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麻烦你了。
“嗯,我会转达的。”
光一郎早早的就来到了医院,签下了医院免责责任书,然后又让医生转告一些话,接下来就是让本田铃来到医院进行手术。
光一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本田铃,这是他最后一次听见她的声音了。
“铃,我,我,被,被车撞了,现在被,被送到了,医院...”
“光一郎你等我过来。”
听见光一郎虚弱的声音,本田铃万分的焦急,一直问他在哪里,还带着哭腔。
光一郎被医生带到了手术室,接下来就等本田铃过来了。
“光一郎在哪里?医生,他在哪里?!”
本田铃抹掉眼泪问光一郎在哪,她要见到光一郎,迫切的想要知道光一郎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光一郎先生,失血过多,身上有好几处骨折,现在最致命的是失血过多,医院没有跟他匹配的血,你跟他一样是Rh血型,现在是输血的最佳时机,我先带你去手术室。”
医生忽悠本田铃进入到了手术室,她看见了躺在手术床上血迹斑斑闭上双眼的光一郎,她想跑过去看他的伤势,但是被医生拦下来了。
“现在不能碰,不光是你手上的细菌会感染他,铃小姐您先躺在手术床上。”
本田铃只好打消了念头,她躺在了病床上。
医生拿来了麻醉针,分别对两个人注射。
“对不起铃,我骗了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不要恨我。”
本田铃听见光一郎的声音没反应过来,他不是被车撞了吗?为什么会突然苏醒了,又为什么要跟自己说对不起,想问的时候麻醉剂起了效果,然后进入了沉睡中。
手术一分一秒的进行着,希望一切顺利。
爱是永恒的,即便另一个人进入了无限的沉眠中,他会以另一种方式生活在她的身边。
本田铃在醒来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想起来,但是被医生按住了,告诉她手术很顺利。
“你现在刚手术完,不能乱动,静养一个月就能出院了。”
“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手术的不是光一郎了?怎么变成我了?”
本田铃有些懵,手术的不是光一郎,怎么变成她了,突然想到光一郎在手术前说的话,他并没有被车撞。
医生把前因后果全部说给本田铃,让她不要有太大的压力,都是光一郎自愿的,还把无责任书给本田铃看。
笔迹是光一郎的没有错,本田铃崩溃的泪水夺眶而出,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
“光一郎,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我们不是说要永远的在一起吗?!”
医生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本田铃的父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遍。
“这是光一郎先生留给你的信,还有他的遗体在太平间,到时你们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挂断电话后,医生想起来光一郎拜托自己的事情,他把信封交给本田铃。
本田铃打开信封,看看完信之后她哭的更凶了。
至我可爱的铃: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意味着手术很成功,铃希望你不要恨我。
我也想永远的在你身边,一块结婚,一块生孩子,一块去旅游,一块打工。
但世界是残酷的,我们总有一方会离开,我已经品尝过了一次,不想再来一次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你去医院?因为我是未来的光一郎,乘坐时光列车来到这里,未来的你因为恶性心脏病死亡。
我并没有完全的死亡,我那颗热烈的心,永远在你的胸膛里跳动,请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活着。
—爱你的光一郎。
两年后…
本田铃已经从悲伤中脱离,她每年都会来到光一郎的墓前,手捧着百合花放在墓碑前。
“光一郎君,我已经考上了东京大学,我也没想到自己考试总是在中下游的学渣也能成为学霸,在学校里有人给我写情书,但是都被我拒绝了,我只喜欢你一人光一郎君。”
光一郎的灵魂其实一直在本田铃的身边没有离开,本田铃虽然当时悲伤,但她要带着光一郎的那一份好好的活着,很快就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
“铃,我已经死了,没必要对一个死人这么执着,你可以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共度余生。”
光一郎摸了摸本田铃的头,声音很温柔。
橘红色的夕阳染在这片土地上,一人一魂伫立在墓碑前,自说自话。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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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掌声此起彼伏,有一大部分人已经泪目了,尤其是日向葵,她已经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总是那么的多愁善感。
日向仁太看见一团粉红色的光球从本田爱身上飘出,这团粉红色光球飘入铃木芽衣子身体里。
“芽衣子,你看见一团粉红色的光球了吗?她从小爱身体里飘出,又进入到了你的体内。”
“没看见?是不是太紧张出现幻觉了。”
铃木芽衣子根本就没有看见过粉红色的光球,认为日向仁太一定是太累了。
谁也不知道这团粉色的光球代表着什么。
“演绎的实在是太到位了,但今天的party不适宜哭,我已经憋回去了。”
竹下宏树想哭又不想哭,他可是男人不能哭,所以躲到厕所慢慢哭。
“辛苦你们了,我请你们吃东西吧。”
最后一场演出落幕,本田爱很开心,也很不舍,她走后话剧社就没有人操持了,这是她不想看见的,但是她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
他们拍了很多的照片,摆了不少的姿势。
“干杯!”
四个人拿着装着橙汁的纸杯干起来,一口气喝光。桌子上的食物都是从摊位上买来的。
时间不早了,他们跟本田爱告别,暑假有空一块出去玩。
“仁太君,我们每一个人都很脆弱,就像是纸一样,所以我只能以这种形态陪伴你,好在你可以看见我。”
“芽衣子你在说什么?能不能说的简单易懂一点。”
铃木芽衣子抓着日向仁太又大又暖的手,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日向仁太也听不懂芽衣子所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