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雅的容颜仿若夜空中最为夺目璀璨、遥不可及的星辰,尊贵得犹如古老神秘传说中被时光尘封的神祇,散发着一种绝不该存于这纷扰现世的魅惑魔力,浑身散发着神秘而诱人的气息。
她那如银河瀑布般倾泄而下的银白色发丝,柔顺地在双肩轻舞,恰似月光下静静流淌的银色绸缎;眼眸恰似鲜血般嫣红,宛如两汪被点燃的深邃寒潭,透着冰冷刺骨、令人胆寒的冷冽,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又将所有的情感深藏其中。
白皙的肌肤紧致得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无暇,身姿轻盈婀娜,恰似风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两颗尖锐的牙齿仿若隐藏在暗处的致命匕首,上面还残留着吸吮而来的殷红血迹,恰似异世界中高贵冷艳、掌控生死的血族,神秘而危险,仿佛是黑暗中蛰伏的狩猎者,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陷入恐惧的深渊。
黑发黑眸的凌萱雅宛如春日里含苞待放的娇柔花朵,娇羞温婉地散发着柔和的芬芳,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而银发赤眸的她却如同月夜下觉醒的银狼,浑身散发着野性而危险的侵略性,双眸中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苏墨凝视着凌萱雅凄美且满含期待的面庞,心在胸腔内犹如一只疯狂撞击牢笼的困兽般剧烈跳动,思绪如同被狂风卷入的乱麻,纷杂无章,可他深知此刻自己的反应就如同天平上的关键砝码,举足轻重。
他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态度或许将像一把钥匙,开启或关闭凌萱雅内心那扇疯狂的大门,决定她接下来的疯狂行径。
毕竟,这般隐藏于人类社会的神秘存在,怎会像温顺的羔羊般被世俗法律的绳索束缚?
她更像是一只自由翱翔在天际、不受拘束的飞鸟,在自己的天空肆意驰骋,全然不顾人间的规则与约束。
苏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唾沫好似干涸河道中艰难挤出的一丝清泉,润了润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喉咙。
他眼神中硬挤出一抹温柔与坚定,宛如在狂风暴雨中努力绽放的微弱烛光,轻声说道:“萱雅,无论你是何身份,我对你的情如同磐石般坚定不移,从未更改,只因是你,我便倾心。你于我而言,恰似茫茫黑夜中那唯一的北极星,是我生命中无法割舍的眷恋,是我灵魂深处的归宿。”
他的声音略带颤抖,却努力让每个字都像精准射出的利箭般清晰地钻进凌萱雅耳中,试图驱散她眼中如浓浓迷雾般弥漫的不安与绝望,那不安与绝望仿佛是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在黑暗中独自挣扎。
凌萱雅闻言,眼中闪过惊喜与感动,那惊喜如同春日里瞬间绽放的繁花,刹那间点亮了她的双眸;感动则如暖流般缓缓流淌在她的心间,驱散了些许内心的阴霾。
她欲言又止,嘴唇微微颤抖,仿佛有千言万语在舌尖徘徊,终是被呜咽哽住喉咙,那呜咽声恰似寒夜里孤独的风声,只是痴痴地望着苏墨,似要将他的面容深深刻入心底,如同雕刻家精心雕琢最珍贵的艺术品,每一道线条都铭记于心,用最深情的目光诉说着内心的情愫。
刹那间,苏墨的脑海仿若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划过,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汹涌浮现。
那是个阳光灿烂得如同金色绸缎铺满大地的午后,街边的小河宛如一条蜿蜒的银色丝带,波光粼粼,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一名女孩像凋零的花瓣般柔弱无助地欲轻生投河,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那么渺小而绝望,仿佛是被命运无情捉弄的木偶,随风飘荡,失去了方向。
苏墨毫不犹豫地像英勇无畏的骑士般跳入水中,充当了救人英雄,在湍急的水流中奋力游向女孩,成功将当时银发的凌萱雅救起。
然而,上岸之际,却被凌萱雅一口咬住脖颈,那一瞬间,苏墨感觉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被命运的獠牙狠狠咬住,随后便陷入昏迷,仿佛被黑暗的深渊瞬间吞噬,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于凌萱雅而言,那是她初至这座城市,体内吸血的欲望像一头被禁锢许久后疯狂咆哮的野兽,难以抑制,张牙舞爪地在她的内心肆虐。
见路边行人,那欲望便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生长,为免生事端,才选择投河,试图摆脱那股如恶魔般纠缠不休的渴望,仿佛想要挣脱命运的枷锁。
怎奈饥饿难耐,见抱住自己的苏墨,本能地像饥饿的野狼扑向猎物般咬了上去。
血液的鲜美瞬间充斥大脑,令她兴奋过度,失控地吸取过量鲜血,致使苏墨昏迷,仿佛是沉醉在一场血腥的盛宴中无法自拔,理智被欲望完全淹没。
或许是大脑短暂缺氧,让苏墨的那段记忆出现断层,像被打乱的拼图,丢失了关键的几块,使得那段过往变得模糊不清,如梦似幻。
这两年相处下来,凌萱雅偶尔也会像偷偷摸摸的小老鼠般,在苏墨不经意时咬住他脖颈,以满足本能,那动作迅速而隐秘,仿佛生怕被人发现的小偷,每次都小心翼翼地靠近,又在满足后悄然离去。
“所以你常在学校或半夜来我家吸血,为何我毫无察觉,也不见伤口?”
