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第二天一大早,柳鸿亲自送赵磊、柳如烟以及杏儿出了柳宅。一路上,柳鸿紧紧拉着赵磊的手,脸上满是关切与担忧,眉头微皱,眼中透着不舍与期望,说道:“赵磊啊,此去路途遥远,你一定要照顾好如烟和自己。做事要谨慎,不可莽撞。”
在柳宅门口,赵磊转身向柳鸿挥手告别,大声说道:岳父大人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她们。”
柳如烟和丫鬟杏儿则向柳鸿跪下,磕了三个头。柳如烟抬起头时,眼中虽有泪花,但更多的是倔强,她抹了抹眼泪,说道:“爹,您多保重。”然后便上了车子。
车子启动,扬长而去。柳鸿望着远去的车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缓缓回了柳宅。
再说赵磊、柳如烟和丫鬟杏儿,三人在车内,柳如烟用十分嫌弃的眼神斜睨着赵磊,脸上写满了厌恶,撇着嘴说道:“哼,瞧你这穷酸样,别脏了本小姐的地方,赶紧下车和那家人秦大坐一起去。”
赵磊听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目圆睁,嘴角微微抽搐,冷哼一声说道:“柳小姐,莫欺少年穷,我赵磊还不稀罕与你同处一车。”说完便不屑地扭过头去。
到了一家饭店,柳如烟和丫鬟杏儿更是百般刁难赵磊。柳如烟双手抱在胸前,下巴高高扬起,轻蔑地说道:“这等粗茶淡饭,你这穷鬼也就配吃这个。”
赵磊此时脸上阴沉似水,怒不可遏,大声吼道:“你们不要太过分!我赵磊就算不靠柳家,也能有出人头地的一天!”说着,便把身上柳家给的衣物、银子一股脑摔给柳如烟,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我要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
丫鬟杏儿看着愤怒离开的赵磊,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心里暗暗想道:“小姐这次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万一姑爷日后真的发达了,那可如何是好。”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柳如烟,轻声说道:“小姐,咱这样对姑爷,是不是不太好呀?”
赵磊气冲冲地走出房间,心中怒火燃烧:“这柳如烟欺人太甚,我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让她瞧瞧!”他的脸涨得通红,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里嘟囔着:“哼,你们等着!”
赵磊找到秦大,从法医证物箱里拿了几个玻璃试管,便打算去换点银两。他来到一家当铺,刚进了门,店里的伙计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伙计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热情地说道:“客官,您里边请,有什么宝贝要当呀?”
赵磊说明来意,拿出玻璃试管。小伙计看到这新奇的物件,顿时惊慌失措,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稀罕东西,我可从未见过,这可如何是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笑容也僵在了脸上,结结巴巴地说道:“客官,这……这小的做不了主,您稍等,我这就去叫掌柜的来。”
这玻璃试管在大唐可谓是稀罕至极之物。它通体透明,质地光滑,毫无瑕疵,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试管的管壁均匀而薄,线条流畅,工艺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掌柜看完玻璃试管,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嘴巴也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这物件在大唐从未见过,莫不是从异域而来?这可真是个稀罕宝贝,但来历不明,也不知这年轻人从何处得来,得小心应对才是。”
掌柜定了定神,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语气谨慎地说道:“这位公子,这物件着实罕见,不知您是从何处得到的?又为何要将它典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赵磊,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回答中探寻出一些端倪。
赵磊眼珠一转,编了一个理由,目光坚定地看向店掌柜,声音略显急切地问询价格。
掌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犹豫了片刻后,缓缓说道:“公子,这等稀罕物件,每个我给您出价 500 两白银。”赵磊听到这个价格,心中一阵狂喜,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在心里欢呼:“天呐,这么多钱!这下终于能扬眉吐气了!”
脸上绽放出难以抑制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声音颤抖地说道:“掌柜的,真是太感谢您了!那这 4 根试管,一共就是 2000 两白银,对吧?”
拿到银两后,赵磊激动得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他把大部分银两换成黄金,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仿佛揣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剩下的 20 两白银则留在身上用作日常开销,其余的准备交给秦大。
赵磊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终于有钱了,看谁还敢小瞧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
他收好银两,迫不及待地去买了几套新衣服,又到一家豪华的饭馆饱餐了一顿。心满意足后,才哼着小曲回到了酒店。
酒店里,柳如烟和杏儿正百无聊赖地坐着。这时,赵磊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崭新的衣服。柳如烟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疑惑和惊讶。她眉头紧皱,心里暗想:“这个穷小子怎么突然有钱买这么多新衣服?”
柳如烟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转过头对杏儿说道:“杏儿,你看他这副样子,莫不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杏儿也是一脸惊讶,嘴巴微张,说道:“小姐,奴婢也觉得奇怪呢。”
赵磊看到她们吃惊的表情,心中涌起一丝得意。他扬起下巴,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说道:“怎么样,让你们意想不到吧!”
第二天,赵磊又牵着一匹威风凛凛的汗血宝马回来了。柳如烟和丫鬟杏儿看到这稀罕之物,二目相对,眼睛里满是震惊。柳如烟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心中震惊不已:“这汗血宝马价值不菲,他怎么能买得起?”
杏儿则在一旁忍不住惊呼:“天哪,这可是汗血宝马!”
赵磊身姿矫健地翻身上马,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手中缰绳一抖,双腿一夹马腹,那汗血宝马仰头嘶鸣一声,迈开矫健的四蹄。
赵磊回头看了一眼柳如烟和丫鬟杏儿,眼神中透着骄傲与不羁,大声说道:“你们就慢慢在这儿发呆吧!”说罢,便骑着汗血宝马扬长而去。
柳如烟呆呆地望着赵磊远去的背影,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却浑然不觉。此刻,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惊讶、疑惑、懊悔交织在一起。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心里不停地想着:“他怎么会突然有如此大的变化?难道是我一直错看了他?”
丫鬟杏儿也是一脸的惊愕,手中的手帕都掉落在地,她喃喃自语道:“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在风中凌乱,不知所措。
柳如烟和丫鬟杏儿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震惊和疑惑。柳如烟咬了咬嘴唇,娇嗔道:“哼,这赵磊到底在搞什么鬼,咱们追上去看看!”
丫鬟杏儿连忙点头,应声道:“小姐,快上车!”两人匆匆上了车,车夫一挥鞭子,马车便疾驰而出。柳如烟坐在车里,眉头紧蹙,心里不停琢磨着:“这赵磊莫不是发了什么大财?还是有什么奇遇?不行,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丫鬟杏儿也是一脸紧张,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时不时探出头去张望,催促着车夫:“快点,再快点!”马车在道路上疾驰,车轮滚滚,扬起一阵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