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天宇犹豫之际,花月柒闷哼一声。金色纹路在她体表乱窜,再次追上黑色纹路。黑色纹路一触即溃,四散逃逸,但两者碰撞的瞬间,花月柒痛苦不堪,面色苍白,冷汗直流,显然受到的伤害不轻。
冥天宇暗骂一声,心下决断:自己一个大男人,面对这种事还犹豫什么?花月柒又没传染病,长得更是世俗罕见的美人,这事自己也不算吃亏。再拖下去,反倒禽兽不如!
下定决心,他来到花月柒身旁,迅速解开她衣物。天气未凉,花月柒衣着单薄,加之先前激战,衣衫凌乱,冥天宇掀开外衣轻而易举。露出内里的胸罩,他凭记忆解开,动作熟练。
《违规缺失》
花了一会儿时间,冥天宇咽了口唾沫,这才收回心神。虽非这不是第一次见,但每次都让他心驰神往。
收回心神,他开始寻找三色能量针射入的位置,却在看清后大为意外,下意识喊道:“这不对吧!这不对吧!我觉得不对啊!我记得位置不是这儿!”
视野中并无外伤,表皮完好,但花月柒右侧胸口核心地区散发强烈能量波动,显然是能量针的入口,即所谓“伤口”。可冥天宇清楚记得,花月柒被击中的位置在右侧胸部偏左,按理应在靠近胸骨的地方,结果怎会正中此处?一时间,他大呼小叫,觉得不对劲。
就在这时,已消失的影子声音突然响起,他并未现身,只在冥天宇耳边道:“你有完没完?上就完事了,管它在哪儿!”
听到影子的话,冥天宇猛然醒悟,喝道:“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是你干的!”他气急败坏,“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怎么做到的?”
影子冷哼:“改变下轨迹有何难?还不是我想就能做到!行了,左边中间无所谓,你若想救她就快吸!再拖下去,别真把花月柒这漂亮美女拖死了!你看看她现在,脸色白得没血色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死了多可惜?”
经提醒,冥天宇才注意到花月柒脸色更苍白,几乎无血色。他咬牙:“好好好,你就这么整是吧?行!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故意的。不过我吸没问题,但你不会偷窥吧?”他算是认命,明白今天这事想干也得干,不想干影子也会逼他干。毕竟,他是影子的“乐子”,影子绝不会放过。
影子不屑道:“我不是说了?我们之间有屏蔽措施,我在场也只看到一堆马赛克!我只是觉得你太墨迹,能不能爷们点?现在要理由有理由,要背锅我来背,你还墨迹什么?再拖,人真死了!”
事已至此,冥天宇心中暗骂,低头鼓足腮帮子,猛力吸吮。还真别说,他明显感觉到花月柒体表金色纹路受吸力牵引,朝伤口方向移动。
然而金色纹路似有本能,察觉异样,主动游向更远处。冥天宇心中焦急,只能更用力吸吮。可惜腮帮子吸力有限,难以对抗金色纹路的逃逸,渐渐越离越远。
几分钟后,他无奈放弃,坐在一旁喘粗气。看着花月柒更加苍白的脸蛋和略显红肿的胸口,他心急如焚。情急之下,灵光一闪,还让他想到一个办法。
既然金色纹路能与他产生阻力,用影子力量会刺激纹路引发花月柒痛苦,那不用影子之力,是否能像驱赶动物般将金色纹路引到他想要的位置?