苏墨既惊又奇,那惊讶像湖面被巨石砸中泛起的层层涟漪,在心底不断扩散,却未曾感到往昔的丝毫不适,更无牙齿印记留存。
“因我的唾液有疗伤之效,能使伤口迅速愈合,就像神奇的仙露洒在伤口上,转瞬即逝般抹去伤痛的痕迹,让一切恢复如初。”
“我懂了,那你现在可否收起尖牙?总觉得你目光老盯着我脖颈,凉飕飕的,像冬日里的寒风拂过,让我忍不住打个寒颤。”
苏墨试图缓和气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半开玩笑道,“你不会又想咬吧?像只馋嘴的小猫盯着鲜美的鱼,眼睛里都放光了。”
回应他的并非言语,而是凌萱雅的实际行动。
她疾步上前,像敏捷的猎豹扑食般紧紧抱住苏墨,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害怕失去这珍贵的猎物。轻嘤一声,便咬了下去,那牙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苏墨只觉一阵酥麻,随后便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凌萱雅气质高贵冷艳,声线亦透着上位者的清冷,仿佛是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神祇,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雨滴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这一口下去,凌萱雅似有了极端变化,仿若被恶魔附身般换了个人,言语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成为我的私有物。”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黑暗的深渊传来,带着无尽的魅惑与危险,让人无法抗拒。
月光如水,像一层温柔的薄纱洒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为这诡异而暧昧的氛围更添一抹神秘色彩,似是要将他们的秘密永远隐匿在这夜色之中,仿佛这夜色是一个巨大的怀抱,包容着他们所有的不寻常与深情,将他们与外界的喧嚣和纷扰隔离开来。
“你这个语气怎么变得如此肯定,要不先松开我?”
苏墨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疑惑,他感受着凌萱雅紧紧的拥抱,那力量仿佛要将他融入她的身体,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尝试着轻轻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无法挣脱凌萱雅的掌控,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虫,徒劳地挣扎着。
于是,他只好放弃挣扎,转而商议着接下来的打算,声音中带着一丝妥协和坚定。
“我想我们需要重新理清一下事情,以及你的父母,恐怕不是我想的那样简单。”
苏墨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出现了几道浅浅的皱纹,脸上的神情严肃而认真,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内心的忧虑和不安。
他深知,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去方向的船只,漂泊不定,随时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噬。
“不用,她们很乐意。”
凌萱雅微微抬起头,看着苏墨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她认为苏墨是担心父母不同意,实则因为她自己就是混血,才会导致产生了两种不同的性格。
当血族的血脉压制住人类的血脉,她就会变得极为自信,仿佛世间万物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和彷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
“苏墨,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凌萱雅伸出手,她的手指变得更加纤细,指甲也长了些,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寒光。
她轻轻的点着苏墨的鼻尖,动作轻柔而亲昵,呼出了微凉的气息打在了苏墨的脸庞,那气息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香,让苏墨提神醒脑,仿佛瞬间驱散了他心中的一些阴霾。
“我的父母并不希望我与家族产生过多的联系,只要我们在一起过上普通的生活,那便是她们的愿望。”
凌萱雅的声音清冷而坚定,面对着凌萱雅这样的措辞,苏墨大致上是明白了。
因为混血儿的缘故,凌萱雅渴望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融入人类社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和温暖。那是一种对平凡生活的向往,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渴望绿洲,黑暗中的行者渴望光明。
为此,苏墨只好以另一种措辞来满足凌萱雅所愿。
“好,我知道了,我与你一起,如果他们不同意,那我就带你私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