声音开始颤抖，感觉就快要哭出来了，“真的是你吗？”
她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我赶紧跃过去接住要落地的咖啡杯。
“是我，好久不见。”乌鸦反而很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