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因为看到林乐走进这个房间,耶鲁里子嗣担心林乐给老张松绑,就偷偷跟了过来,没想到林乐走后,老张哭得昏天黑地、两脚乱蹬,被捆着的手使劲挣扎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大声骂着林乐,这......。因此,他并没有怀疑林乐做了什么手脚。
眼看张导师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靠在耶鲁里子嗣肩上,两个大男人惺惺相惜,这个时候,那个闪烁的灯光,就好像新闻发布会上不断闪烁的摄影灯,把气氛渲染得gay里gay气。于是两人看向对方,莫名其妙,同时老脸一红。
耶鲁里子嗣推开老张,“咳咳,这件事啊,以后再说。”
“......”,老张一脸便秘的表情,『什么事啊你就以后再说?你他妈真当老子稀罕这样?娘的,要不是为了让你轻点打老子,我至于这样?男色也是色啊!男人也是有尊严的啊喂!』
嘴角抽搐,老张坐在地上,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模样,对着耶鲁里子嗣说:“饭呢?我饿了。”
“哦,我现在去拿。”,说着,耶鲁里子嗣就跑出房间,好像忙着给媳妇买饭去一样,那模样给老张恶心够呛,心想:『老子要是能把这绳子解开,我第一时间打你一顿呐!小兔崽子,你在这跟我一个老头子玩什么黄昏恋呢?恶心心!』
在闪烁的灯光下等了一会,耶鲁里子嗣提着饭盒走进来,“老张啊,这段时间,这饭吃着咋样?”
『能咋样?要油水没油水,要肉没肉,要辣椒没辣椒的,你们还让人活吗?』老张在心里骂着,但嘴上说:“还行,能吃饱。”
“能吃饱就好。”,耶鲁里子嗣掀开两个盒饭盖子,把自己盒饭里面的肉夹进老张的盒饭里,那肉香,弥漫着爱情的味道。
老张看得脸色由红转紫,憋着骂他的冲动,表情扭曲。耶鲁里子嗣看他这样,问道:“怎么了?”。
只见老张一脸痛苦,满脸通红,把头埋进被光绳捆着的手臂,发出呜咽的声音,“呜啊啊啊,老满啊,老满,你对我太好了!我太感激你了,呜啊啊啊!”。
『假的!你个***!还给老子夹菜,太他妈恶心了!我宁愿不吃啊!』老张在心中骂着,嘴里面喊着违心的奉承话,在脑中使劲回想自己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把包括高考迟到、职称没报、奖金被扣、老婆打孩子等等一系列或大或小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终于泪如泉涌,天命老人哭得跟个小男孩似的。
那场景,不知情的黑袍人还以为谁家死人了,纷纷从外面探着头看进来,只见老张哭得撕心裂肺,如丧考妣,抱在被称作老满的耶鲁里子嗣的身上。老满呢?一脸着急,好似一个着急哄媳妇开心的好丈夫。
『噫!真变......,呃,你们继续,我们不打扰。』于是,门口的黑衣人们纷纷离开,最后把门关上,让老张和老满能够好好地独处一段时间,如果发出声音的话,最好不要吵到大家。
看着那些黑衣人一脸误会的表情,老张心里大骂天地,哭得更带劲了,『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让警察逮捕我,而不是这样恶心我!』于是,老张因为情绪激动,没忍住呕吐了起来,老满拍着他的后背,不断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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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披着黑袍,跑出牢房后不久,就去了配电室,这里是整个地下基地的总电力中枢。她拿着小刀子在电线上划来划去。什么?你们问她不怕被电吗?拜托,火是不导电的,火神也不导电,所以林乐可不怕这些。
只见林乐用红色的小刀子,在机器上画出一条条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的红色刀痕,最后收起刀子,拍拍手掌,大功告成!
她走出配电室,就看到牢房那里传出骚动,一群黑衣人围着老张的牢房,露出变态的姨妈笑,面色潮红,舔着嘴唇,仿佛看了什么岛国动作片一样。
『什么B动静?不会是我在老张身上做的手脚被发现了吧?!』林乐想到这个问题,一脸焦急,跑向老张的牢房。随着黑衣人们纷纷离开,关上牢门。林乐站在门口,顺着门缝看进去,只见张导师伸着被光绳捆住的手脚,抱着老满暴风哭泣,然后就呕吐出一堆没消化的食物和胆汁......
林乐嘴角抽搐,『这个老师不对劲,他是不是已经脏了?虽然说刚刚在光绳上做的手脚没被发现。但是,突然不想救他了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个老家伙以后会去勾引南宫瑾?虽然南宫瑾是女孩子,但她的人身是男的啊,这老头完全有可能对她下手,到时候,大学导师潜规则女心男身的纯洁少女,这件事太可怕了!』
林乐倒退着远离这个牢房,眼角抽搐,心想:『要不,不救他了?太恶心,太变态,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啊,就算是出轨,也不能......,找个男的吧?跟看管自己的恐怖分子谈恋爱,这......,是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症状吗?』
不理解,不能理解,林乐离开牢房,捂着嘴跑去卫生间,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