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东边陲领王国军驻地。
阿卡琳列娜不知为何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于是今日她起的格外的早。
顶着一头杂乱的金发,睡眼惺忪的阿卡琳列娜对着自己放了一个清洁术,便想着出去透透气。
天幕尚是微微发亮,她却发现军营中此时已经有许多战士已经起床,并且像是围绕着什么东西一样的,整整齐齐地排列成了一个圆形。
阿卡琳列娜顿时感到十分好奇,于是随便抓了一名路过的战士,问他那里是在举行什么活动吗。
那名被抓住的战士毕恭毕敬地对着阿卡琳列娜回应道:“那里不是什么活动,王女大人。”说着,他的眼中不可自抑地出现了一抹自豪之色:“是修女小姐在晨练。”
阿卡琳列娜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名战士眼中的自豪,她有些疑惑,晨练而已,王室中人几乎没有不晨练的,至于让这见惯了血腥与杀戮的边陲军感到自豪吗?
她一边想着,一边挤进了众将士的包围圈里。
在一晚的冷静之后,她已经从先前对林茹雪的那种堪称疯狂的发情状态中回过神来,而贵为一国之王女,她也是多多少少见过一些风浪的,于是自然也充满了傲气。
所以不可避免地,她对林茹雪产生了一些轻视之心。
毕竟昨天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展现出哪怕一丝魔力波动,阿卡琳列娜也只当林茹雪那空间转移的手段是她密友或是谁留给她的保命后手。
因为镌刻了魔法的卷轴只需要一丝魔力就可以激活。
但是哪怕林茹雪是一个没有魔法的废人,对于阿卡琳列娜来说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一个漂亮的花瓶总是比真正有着芳香的花更好获得。
只是当她看清了那个在清晨微冷的空气中握拳狂舞的少女时,她便知道,她看走了眼。
冬日六七点钟的太阳带来的缕缕微光本应是让人见的不甚真切的,但是这时却像是那剧院里的聚光灯似的,衬托得少女更加仙气飘渺--阿卡琳列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仙气,如果硬要她将之与什么东西比较的话,更像是在她小时候见到王宫里的那些魔法师,不...
拿那些高傲的东西来与眼前的瑰宝相比,他们更像是在贫民窟里那些无人问津的废物。
阿卡琳列娜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形容这一幕,她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句诗。
貌比西施沉鱼雁,力若盘古辟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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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落、站、转、震、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林茹雪缓缓地从演武的状态下脱离出来,小嘴微张,微微的有些白雾从她的嘴中呼出。
饶是以她的修为,想要在这陌生的一方世界勾通天地之力,试图与之建立练习,也多多少少是有些困难的。
这方世界的空间似乎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那么脆弱,在这方世界,她似乎可以使出全力。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因为根据她从曼德斯那里所获取的信息,这方世界的最高战力,也不过道君(十二阶)而已。
数量更是只有四位。
而这空间,或者说世界法则的稳固程度,很明显与之对不上号。
“不对啊。”
林茹雪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思考,对于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她有着独属于她的解决办法。
那就是多去了解些什么关键的东西。
就好比你做一道菜,最主要的肯定是要弄清楚需要哪些食材,是一个道理。
她的目光看向了人群中直勾勾盯着她的王女大人。
在她们的目光相交汇的一刹那,阿卡琳列娜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的孩子一般,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林茹雪愈加地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这人怎么回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于是林茹雪也不再去管她,反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周围的将士。
不理我就不理我呗,我还不乐意理你呢。
“学到了多少?”她朗声问道。与此同时,她丝毫不顾及身下的烟尘,原地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周围不断传来叹气的声音,实在是因为林茹雪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在他们的面前展示这套拳法了,但是军中几乎没有一人能够学会哪怕一些皮毛的。
就算是单纯地摆出那副拳架都做不到。
在他们试图临摹其形而略其意时,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力量阻挡他们摆出那副架势,如果有人强行想要做出那副样子,便会一口逆血呕出。
到时候又得去教堂找曼德斯那个老头子,而曼德斯在捡到林茹雪之后,根本就不管这种事情,结果到底还是要修女小姐要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一来二去的,众人也就不再尝试了。
王国军的剑法他们还没玩明白呢。
林茹雪将周围将士们的表现尽收眼底,她在心底也是有些犯嘀咕,这门拳法可不是什么地摊货色,是她从一名仙家手中抢来的,是他压箱底的东西。
自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一学就能学会的。
她只是想试试在这陌生的世界,能不能寻到一二天骄培养。
势力,永远是除了实力以外的第二话语权。
就在林茹雪有些懊恼之际,迎敌的号角却在此时猛地被吹响。
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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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的睡不着爬起来码字 有点相似
感觉好多设定要补充 不然看起来会觉得有些无厘头 各位读者大大觉得呢
给咱们点小建议吧
另外有感而发写了点东西
夜宿篱下有感
枯坐孤灯窗前 应是月影同在 寒鸦嘶鸣几声愁 却见梦中佳人又登楼
凡尘所求何物 不过金缕重重 俗事缠身应如是 半缕相思之意上心头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