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欣和李潇湘成亲后,夫妻二人恩爱非常,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然而,自从叶子欣科考落榜后,他便整天眉头紧锁,忧心忡忡。李潇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日,李潇湘轻轻拉着叶子欣的手,目光温柔且坚定地看着他,轻声细语道:“夫君,科举落榜不过是一时的挫折,这世间的道路千万条,并非只有科举这一条。夫君切莫如此消沉,伤了自己的身子。”她的脸上满是担忧,眉头微蹙,那清澈的眼眸中透着心疼。
为了缓解叶子欣的苦恼,李潇湘决定教叶子欣医术。要知道,她所掌握的可是上天的仙家医术,天庭的仙药更是有着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
起初,叶子欣觉得作为一个有骨气的书生,不能靠女人养活,心中有些犹豫。但当李潇湘提出要教他学医术时,想到自己也曾接触过中医医术,叶子欣便欣然接受了。
在李潇湘的悉心教导下,叶子欣进步飞速。李潇湘看着叶子欣日益精进的医术,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温暖而灿烂。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嘴角上扬,满心欢喜地说道:“夫君果真是聪慧过人,如此下去,必能成为一代名医。”
正在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家人神色匆匆地跑过来禀报说:“夫人,王员外的小妾难产,派人来请您过去接生。”
李潇湘听闻,为了锻炼叶子欣的医术,决定带着叶子欣前往王员外的家里,为小妾接生。
到了王员外家,李潇湘微笑着对叶子欣说:“夫君,今日便由你主刀,为这产妇接生,我在一旁为你指导。”
王员外看到自己的小妾难产,来接生的居然是叶子欣,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慌乱起来。他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着急地说道:“这,这怎么能行?一个大男人来给我小妾接生,成何体统!这要是传出去,我王某人的脸还往哪儿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抗拒,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
叶子欣因为前世多行善事,得到神农本草经的亲传,虽然这一世有点忘记,记不清了,但是为了一个普通的病人接生还是绰绰有余。他自信地、泰然自若地为病人把脉,看了看病人的脸色,然后转头对李潇湘说道:“娘子,我看不用动刀,动刀病人恢复慢,不利于病人康复。”
李潇湘听到叶子欣这番话,目光中满是惊喜和欣慰。她心里暗自想着:“夫君竟如此自信笃定,看来这段时间他的医术真是进步神速,不枉我一番教导。”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饱含着对叶子欣的赞许和骄傲,温柔地说道:“夫君,一切但凭你做主。”
叶子欣从医箱里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玉葫芦,让李潇湘拿来了一个小碗。他镇定自若地倒了几滴浅绿色的液体,那液体冒着金光。李潇湘看的入神,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疑惑,忍不住问道:“夫君,这是何物?竟如此神奇。”
叶子欣向李潇湘投来“你相信我的”眼神,说道:“娘子,莫急,稍后便知。”随后让下人准备温水,他镇静地把药水灌入病人的口中。又取出银针镇静地为病人扎了针灸。
时间不长,孩子平安降世,母女平安。李潇湘一脸愕然地看向叶子欣,心中充满了震撼和惊喜:“夫君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我之前竟未察觉,当真是深藏不露。”她的嘴巴微张,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激动地说道:“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
消息传到王员外耳中,王员外惊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王员外喃喃自语道,“之前还难产,情况那般危急,竟然真的母女平安了?”他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满是震惊与疑惑。
王员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快,快去让稳婆来,我要亲自问问清楚。”
稳婆匆匆赶来,还未站稳,王员外便急切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真的母女平安?”
稳婆连忙回复:“老爷,孩子生下来了,母女平安。”
王员外听了,身子晃了晃,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位叶公子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
王员外看到叶子欣和李潇湘走了出来,立刻欣喜地迎了上去,目光中满是愧疚。他对着叶子欣深深地鞠了一躬,满脸诚恳地说道:“叶公子,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貌取人,误解了您的医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计较。”
叶子欣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神清澈而明亮,大度地摆了摆手说道:“王员外言重了,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本分,您不必放在心上。”
王员外激动不已,赶忙吩咐下人准备宴席,说道:“叶公子,您今日可是帮了我大忙,一定要好好感谢您,请务必赏光。”
叶子欣微微摇头,神色平静而坚定,婉言谢绝道:“王员外的好意我心领了,夫人刚生产完,还需要休息,就不打扰了。”
王员外再次诚恳地表示感谢,紧紧握住叶子欣的手说道:“叶公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孩子的满月酒,您一定得来喝。”
叶子欣笑着点了点头,应道:“王员外放心,届时我定会前来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