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价还价的道理很简单:你想开窗,就先说要掀房顶,这时对方往往会同意开窗。
冥天宇和花月柒沉默了一会儿,冥天宇也察觉到花月柒的抵触——他原本就没指望一次成功,所以见她明显抗拒,便转而提出另一种交易方式:“花月柒,你要是觉得难以接受,那咱们各退一步?我象征性告诉你些我和叶瑶的事,你也和我双修,只不过不是肉体那种。你在这方面更擅长,应该知道双修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对吧?”
说完这话,花月柒陷入沉默。她确实很想知道叶瑶和冥天宇之间的事,而且冥天宇说得没错,双修并非只有一种方式,虽效果差些,但也算双修范畴。所以冥天宇的话,还真让她动了心。
沉默未必是拒绝,也可能是默认。于是冥天宇凑在她耳边不停游说,而两人都没察觉的是,花月柒的发丝里悄悄浮现出黑色纹路,细若游丝,藏在发间根本看不见;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某种奇异力量也开始悄悄影响花月柒的判断——最后,她还真被说动了。
半个多小时后,花月柒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盯着冥天宇咬牙切齿道:“说好了,你可别食言!”
见她终于松口,冥天宇连忙点头:“没问题没问题,绝对不食言!那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咱们现在就开始?”
花月柒呼吸急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异样,对他说:“你先躺下,我在双修方面经验比你多,一会儿我主动,你配合就好。”
冥天宇听话躺下,可很快又坐起来,眼神古怪地看着她:“什么叫你双修经验比我多?”
花月柒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容易让人误会,憋了口气,好一会儿才像泄了气的皮球,声音低了下去,气势也弱了:“我们家族在双修方面有独到之处,我从小耳濡目染,理论经验自然比你丰富,只是没实践过。”
听完这话,冥天宇才安心躺回去——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只有理论经验就好,要是实践经验多,那可就有问题了。他躺好后睁着眼等花月柒动作,花月柒扭扭捏捏走过来,见他还盯着自己,有些窘迫道:“你别盯着我看,把眼睛闭上,你盯着我,我不好意思。”
冥天宇听话闭眼,虽说看不见她的神态动作,但这种事万事开头难,他也不好太催促,万一她反悔,可就前功尽弃了,不如先把这“第一次”完成再说。很快他就感觉到花月柒贴了上来,两人食指相扣,面对面贴在一起。感受着皮肤传来的触感,冥天宇舒服地轻哼一声;没过多久,更奇妙的感觉传来——一股奇异能量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在彼此体内不停流转。
这就是双修的妙处,一阴一阳相互交融,能无中生有,凭空生出能量,这能量被两人吸收,还能带来各种妙用,单说体力恢复,就快了不少。
没一会儿,冥天宇就不安分起来——美人在怀,要是毫无动静才奇怪。两人离得极近,他这边刚有动作,花月柒立刻察觉,双手发力捏了捏他的手指,低声道:“你老实点。”
冥天宇闭着眼,一脸无辜,可嘴角的笑藏不住:“我也没干什么呀?你说让我老实点,哪方面老实点?”
花月柒脸色更红,还是小声说:“就是……就是下面,你下面老实点。”
冥天宇听完却有话说,他早想好要捉弄她,便说:“这可不能怪我呀,下面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你没听说过‘小头控制大头’吗?我能不被它反向控制就不错了。”
花月柒被气得面红耳赤,最后只能咬牙骂道:“你无耻!”骂完后,她忽然想起什么,虽纠结,还是问了出来:“不对啊,我记得你能控制的?之前两次……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尤其是第二次你意识清醒后,感觉完全不同。你肯定能控制,对不对?你现在就是故意不控制!”
虽没明说“那个东西”,但两人都清楚指的是什么。冥天宇没立刻回答,心里反倒感慨——花月柒太难糊弄了,这么快就反应过来。正如她所说,他确实能控制尺寸:第一次双修时他失去意识,没控制;第二次意识清醒,怕伤到她,一直刻意控制,所以两次的感觉和尺寸才不一样。他没料到,此时在这种羞耻暧昧的姿势下,她还能这么快察觉。
沉默片刻,冥天宇轻咳一声:“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
话音刚落,就感觉肩膀被狠狠咬了一下,他睁开眼,正好对上花月柒泛红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花月柒的脸更红了。冥天宇看了一眼,没由来地脱口而出:“真好看。”
被人夸漂亮本是开心事,可此刻的场景太过暧昧,花月柒心里又乱又复杂——这怎么看都像在和“情郎”打情骂俏。停顿了一会儿,冥天宇嘿嘿坏笑,身体又不安分地扭了扭。本来就面对面贴在一起,他这么一动,该碰到的、不该碰到的都碰到了,气氛瞬间更微妙。
花月柒这时哪还顾得上之前说好的“双修”,挣扎着想站起来,想摆脱这尴尬的处境。可两人已经抱在一起,冥天宇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伸手一拉,又把她拽了回来,还趁她没反应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花月柒的火气瞬间上来,冥天宇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说起来,那天我追上逃跑的猫咪,正问它们秘密的时候,叶瑶就赶过来了。后来我们在猫咪的据点里,发现了它们产生异变、开启灵智的秘密——是一个特殊的宝珠。”他这是在胡编故事,只为分散花月柒的注意力——刚才亲那一下,要是不转移话题,她说不定会在气头上揍自己一顿。
果然,一提起叶瑶,花月柒暂时压下火气,好看的眼睛里带着怒气,却死死盯着他,那模样像在说“你不继续说,我就咬死你”。
冥天宇咧嘴一笑,继续编:“你觉得我和叶瑶关系变好,其实和那次也有关系。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发现了个宝物,那宝物能开启野兽灵智,还能提升修士修为。你知道的,我修炼方式和你们传统修士不一样,那宝物对我效果没那么明显,所以我就让给叶瑶了。可那宝物有副作用,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后来在我护法下,叶瑶吸收了宝物,结果副作用就出现了,当时情况还挺危险的。”
说到这里,冥天宇故意停下,一脸笑意地看向花月柒。果然,她已经被故事吸引,连冥天宇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手,都没那么抵触了。见冥天宇停下,花月柒立刻焦急催促:“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你不是说有危险吗?到底是什么危险?别卖关子!”
“也没什么,你看叶瑶现在不也好好的?当时确实危险,但我们解决了。就是发生了点事,让我们关系更近了些……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冥天宇故意这么说,成功勾住了花月柒的胃口。
花月柒哪会不明白他的心思,满眼怒火瞪着他,可又实在想知道后续。看着冥天宇一脸笑意的模样,她清楚——不让他得逞,他是不会继续说的。于是花月柒一咬牙,狠下心放弃了“规矩双修”,双手向下移动,让冥天宇得了逞,语气急促道:“这样总行了吧?你快说!”
这种时候,谁先绷不住谁就落了下风,显然花月柒先妥协了。可冥天宇反倒不急了,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道:“当时可真危险啊,我现在都不愿意回想……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你也别问了,我也不说了,一想起当时的事,我就没心情。你是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
他反反复复强调“危险”,把花月柒的心彻底勾了起来。花月柒知道,今天不如了他的意,肯定听不到后续。于是她狠下心,双手开始上下动作——和冥天宇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也用不着太矜持;况且之前都付出了那么多,要是半途而废,之前的付出不都白费了?反正都有过两次经历了,这一次就算“擦枪走火”,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么想着,花月柒坐在冥天宇身边,脸扭向一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