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的肌肉很紧实,纤细,洁白,穿着一套白色的真丝睡裙,一头黑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腰间。
【伊丽莎白】
“唔。”
伊丽莎白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
走廊昏暗,只有少得可怜的月光打在伊丽莎白这位年轻母亲的脸上。伯爵大人的皮肤很好,光滑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像是十六岁少女的肌肤,可是气质上却有一股浓浓的人妻感,那一双暗紫色的眼睛更是妩媚至极。
凉乃捂紧了嘴巴,更用力的蜷缩自己的身体了。
应该不会发现她吧?
她可是把自己整个人都融进了阴影里面,而且这雕像这么大,把她整个人都遮住了,就算仔细看也看不到的。
“哒哒。”
“哒哒哒。”
快走过去了,就快走过去了。
凉乃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那洁白的脚要走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诶?
她轻轻吞了口口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不动了?
凉乃的心里顿时发毛,她盯着那白嫩的小腿,一点一点往上看去,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前脂肪,诱人的锁骨,精致的尖下壳,以及……那一双含笑的,看向她这边的眼睛。
嘶!
凉乃这大脑瞬间炸开了,就连手指尖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她被发现了?!
她怎么被发现的?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藏匿的好好的,为什么会被发现呢?突然,她想到了房间内的那个熏香,想到了日记本里伊丽莎白说她的身上越来越香了……是气味吧?气味暴露了!
那么现在,她该怎么办呢?
伊丽莎白的红唇微微张开,她的唇是那样的红,像是刚喝过血一般。
看着这女人的唇,凉乃一阵恍惚,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历史上用年轻女仆的血浇灌全身的女伯爵,她们两个用的还是同一个名字——伊丽莎白。
“妈妈。”
凉乃主动走了出去。
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再继续藏就不礼貌了,反正都是要被揪出来的,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去,也好编个理由解释自己藏起来的原因。
“妈妈,我做噩梦了……我真的好害怕啊。”
凉乃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实际上是被伊丽莎白吓得),她走到了伊丽莎白的身前,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对方,将脸埋在了那丰满的脂肪里面。
女伯爵很高,大概有一米七八了。凉乃埋在对方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其中半真半假,真是真被吓的哆嗦想哭,假的是做梦。
“我,我想来找你和姐姐,又害怕打扰了你和姐姐们的休息……呜呜呜……幸好妈妈你走出来了。”
凉乃的心在敲鼓,她不确定伊丽莎白到底会不会相信她的话。
“哦……”
那成熟妩媚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伊丽莎白摩擦她面颊的手指。
“我可怜的孩子……做噩梦了就直接来找妈妈就好了,怎么藏在雕像后面了呢?”
等的就是这句问话。
凉乃扬起了挂着泪珠的小脸,“因为,因为梦里我就是在走廊里被怪物杀死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要被怪物杀死了呢,呜呜呜……幸好是妈妈。”
说完这句话之后,凉乃更加用力的抱着伊丽莎白了。
“这样啊。”
女伯爵笑了,温柔的替凉乃擦拭去了脸上的泪珠,随后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乖,那今天晚上妈妈陪你睡觉好了,你去我的房间里等着我吧,我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就回来,你要乖乖的哦……”
哦?
还有这好事?能一个人在伊丽莎白的房间里面待着?凉乃心中狂喜,这就省去很多麻烦事了,也不用费尽心思的找机会偷偷潜入了。
“好的妈妈,”凉乃将嘴巴抿成了一条线,乖巧的点头,“我会乖乖等妈妈的,妈妈快点回来哦。”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打算往伊丽莎白房间走。
“凉乃。”
声音幽幽。
凉乃再次打了个激灵,缓缓的回过头去。
伊丽莎白的笑容依旧十分温柔,“一定一定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不要到处乱跑哦~做一个乖孩子。”
明明是那么有亲和力的笑容,可在凉乃的眼中却变了性质,更像是一种威胁,像是一种警告,警告她不要在她的房间里找什么东西,更不许逃离这座庄园。
“好的,妈妈,”凉乃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我当然最乖了,最听妈妈的话了。”
“好,去吧。”
伊丽莎白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快去吧,看着你进我的房间我才安心,不然怕你一个人在走廊上害怕。”
“好……”
凉乃攥紧了裙边,小跑着到了伊丽莎白那房门前,冲着伊丽莎白摆了摆手,“快去吧妈妈,我等你回来。”
“好。”
目送伊丽莎白走远之后,凉乃感觉腿部一阵发软,扶着门框才堪堪站稳。
这女人长得那么妖媚,那么漂亮,却给人一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感。让凉乃感觉,这游戏里面越漂亮的女人,越蛇蝎心肠。
“咔哒。”
她将门轻轻关上之后,先环顾了一圈四周。布局和自己房间的差不多,只不过整个房间的颜色是一种很闷的暗红色,看时间长了有些心里发堵。
不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凉乃几乎是立刻在房间里翻找了起来,不敢有一刻的怠慢,争分夺秒的在房间里寻找着有用的线索。
也太他妈困难了,一边要注意外面的脚步声,时刻提防伊丽莎白突然回来,一边要翻找房间里有用的线索,翻找完一处还要把这一处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凉乃感叹着自己的命苦。
正当她埋头翻找书柜的时候。
“咔哒。”
什么声音?!
凉乃瞬间炸毛,看向门边。
门边什么也没有,门也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那……刚才的是什么声音?
“妹妹,你这是在……找什么呢?”
温热的呼吸打在凉乃的耳边,一双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那人紧紧的贴着她的耳朵,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口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