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鸟魔顿时沉默了,确实在那个“首领”的手下随时都会成为战斗的牺牲品或者祭品,不少魔物都是这么死掉的,它甚至怀疑在献祭的最终阶段所有吗魔物都会成危机祭品。
眼下却有两个人类可以破除它们的诅咒,而且它们看起来不强的样子或许能假装臣服等待时机逃走。
它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干掉两个人类,但是身上捆着的绳子一看就不是凡物谁知道会不会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能和魔物无障碍交流,这是怎样的力量啊!赌一把吧希望在这两个人类手底下能好受点,如果事情结束后这两个人类还是不放的话就先潜伏起来吧,总比待在“首领”那里强吧。
“我们可以选择臣服于你们。”经过深思熟虑,大型鸟魔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同意了?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充斥着些许惊讶,还挺好说话。
但是两人并没有放松警惕,在压制两个鸟魔的诅咒之时暗中种下了另一个魔咒,如果两个魔物想对两人不利,魔咒会立即激发,吞噬两个魔物的生命力。
将绳子松开后见到两个魔物没有反抗两人微微松了口气 说实话还挺刺激的。
大型鸟魔也在观察这两个人类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人一魔物心怀鬼胎很显然还没有互相信任。
余任将曼妮儿拉到一边悄悄问道:“你这个魔咒确定能威胁到它们?”
“应该没问题,特殊情况这个魔咒是梅尔丽娅前辈亲自指导我下的咒。”
“居然有如此恶毒的咒语,不符合人设啊,接下来咱们就要想办法套点情报了。”
两个魔物异常的配合不但将“首领”突然发狂的原因讲清楚,还告诉他们魔兽聚集的原因。
根据两个魔物的描述,这些魔物本来是在另一个强大统领手下效力,虽然没有什么前途但是安全,不久前,这个怪物大伤了原来的统领强行用魔咒控制了一大批魔物命令它们在这附近捕杀所有人类并将人类尸体带回来献祭,怪物喜怒无常经常会抓一些魔物献祭,众魔物敢怒不敢言因为魔咒的原因也无法反抗。
“也就是说山谷里的所有魔物都来自一个领地?安全?你们不以其他魔物为食物吗?”
“统领大人它禁止魔物们自相残杀,它会让我们种一些东西来作为食物,很多弱小的魔物都来投靠它。”
“那周边的人类能看着你们成立这么大的组织?”余任一脸不可思议,难不成魔物里有魔物觉醒出生命至上的思想概念了吗?
“我们离人类群落很远,统领也让我们尽量避免和人类接触。”
“那魔物里就没有反对的?”
大型鸟魔抬起头,眼中闪着对过去的回忆:“不,没几个魔物反对,大家基本上能吃饱的前提下没有必要以身犯险,而且统领它将所有魔物组织在一起,大家谁有困难一起想办法,洞太小会有没魔物来帮忙挖洞,有身孕了会来庆贺,大家独自生活惯了,聚集起来感觉还不错,至少平时也不会寂寞,哦每隔一段时间统领还会组织大家庆贺领地的诞生。”
天哪!魔物居然有意识的组成一个国家机构,那个统领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等余任缓过神来曼妮儿不耐烦的问道:“以你的能力能说服多少魔物和我们一起行动?”
“这……投靠统领的魔物大多都是弱小或者怕死的魔物,平时和和气气一旦遇到战斗大部分都会跑掉。”说到这里,大型鸟魔咬牙切齿又长叹一声,毕竟是魔物遇到生命威胁四散纷飞也很正常:“能帮助我们的应该挺少。”
“那我们和那个怪物起冲突的时候它们能不插手吗?”
“如果没有魔咒威胁它们是不会插手的就可惜……”鸟魔目光暗淡,突然它抬起头一脸希冀的看着曼妮儿。
“别看我,我也没能力去除那么多魔物的魔咒。”曼妮儿一把拽过余任,“别发呆了,想想办法啊!”
“哦。”
经过与魔物的交流后,现在确定没法组织所有魔物反攻怪物,还有可能被其他魔物围攻,那现在就需要将大部分魔物引开,联合愿意战斗的魔物一起返工,但是该怎么做呢?
“你们两个先去找找愿意合作的魔物来,我们现在势单力薄需要更多力量。”
“行,那不愿意合作的魔物呢?”
“绝大多书魔物是一起行动吧,派一个魔物吸引大部分魔物的注意力将它们引开我们在返工,现在说这些还早,去找找愿意合作的魔物吧。哎对了山谷里还有幸存的人类吗?”
“幸存的人类?”大型鸟魔思索片刻:“还有几个吧,但是他们的状态不是很好。”
还有人类幸存!听到这句话,余任有些兴奋:“那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铠甲的老人和一个红头发蓝眼睛的小女孩?”
“嗯,人类中确实有他们,不过说的这两个人类好像是下一次献祭的祭品?”
“什么?下一次献祭是什么时候?”
“大概两天后吧。”
“这,我们要快些了。”
两个魔物离开悬崖朝魔物聚集的地方飞去,余任在悬崖上转来转去,紧皱眉头,不时抓着头发。
“你没事吧?”看到余任的样子,曼妮儿也有些紧张生怕他心魔又犯了。
“我还好。”余任揉了揉眉头,直觉告诉他村长和玛利亚身上可能有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线索,可是时间不等人,现在还在小怪斗智斗勇连boss的门都没摸到,况且这些小怪不少都是他之前遇到的精英怪,boss杀死他的景象至今历历在目,说实话他的心里有些发怵。
“曼妮儿,我从穿越到现在每一次面对危机都是在堵,能活到现在全靠奇迹,但是这一次难度非比寻常,上次遇到那个怪物直接被秒杀,这次也是凶多吉少。所以你还要陪我玩命吗?”余任看着曼妮儿眼里闪着一些光。
“都陪你到这了,难不成要退缩吗?”
“可是,为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想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