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夢,居然是真的。但是我現在只是知道有這麼個力量。但是具體實現方法,問題啥的都不清楚。只能靠嘗試一點點探尋出應該怎麼使用嗎?”
三日月課上什麼也聽不進去,滿腦子都在思考着這事情。突然成爲什麼月神,然後還能通過寫詩改變世界甚至能改變人的認知,太不可思議了,也無法讓一個才高一的少女此刻冷靜下來。
“那麼爲什麼後面那一段沒有實現呢?如果說確實是真的,那麼我身邊也應該如同詩歌一樣,身邊下起甜水雨啊。”
“不,按照詩歌的感覺,可以有所謂的借喻,也許雨指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雨。那麼那會是什麼?”
她思索,想着這些。「詩歌」往往不僅僅只是用一種斷句,一種韻律來呈現一種詞句的美感。也可以如同小散文一樣,描寫景色,描寫內心世界。而其中其中一種手法便是「象徵性」,就像“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裏面的詞語不僅僅只是在說一個物,而是在暗示一種感情,就像“萬人要將火熄滅,我一人獨將此火高高舉起。”,裏面的“火”肯定不是火。那麼“雨”是什麼呢?
剛好此時下課,昨日來找三日月聊天。
“昨日,你覺得詩歌裏面的「雨」,一般會指代什麼呢?”
“嗯……大概是眼淚吧。”
三日月想了想,確實如此。在「詩歌」裏面「雨」一般會指「眼淚」。
“我問你,人流淚是鹹的還是甜的。”
“鹹的吧。”
三日月又在思考了,不應該啊。按理說應該是甜的。但是她馬上又否決了這個觀點,不這句詩歌,攜帶了主語,我。也許只有我的眼淚是甜的。
“你掐我,把我掐哭。”
“啊?不好吧。我們才認識兩天……而且不合適吧。”
少年猶豫着,他一方面是不想這麼做,另一方面是不敢這麼做。
“嗯……但是我自己也掐不疼自己啊。”
“很重要的事情嗎?”
“很重要。”
“嗯,那我試試。”
三日月聽他這麼一說,便把臂放在桌子上,等待着結果。
幾秒,昨日沒有出手。
十幾秒,依舊沒有出手。
本身三日月是有些精神緊繃着的,這十幾秒裏,她耐心且着急的等待着。可是依舊沒有等來着一下子的疼痛感。於是,神經漸漸如同按摩的雙肩,逐漸放下了警惕。剛準備問昨日爲什麼不掐的剎那。昨日一手說不上力道很重的猛掐上去,讓三日月的神經保護措不及防,疼痛感直接傳達到了大腦。
三日月平時本身就沒怎麼感受過痛感,這使她直接性的淚腺涌出了幾滴淚水迴盪在眼睛中。她感到眼睛有些溼潤,剛準備直接擦乾淨,卻又反應過來自己要品嚐一下奶油版的雨是什麼味道,只好再醞釀了一下。
“你沒事吧?”
“沒事。”
感覺差不多可以了,少女用細嫩的手指將幾滴蠢蠢欲墜淚珠收集了起來,再慢慢含到口中,用舌尖輕輕的舔舐,感受淚水中的滋味。
果然,是甜的。只有我的淚水是甜的。三日月心中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