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穿越过来后,由于你从小在那边打过疫苗、注射过其他药物,体内残留着各种病毒】
【身体没有经过特殊净化便过来这边,自身也携带着病毒过来,而后病毒与此处发生异变,导致这种现象的出现】
“原来是这样,那就解释的通了”
楚胜心里还在想着,刚想继续开口,系统接着说:
【这也是之前宿主在森林里遇到陌生人,而陌生人却连话都没听便跑了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语言不同?”
【嗯】。
楚胜拍了拍额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层原因。
难怪之前追赶距离近时那个人影应该听到了,可是因为听不懂,又或者其他因素就跑了?
“这和那两瓶基因药剂有什么关系?”
【只要宿主服用过后,基因将会被解开,无论是身体的各项机能还是大脑,都将得到一个质的飞跃】
【而提升过后自然会剔除原本残留在身体里的各种病毒,逐渐升华与当前更高等级的环境适应】
【由于大脑也会产生质变,在宿主升级过后,本系统的信息传输会自动帮助宿主加载语言功能】
【在系统信息传输时也不会发生接收信息过载而烧坏脑子,自然轻易的听懂和会讲其他语言】
听了系统的解释,楚胜心中大喜,这确实是当前自己最需要的。
但心里还有些疑惑,
“为什么是两瓶?而且还分一红一蓝两种颜色?”
还未等系统解释,接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难道一个是提升身体?一个是提升大脑?”
【……】
【嗯,两瓶同时服用便可以发挥效果】
听了系统的解释,楚胜迫不及待地从系统空间里召唤出两瓶基因药剂。
那两瓶药剂一出现,便在他手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红色的那瓶如同一团燃烧的小火苗,蓝色的那瓶则似静谧深海里的幽光,神秘又诱人。
楚胜望着它们,满眼期待,当下也没再多犹豫,一仰头,便将两瓶药剂一同灌进了嘴里。
刚服下之后,楚胜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先是肚子里像是有无数根钢针猛地扎了进去一般,一阵剧痛袭来,那疼痛来势汹汹,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他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肚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瞬间冒了出来,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衫。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紧接着,那剧痛就像是挣脱了牢笼的猛兽,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被烈火灼烧着,每一根骨头都好似被狠狠敲打着,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若不是强撑着最后一丝意志,恐怕此刻他早已瘫倒在地。
脑袋现在也好不到哪去,此时就像是有无数把小锤子在不停地敲打着,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象仿佛都扭曲成了一团怪异的光影。
楚胜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根根暴起,如同蜿蜒扭曲的小蛇。
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地一弓,整个人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米,双手一会儿紧紧地捂住肚子,一会儿紧紧地捂着脑袋,力度之大,仿佛要把身体生生地抠出个洞来才肯罢休。
“啊————”
实在忍不住痛叫出声,张开嘴巴扯着嗓子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音犹如夜枭的哀嚎,在这寂静的山林间陡然炸响,惊得周围的树叶都簌簌作响。
“系统,服用基因药剂这么痛的吗?”
楚胜在脑海里竭尽全力地呼唤着系统,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哭腔。
这也不能怪楚胜,因为实在是太痛苦了,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
【系统检查身体中……】
没过多久,系统检测他的身体过后,那机械般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慌乱地回答道:
【警报!!警报!!】
【由于宿主之前在森林里乱吃了很多奇异植物的浆果,那些浆果成分复杂,导致和服用的基因药剂产生了严重的冲突变化,一切都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希望宿主坚持下去,只要解开体内的基因锁升华成功,基因药剂和此处的各种奇异植物浆果相融合会产生变异】
【到那时,宿主将成为获得“奇特力量”的存在】
“啊?…………啊”
“你都没跟我说过有这种需要注意的事项?”
楚胜忍着疼痛,声嘶力竭的大吼发泄情绪缓解痛苦。
“你也太不靠谱了吧!现在跟我说有什么用。”
【抱歉,宿主】
【系统也没想到,基因药剂会发生这种极小概率的冲突变化】
【请宿主坚持下去】
楚胜心里都快把系统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系统居然如此不靠谱,之前不说清楚有这种要命的情况,现在自己都疼得死去活来了,才冒出这么个解释来。
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着痛苦咬牙坚持。
可这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岂是那么容易靠意志忍住的。
疼痛如同汹涌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楚胜的理智,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的世界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血色的迷雾。
天旋地转间,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正置身于无间炼狱之中,承受着这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啊————要痛死了啊!”
楚胜的惨叫声愈发凄厉,那声音在山林间回荡着,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剧痛从身体里撕扯出来了。
在楚胜眼前模糊,意识不清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渐渐崩塌,快要坚持不住时。
那些被岁月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回忆,却如汹涌的潮水般,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清晰得宛如昨日重现。
老院长的床前围聚着一群孩子,大家都红着眼眶,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可那压抑的抽泣声,还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低低地回荡着。
楚胜静静地站在床边,小手被老院长那干枯却又无比温暖的手紧紧握着,他虽然年龄尚小,可眼神中透露出了和同龄人不相同的成熟。
老院长躺在那儿,身体已被病痛折磨得瘦骨嶙峋,往日那总是透着慈爱与活力的双眼,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却依旧努力地聚焦在楚胜身上。
老人艰难地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走了,这个世界上又只剩下你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
“不要被现实打倒,永远要怀揣着生的希望”
“我相信你在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遇到真心和你一起同伴而行下去的人。”
那一刻,楚胜只觉得心头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酸涩与不舍瞬间涌上眼眶,可他硬是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他知道,老院长最见不得他哭了呀。
他紧紧地回握住老院长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把老人留住。
如今,在这仿若炼狱般的剧痛中,楚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一点点地撕扯着,身体早已不受控制,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烧,每一根骨头都好似被钢针狠狠穿透,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可老院长的那番话,却如同黑夜里璀璨的星辰,穿过层层迷雾,直直地照进他几近破碎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