念头通达,冥天宇眼睛一亮,双手掐住花月柒左侧小腿。原本向着左足游离的金色纹路遇阻力,这次因他未用影子之力,花月柒未显痛苦。见状他心中一喜,双手用力上推,果然将金色纹路向上驱赶一段距离。
见此法有效,他顾不得男女之别,双手并用,宛如农村撵大鹅般,将金色纹路朝伤口方向赶去。待纹路逼近伤口,他吐出一口气,动作如闪电,迅速从伤口吸吮。这次因距离短,尽管吸力有限,金色纹路还是被吸出,进入他体内。
金色纹路未入体时,冥天宇还有些乐在其中,毕竟能光明正大占点便宜。可当金色纹路进入体内,他感觉像吞下了世上最辣的辣椒、最酸的醋、最咸的盐,口腔被难以名状的剧烈滋味充斥,舌头仿佛被千针刺穿,喉咙如烈焰焚烧。他在吸入后猛地与花月柒分开,趴在地上,喉头翻涌,狂咳不止,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呕出,只求吐出那股撕心裂肺的力量。
可惜金色纹路进入他体内后,和在花月柒体表般四处游离一样,在冥天宇体内游离,如脱缰野马,四处乱窜,似无数利刃在血肉间切割。
这下冥天宇遭了殃,花月柒仅借用少量影子之力,尚且痛苦不堪,而冥天宇体内充斥磅礴影子之力,金色纹路如冷水泼入沸腾油锅,瞬间炸裂,掀起滔天风暴。因为冥天宇体内都是影子之力,和花月柒体表不同,影子之力无处可逃,与金色纹路每时每刻疯狂交锋,宛如万千钢针刺入骨髓,又似滚烫热油泼遍全身,凌迟之刑也不过如此。剧痛如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痛楚深入骨髓,似要将灵魂撕碎。
又因为有影子之力护体,痛苦不仅未减,反而因其修复速度快,放大每一寸血肉被撕裂的感知,让他生不如死。片刻间,他汗如雨下,衣衫尽湿,额头青筋暴起,宛如虬龙盘踞,面容扭曲得几乎非人。
勉强压住痛苦,冥天宇看向花月柒体表,仍有三十多道金色纹路游走。他一咬牙,重复先前动作。有了经验,后续顺利许多,但他已无占便宜心思。每吸出一道金色纹路,体内都如灌入硫酸,血管似被腐蚀,筋骨像被寸寸碾碎,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焰炙烤,痛得他几欲昏厥。金色纹路在他体内肆意破坏,若换常人,早已五脏俱碎而亡。幸亏影子之力在每次破损后迅速修复,保住了冥天宇的性命,然而他身体在金色纹路冲击下不断破碎、重生、破碎、重生。每一次修复,都像在伤口撒盐,重塑的血肉尚未成型,又被金色纹路撕裂,痛楚层层叠加,宛如置身十八层地狱。
三十多次后,冥天宇终于将花月柒体内金色纹路全数吸出。她虽仍昏迷,神情却恢复平静,脸色带血色,不再苍白。
然而冥天宇却陷入了炼狱,他紧咬牙关,牙根渗血,钢牙几欲咬碎,面部扭曲如厉鬼,额头青筋如裂地之痕,面色涨红如血,唾液混着汗水不住滴落,浸湿地面。
他跪在地上,双手死抓碎石,十指关节咔咔作响,碾石成粉,掌心血肉模糊,却无法缓解半分痛苦。
金色纹路的破坏与影子之力的修复同时并存,宛如无数刀锋在体内来回切割,又如烈焰与寒冰交替折磨,凌迟之苦无休无止,每一秒都漫长如百年。
片刻后,他再难忍受,喉间迸发野兽般的低吼,声嘶力竭,震得保护罩嗡嗡作响。他捶打脑袋,试图以眩晕压制剧痛,却被更强烈的痛苦吞噬。最终他疼得在地上打滚,身躯时而蜷缩如虾,时而弓起如断弦之弓,双手撕扯头发,指甲嵌入头皮,血迹斑斑,状若疯魔。
影子察觉他的状态,声音在空间响起,带着戏谑:“看吧,我早说别用这法子,遭罪了吧?按我说的,与花月柒阴阳共济,平衡阴阳,你就不用受这凌迟之苦了!”
“去你妈的!收起你那心思!”冥天宇痛骂,惨叫声撕裂喉咙,响彻地底。
影子见状,不再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