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来的这几天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夏殇也是再次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在学校跟着于乐乐聊着最近的八卦和怪事。
放学后来到淅州市玄里事务所接受王清月这位“前辈”的教导。
两个冷清的少女聊了许多保养身材的方法,她们有时候还会扯上两句张明诚,逗的对方捂嘴轻笑。
王清月给夏殇讲张明诚小时候的样子,说他都那个时候都七八岁了,还光着个屁股在屋里乱跑。
又说张明诚小时候可是十分的淘气,从学校拿出粉笔在家的墙壁上乱涂乱画。
又说他睡觉十分的不安生,总是露着个肚皮,把被子踢的到处都是。
每回训练结束后,夏殇看到等在门口的张明诚,总是会不由的打量着他那副懒散的面孔,想从中看到王清月所说小时候的活泼好动。
每回被夏殇看着久了,张明诚也会觉得害臊,他就撇过头去,露出的耳朵上难免的染上了一丝红色。
这个时候夏殇就会说。
“是害羞了吗?”
因为王清月说过,张明诚是一个从小就十分容易害羞的人。在小时候,每次挑逗的时候,他都会涨红了一片脸。
然后张明诚就会“暴跳如雷”。
“说什么呢,你个小丫头。”
他可不舍的打夏殇,这种时候也就是嘴上说说,壮壮自己的底气。
夏殇也不生气,坐在了张明诚的后座。
自从训练以来,张明诚每晚都会带着夏殇出去吃顿夜宵。
一天一次每回持续五分钟的情感复苏大多也就都在这个时间段了。
情感复苏以后夏殇变的要好奇的多。
有次被炒饭的烟熏气呛的紧皱眉头。
也有次吃到了口感奇怪的宵夜微噘嘴巴。
但更多的就是像现在一样,坐在张明诚的身后,旁边是寒风吹过。
夏殇这个时候总会想起来王清月对她说过的有关张明诚小时候的事,现在慢慢的回味起来,在心里总是会生出一种不知名的情感。
她会脑补出张明诚小时候光着屁股在房间里跑来跑去的样子。
有时候也会想到,张明诚用粉笔写在墙上的字,被家里人发现后挨的毒打。
有时没忍住,夏殇就会“呵呵”的笑上几声。
张明诚有时听到后,好奇的回头看去,就会对上一双依旧冷清但多丝灵动的眸子。
张明诚总是会看呆。
眼前的女孩生的漂亮,薄唇小脸,皮肤白皙,平常时如天上的仙子不食凡间烟火,情感复苏时又如盛开的花朵,不经意间飘香动人。
张明诚总是很不擅长对付这些,他只会撇过头,当做若无其事。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时间慢慢过去,最后定格在了本周六。
这天夏殇睡足了精神,直到下午才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在床上爬了起来。
在卫生间里洗了漱,扎出了马尾,夏殇看向了窗外。
外面天气阴沉,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经过前几天的积累和压缩,淅州市的第一场雪终于在今天如散豆般掉了下来。
等穿好了衣服,吃完了饭,夏殇来到淅州市真诚事务所里。
现在的张明诚早已起床,白背心外套着件大棉袄,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打着喷嚏。
“是感冒了吗?”
夏殇坐在了茶几旁的椅子上问道。
“没事,只是昨晚有点着凉。”
张明诚醒着鼻子开口回道。
今天的天也是黑的格外的早,在旁晚前张明诚和夏殇跟王丹一行人成功会合。
一起吃过晚饭,再次重复了一遍细节,待到十一点后一行人来到了汽车南站。
半夜的汽车南站紧锁着大门,只有门口矮房里的保卫厅还闪着些许灯光。
周边没有什么小门和暗道,异人的身份也不适合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张明诚一行人是从围着铁丝两米高的护栏处给翻进去的。
今晚来的人只有张明诚,夏殇,王丹和王清月,聚会上的那个男孩被留在了事务所里。
通过窗户翻进了车站的内部,张明诚一行人来到了停放公交车的负一层。
车站里暗漆漆的一片,只有每个楼道口贴着安全通道的标识亮着阴森的绿光。
现在才刚十一点半,车站里静悄悄的一片尚无动静。
张明诚一行人坐在了靠墙的塑料椅子上安静等待。
时间没过去多久,从张明诚他们下来的楼梯口又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那道脚步声走到了负一层来回张望着。
夏殇借着阴森的绿光看清了那人的面孔。
那是一个中年的男人,他尖脸猴腮,佝偻着背身体消瘦,一双眼睛朝里深深的凹陷下去,带着副眼镜也遮挡不住双眼中的劳累和疲倦。
中年男子看到了张明诚一行人,他先是镇了一下,不过并未靠近,而是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时间慢慢的过去,在快到了十二点的途中,又来了一男一女。
女人身姿高挑,但像是患有什么疾病似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打着咳嗽。
另一个男人要稍微年轻,不过他双眼通红,嘴里时而急喘气,时而寂无声。
待高挂的钟表终于指到十二点的时候,一声响亮的鸣笛从车库深处传了出来。
一辆在异人眼中闪着绿光,破破烂烂的满是疤痕的八路公交车驶了过来。
但这辆八路公交车在普通人的眼里却是崭新无比的,硕大的灯头闪着明亮的灯光,车上的每一个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包括司机。
这辆车停在了八路公交站牌前停下打开了门。
那两男一女像是发了疯似的挤着涌了上去。
张明诚他们跟在身后也走了上去。
司机没朝他们要车费。
张明诚四人在公交车的后面,分前后两排坐了下来。
除出刚上车的两男一女,在车上还有着几位一开始就在的乘客。
一个是身材魁梧面容凶狠的壮汉,一位是面容青白脸色犹郁的女子,还有一对奶孙。
这对奶孙坐在前头对立的两排桌椅上,孙子呵呵的笑着,奶奶也不管教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开这辆车的司机是个身穿制服的青年,他见没人再来,准备关门发车的时候,一道弱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过来。
“请,请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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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清楚目前的追读有多少,准备再过几天找老大问问,看看能不能要个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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