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摸鱼了。
摸鱼很舒服。
自己摸出来了三次，威廉一次。
这就是女生的好处，CD短，可以在一定时间内多次摸鱼。
虽然其实威廉也可以，但是CD比较长。
早上睁眼的时候，感觉身体都有些酸酸的。
不过今天艾露露起得比较晚，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稍微有些失落。
完成了穿衣洗漱，吩咐了值班的女仆去安排早餐，艾露露面朝着外面高挂的太阳伸了伸懒腰。
今天的工作又要开始了。
为了以后不工作，现在只能努力工作了。
艾露露放空了一下思绪，从府邸的二楼走到一楼时，从楼梯上就看见赫尔嘉已经在大厅的一侧沙发上坐着。
“早啊，赫尔嘉。”
“夫人，早上好。”
两人简单互相打了个招呼。
“今天需要出门吗？”
“可能需要吧，但我得先吃个早餐，再想想今天要干什么才行。”
艾露露从大厅的书架上掏出了之前的计划草案，余光瞥见了旁边放着的花瓶和金色的冬菟葵。
说实话，其实艾露露觉得送花这件事挺土的，而且还有些形式主义。
是因为时代不一样的原因吗？
艾露露所在的世界里，科技很发达，消费品种类也很多。但是再往前的一些年代里，似乎送花也是一种很经典的示好方式。
只是女生被送花真的有那么开心吗？
“说起来，赫尔嘉，你被人送过花吗？”
“抱歉，夫人，除了两任公爵之外，我没有和其他男性接触过。”
两任公爵指的是现任的威廉和前任依索比亚大公。
听到这里，艾露露突然想起来昨晚忘记拷打威廉关于公爵卫队的事情了。
“那……同性也没有吗？”
“没有。”
按女○的情况算的话，赫尔嘉的性格更符合T的定位，或许应该是她给人送花？
“那你有给人送过花吗？”
“也没有。”
“好吧。”
说着这话的时间里，女仆已经把早餐的面包和芝士准备好，放到了桌上。
有人服侍真是舒服啊，艾露露好想就这样待在家里当米虫。
只是威廉的位置还没坐稳，她的生活安定不下来。
先吃饭吧。
“赫尔嘉，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在外面的饭堂里吃的。”
饭堂是指的公爵府邸内供应给女仆和卫兵们吃饭的地方。公爵府邸不只有一个用来给公爵夫妇生活的别墅。
“那有人给你送花会很开心吗？”
赫尔嘉把头抬起，思索了一会。
“我不太确定。”
“要是威廉公爵给你送花呢？”
“夫人，那意味着我僭越了。我会诚惶诚恐地拒绝。”
威廉是她的上级，自己还是威廉的未婚妻，这问题对她而言确实有些尖锐。
换个人吧。
“要是某个军官给你送花呢？”
“这得看双方的相性吧。”
“嗯……意思就是说，如果你喜欢他的话，那这就会让你很高兴吗？”
“是的。”
赫尔嘉说话的时候瞥见了一旁的冬菟葵，似乎明悟了些什么。
威廉公爵在西兰王国那边游学久了，送花这种事情大概是从人类那边学回来的吧？
魔族一般不送花。
“昨天晚上，威廉公爵给夫人送花了是吗？”
“是啊。”
艾露露撑着脑袋，用勺子搅拌着眼前的咖啡，似乎有些苦恼的样子。
赫尔嘉把艾露露的表情收入了眼底。
“看来夫人似乎对公爵大人的行动有些困惑。”
“……我……我不知道。”
艾露露确实心情很复杂。
自己是收到花了，但是内心并没有像那种常见的影视作品中的女主人公那样惊喜或者感动。
在外人看来，会不会是变心的迹象？
“送花和送花之间也是不一样的。夫人。”
“欸？”
没想到毫无恋爱经验的赫尔嘉居然有话要说，先洗耳恭听一下。
“送花只是公爵大人在向您表达爱意。我想，您应该没到讨厌他送花的程度吧？”
赫尔嘉知道，要是艾露露讨厌的话，就不会露出这种困惑的表情了。
艾露露确实不讨厌，甚至有些害羞，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对等反应才合适而已。
——这是职场打工人面对社交场合的习惯性思维：收了好处就要回应。
“确实不讨厌。”
“那这就足够了。”
赫尔嘉摇头晃脑，侃侃而谈。
“送花只是行为，爱意才是重要的内容。”
“冬菟葵是冬季融雪后最早开出的花卉，在这之后还会有无数的其他种类的花卉绽放。”
“它并不是多么名贵，也不是多么芬芳，更不像玫瑰那样直接寓意爱情。它只是些野花，非常朴素。”
“我想，威廉公爵想表达的爱，就是这样。”
“虽然朴素，但是会一直存在。有些时候，爱情不是像玫瑰那样红红火火、轰轰烈烈的。而是像冬去春来，漫山遍野的冬菟葵一样。”
“当我们看到冬菟葵的时候，会知道春天来了。冬菟葵不是重点，重点是春天。”
“送花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爱着你，并且以后会一直爱你，无论寒冷的冬天，还是温暖的春天，直到永远。”
不懂这些事情还好，赫尔嘉一说这些，艾露露总感觉某种带着羞涩和温暖的情愫不停地涌入心头。
脸上满是红晕，脑袋也感觉有些涨热，感觉都快热晕过去了，思维都慢了几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情感不是艾露露的长项。
本来以为赫尔嘉也是个母胎单身的老童贞了，没想到居然还腹有恋爱高论，难道说是在什么地方看来的吗？
不过也是，只有童贞才会天天高论，恋爱经验丰富的人已经在实战了。
“那么，就是说我只需要保持平常心就可以了？”
“当然。”
“欸……”
艾露露陷入了沉思。
“那如果你喜欢一个人的话……你会做什么？”
“做什么？”
赫尔嘉撇开了脸，想了想。
“我不想像人类那么复杂，大概我会想办法直接雷普她，因为这就是我想表达的热烈的爱。”
不好！是狂暴雷普女！
我就说魅魔怎么会这么正经，果然内里藏着一颗色孽神选的心！
“话说，魔族不是有那个生理缺陷吗？”
“我可以不在乎那种东西，只要把对方雷普到同意为止就可以了。”
说起来也是，毕竟是女○。即使没有快○，她看着对方露出愉悦的表情也是会很高兴的吧？
艾露露被这个雷普女吓得瑟瑟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