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真有可能。”
布珈语出惊人的说出了可能性，“以前传说不就是有个人以一己之力强大到堪比神明吗？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比涅，第一代教皇，这你都能记不住？”
薇薇安早在庭院的藏书中看过这个人，书中对比涅的描写是：此人罪大恶极，冒犯奥萝拉后魂飞魄散。
“那他是怎么死的？书上说他冒犯奥萝拉？”
“书上说的是对的，我听到的版本也是冒犯奥萝拉，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我知道这件事。”
一直没反应的奥菲莉亚这时发话了，布珈和薇薇安齐刷刷看向她。
“比涅跟我们精灵族以前关系也不错，听村里老人说，他因为和奥萝拉告白抒发自己的爱意，奥萝拉不同意严厉的拒绝了他，这让他性情大变，之后就被奥萝拉给杀了。”
“这比涅也是个厉害角色，敢跟奥萝拉告白。”
薇薇安一听，大受震撼。
奥萝拉是谁啊，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正神头目，神界第一**，疑似和自己有关系的黄昏之主死亡秘密的幕后主使，这么多恐怖的称号，还敢表白？
“奥萝拉拒绝是因为她曾经暗恋过一个女人。”
薇妮这时终于从惶恐中缓过神，一出口就是大料。
“继续说。”
薇薇安给了薇妮一个肯定的眼神，“放心，你出事我帮你报仇。”
当然，只要不是奥萝拉出手，她一定帮薇妮报仇。
“奥萝拉神战之前还未成神时有一个童年玩伴，她一直陪同着奥萝拉成长，和奥萝拉一起成神，奥萝拉神战后成为了光明神，而她而成为了黑暗神，也就是黄昏之主。”
薇妮简单讲述着奥萝拉和黄昏之主的故事，表情渐渐开始为黄昏之主抱不平。
“黄昏之主对奥萝拉这么好，结果奥萝拉爱而不得，索性放任其他正神对黄昏之主的围剿！”
薇妮越说越上头，什么不要和薇薇安说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
“黄昏之主死了后奥萝拉现在可时一家独大了，以前黄昏之主作为恶神和她相衬，现在恶神已经失去了竞争资格，世界只剩下正神了。”
“那不是挺好吗？正神传播善与信，恶神不只会作恶吗？”
薇薇安想了想，觉得世界只剩下正神不应该很不错吗，怎么薇妮这么大反应。
“当然不是，只剩下正神反而更麻烦。”
布珈代替众人回答道，“正神有些不单单时正向的，他们时双刃剑，比如说战神，表面是正神，然而无尽的战争只会带来灾难，那时候他便成了恶神，战争之神。”
“布珈大人说的没错，再比方说有一个神叫智慧之神，但如果智慧之神的智慧不用到正地方，那智慧之神就变成了恶神，奸诈之神。”
薇薇安听懂了，轻点头。
“意思就是说，神职并不是固定的，他们会在相应的影响下转变立场？”
“没错，格朗是表演和阴谋之神对吧，但若是她的表演用来取悦众人，阴谋用来取乐滑稽，那她就变成了马戏团之神。”
布珈面无表情的说出了很难绷的例子，险些让薇薇安笑喷。
马戏团之神……
一想到格朗穿着小丑服踩着独轮车的滑稽模样，薇薇安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收敛笑容之后，薇薇安深吸一口气，“这神明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还是人来的舒服，对了，比涅是怎么做到以人之身比肩神明的？”
这是现如今最困扰薇薇安的问题，人和神有本质上的不同，力量本源上的差距决定了他们的力量天差地别，神对凡人就像是人对比蚂蚁，肆意玩弄，杀死只需要轻轻一脚。
当然，那是世间无序诸神尽出的年代，现如今的位面壁垒已经锁死了神明能进入的力量极限。
要不就卸除全身神力只保留神躯进入，那么的话没有神力的神，单凭一具神躯可能还不是传奇的对手。除非对方是力量型的神躯，这可能就需要数个传奇来讨伐了。
“我猜测比涅本身就不是普通人。”
布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正常人类拼尽全力也不可能战胜神明，只有做到力量本质的跃迁才有一丝希望战胜神明。
“嗯……比涅确实和正常人不同。”
奥菲莉亚算是在场人中最了解比涅的人，她眺望着天空，陷入了回忆之中。
“比涅的魔力堪称恐怖，号称永不枯竭的魔泉，从来没人见过他魔力耗尽，他施展魔法都是无法阵施法，甚至有些不需要咒语，随手就来。”
布珈听后，看了眼薇薇安。
薇薇安明白布珈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是在说：比涅的力量和你很像。
薇薇安随手也用出了无法阵无咒语的魔法，“我的魔法是依靠奥萝拉的赐福运行的，那比涅有没有可能也是依靠什么人呢？嗯……什么神？”
薇薇安的说法并不是没有依据，至今没有其他人能在正常情况下无法阵或者咒语施法，即便是布珈也得借助神力才可以无咒语施法，之前的遗忘就是如此。
“应该是，那他借助力量的那个神绝对不弱于奥萝拉。”
布珈想了想，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她是想不出来能有什么正常人战胜神明。
自己身上拥有神力和没有神力的差距多少，她自己可太清楚了，可以这么说，她可以用神力玩死没有神力的自己，甚至没有神力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神力就是这么恐怖。
“比奥萝拉还强……除了黄昏之主还有其他神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皆是迷茫。
居她们现如今的了解，貌似还真没有……
“算了，我们还是别聊这些了，距离太遥远，还是想想等下逛街的事情吧，薇妮，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薇妮本想同意的，然而便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
她浑身一颤，明白了什么。
“不了不了。”
薇妮识相的拒绝了薇薇安，开玩笑，你身边那位可是醋王，我去当你们俩的电灯泡还能有命？
“奥菲莉亚呢？”
薇薇安如同阎王点名，又看向一旁发呆的精灵。
“啊，我也不了吧。”
奥菲莉亚是真的不想去，她仍然在回忆着空白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