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随着众人走入大殿,他神色凝重地对方丈说道:“方丈,麻烦您找个不起眼的小屋,我们要对尸体做进一步检查。”
方丈赶忙应下,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偏僻的小屋前。众人把尸体抬入小屋后,赵磊便准备进去尸检。
柳如烟和杏儿此时紧紧抓住赵磊的衣角,她们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紧绷着,脸上毫无血色。
柳如烟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赵磊,我害怕,别把我们丢下。”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黑暗中冲出来。
杏儿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牙齿打着寒颤说道:“姑爷,这太吓人了,我们不敢自己待着。”
赵磊无奈地看着她们,安慰道:“别怕,我很快就出来。”可柳如烟和杏儿哪里肯听,死死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赵磊无奈只好带着法医证物箱,和柳如烟、杏儿走进小屋。两个小丫头紧紧抓住赵磊的衣角,那力度仿佛要把赵磊的衣服扯破。她们随着赵磊的走动缓慢地移动着,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
赵磊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尸体旁边。柳如烟和杏儿把头死死地埋入赵磊的后背,浑身颤抖着。
柳如烟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声音颤抖着说道:“赵磊,我真的不敢看,太可怕了,万一……万一有什么……”她不敢继续说下去,心里仿佛有无数只小兔子在乱撞。
杏儿的眼睛紧闭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牙齿不停地打颤,哆哆嗦嗦地说:“姑爷,求求您了,咱们快走吧,我感觉这里阴森森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
赵磊没有理会她们,打开法医证物箱,取出不锈钢的小棒子,撬开死者的口,仔细观察着有没有淤血。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揭开死者的衣服,动作轻柔但专注。
然后,赵磊拿出手术刀,轻轻划开死者的衣服上衣,再小心地划开死者的皮肤,检查内脏有没有淤血。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而严肃,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赵磊转过头看向柳如烟,说道:“柳如烟,你来帮忙脱下死者的裤子。”
柳如烟一听,顿时满面通红,眼睛狠狠地瞪了赵磊一眼,心里又羞又恼地想:“这赵磊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真是不知羞耻!”
她的脸上仿佛能滴出血来,咬着嘴唇,怒声说道:“赵磊,你胡说什么!这种事怎么能让我来做!”
赵磊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动手检查。一番查看后,赵磊发现死者的**没有被**的痕迹。
赵磊从那间小屋走出,回到大殿。他的脸色凝重,眉头紧蹙,目光扫过众人。
赵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各位,经过仔细的尸检,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案情。想必大家都急于知道死者的死亡原因。”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通过尸检,我发现死者脖颈部的勒痕不正常。可以肯定,死者属于他杀。凶手是先将人杀死,然后人为地把尸体吊在了木梁上。很显然,死者绝非自缢。”
说到这里,赵磊的表情愈发严肃,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要透过众人看到案件的真相,“大家看这勒痕,自下而上,上粗下窄,这不符合自缢的特征。而且死者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如果是自缢,在濒死时一定会有本能的挣扎。另外,检查内脏也没有发现窒息导致的淤血,这些都足以证明死者是在死后被吊起的。”
赵磊扫视着众人,神情严肃,语气郑重地说道:“诸位,鉴于此次案情如此严重,为了能够尽快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在这两天里,任何人都不得私自离开寺庙。明天早晨,我会逐个对各位进行排查。只有在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方可离开。我乃是大唐杭城不良帅,身负维护一方平安之责,对于发生在这寺庙中的案件,我有绝对的权力和责任进行侦破。还望各位能够配合,莫要给我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若有违抗者,休怪我赵磊不讲情面!”
赵磊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走回卧室,刚一进门,就发现柳如烟和杏儿一脸惊恐地看向他。
柳如烟的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大大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声音带着颤抖说道:“赵磊,我们……我们不敢自己睡,太可怕了。”
丫鬟杏儿两只手紧紧抓住衣角揉搓着,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她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结结巴巴地说:“姑爷,求求您,别赶我们走,我们真的害怕。”
赵磊怔怔地看向她们,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道:“你们怎么不回去睡觉?不是看不起我吗?还来这里做什么。”
两个小丫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赵磊,柳如烟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赵磊,之前是我不对,求求你收留我们吧,我真的不敢一个人。”
杏儿也连忙点头,眼泪汪汪地说:“姑爷,我们知道错了,就让我们在这里吧,我们保证不捣乱。”
赵磊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吧!但是这里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呀!”
柳如烟和杏儿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柳如烟咬了咬嘴唇,微微低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赵磊,我们实在害怕,你……你能不能抱着我们睡。”说完,她的脸更红了,眼神闪烁,不敢正视赵磊。
杏儿也红着脸,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怯生生地补充道:“姑爷,求求您了,这样我们心里能踏实点。”
“好吧。那我们安歇吧。”三个人躺在床上,柳如烟和杏儿一人抱着赵磊的一条胳膊安然入睡。赵磊叹了一口气,闻着她们的体香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