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阳介坐在餐桌旁,铃木绘里香正温柔地将一勺勺饭菜送进他的口中。然而,此时的中平阳介却心不在焉,因为就在他的对面,铃木织正在桌子底下搞一些奇怪的小动作。
那小动作使得中平阳介的身体愈发难受起来,尤其是下半身,不断遭受着铃木织的触碰和挪动。这种感觉让他如坐针毡,不仅肚子感到不适,就连其他部位也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难以忍受。
尽管如此,中平阳介还是努力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装出一副满含爱意的模样,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铃木绘里香,并开口说道:“绘里香,我实在吃不下啦。”
听到这话,铃木绘里香仔细端详了一下中平阳介,见他确实像是已经吃饱的样子,便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碗筷缓缓地放在了餐桌上。
接着,她微笑着对中平阳介说道:“阳介君,如果吃饱了那就快去休息吧,今天就不用再洗漱了哦,毕竟吃饭之前刚刚洗漱过呢。”说完,铃木绘里香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中平阳介的肩膀上,似乎想要拉他一同离开座位。
中平阳介赶忙说道:“绘里香啊,你先上去吧!我想在这里再坐一会儿呢,刚刚吃得太饱啦,实在是懒得动弹,过会儿我再上楼去找你们哈。”说完,他还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
铃木绘里香微微皱起眉头,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总觉得阳介有些怪怪的。不过,她也没再多想,微笑着点了点头,应道:“那好吧,阳介君,你休息好了可要快点上来哦。”然后便转身离开了餐厅,踩着轻盈的步伐朝楼上走去。
而此时,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中平月安,则悄悄地将目光从铃木绘里香身上移开,转而紧紧地盯着对面的铃木织。
只见她一双美眸眨呀眨的,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铃木织到底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肯离开呢?要是她能早点走掉,自己就能跟亲爱的哥哥好好独处一下啦。
想到这里,中平月安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只见中平阳介原本平静的面庞突然微微抽搐起来,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闪烁不定。
与此同时,整个餐厅里不知何时弥漫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这股味道若有若无,但却又真切地存在于空气中。
坐在对面的铃木织缩回了脚,低头看去,竟发现自己的脚底不知为何变得黏糊糊的,仿佛沾上了某种不知名的黏稠物质。
中平阳介的心中越发焦急,他深知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则妹妹很快就会发现异常。
于是,他连忙转过头来,用急切而低沉的声音对妹妹说道:“月安,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房间去休息吧。”中平月安满脸疑惑地看着哥哥,心里暗自嘀咕着哥哥怎么回事。
然而,当她注意到哥哥那无比严肃的神情时,心中不禁一紧。因为她很清楚,只有在遇到重大事情时,哥哥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中平月安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的,哥哥,那我先回房间了,明天见。”说完,她缓缓站起身来,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中平阳介见餐厅此刻只剩下他与铃木织两人。他那紧绷着的心弦终于得以松弛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如释重负地重重靠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坐在对面的铃木织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轻盈起身朝着中平阳介缓缓走来。她来到中平阳介身旁后,二话不说便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然后轻柔地将其带往洗浴室方向走去。
“哎呀,织!你怎么能这样啊!”中平阳介略带恼怒地抱怨道,“你可知道,为了在绘里香和月安面前装作一切正常,我有多么辛苦、多么难受吗?”
铃木织却不以为意,反而撒起娇来:“阳介君,这可不能怪人家哟~谁叫阳介君如此可爱呢?所以呀,人家就是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阳介君啦。”说完,还调皮地冲中平阳介眨了眨眼。
铃木织把中平阳介抱进浴室,紧接着,铃木织便开始动手帮中平阳介脱衣服准备洗澡。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终于都洗完了澡。
中平阳介望着镜子里那个已经不知道今天到底洗过多少次澡的自己,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唉,真是的,今天这一天光是洗澡就折腾好几回了。而且这个铃木织啊,每次洗澡时那双小手总是不安分,老是趁机占我的便宜……”
就在这时,铃木织突然凑上前去,在中平阳介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转身离开了浴室,头也不回地径直回到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中平阳介用那张柔软的浴巾紧紧地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迈着步伐走上了二楼。当他经过妹妹中平月安的房间时,稍稍停下脚步,抬手轻轻叩响了房门,并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月安,早点睡哦,别熬夜啦!”说完后,便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不一会儿,中平阳介来到了铃木绘里香的房门前。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地推开门。
只见铃木绘里香正慵懒地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手中拿着一部手机,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目光恰好与刚刚进门的中平阳介相遇。
看到中平阳介仅仅裹着一条浴巾出现在眼前,铃木绘里香不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调侃的笑容,娇嗔地说道:“哎呀呀,阳介君这是在故意诱惑人家嘛?难道今天那么多次还没有让你满足吗?
本来呢,我见你可能身体不太舒服,想着就算了。可是既然阳介君如此主动地来‘勾引’我,那我可不能辜负了你的美意哟,就让我来好好‘疼爱’一下阳介君吧!”
面对铃木绘里香充满挑逗意味的话语,中平阳介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绘里香,你别误会啦。我只是觉得身上有点脏兮兮的,所以又去冲了个澡。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有一点轻微的洁癖,脱掉的那些衣服也感觉弄脏了,实在不愿意再穿上身。我的新衣服都放在卧室的衣柜里面呢,没办法,我只能先这样裹着浴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