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鲛人,很不幸,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类抓走,挖鲛珠,放血,做实验。
我当时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是可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当时觉得很神奇,因为我的体内还有另一颗鲛珠,当时年纪小,但也知道这是不能说出口的,因为这是那群人类所想拥有的东西。
他们把我的尸体扔进了一个大坑,下面全是鲛人的尸体。
“这个坑也快满了,真晦气到底还要在这个满是腥臭味的地方呆多久。”
“应该快了吧,这是最后一批拥有鲛珠的鲛人,如果没有,上面那群高层应该也会死心了。”
听着这两个人类的窃窃私语,我先是疑惑,然后是痛感,很疼和凌迟没有什么区别,或者说,已经经历一遍了。
他们先会抽血,之后像筛选畜牲一样,把年轻漂亮的鲛人留下,让她们哭鲛珠,把小一点的鲛人留下培养成杀手,为他们所用,又在一次次考核中让我们互相残杀,而没用的老人病人就会被判定成没有用处的,把肉一片片割下夹挖出鲛珠,最后埋进深坑。
我就是那群丧心病狂人类培养出来中的一员,每年都会因为成年而去淘汰一批不合格的鲛人,很不幸因为对面是我的“好朋友”,我没有忍心杀掉他,连那帮人类都说
我是这些鲛人中最厉害的一个,就是长的不好看。
我的脸上有烧伤的痕迹,是我的母亲留下的,正因如此我才没有被当作玩物,所以我很感谢我的母亲。
今天又是考核的一天,而我却遇上了在同一个房间的朋友。
在成为杀手的那一刻,大家就只能用代号互相称呼,我的名字是戚桠时,代号:Qi,也是杀手里的七号。
现在我的这位朋友,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考核是残酷的,可以是打到他半死不活或者真正的杀了对面,刚开始她对我处处下死手,所以我也就没打算留着她。
“求求你,七号,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放我一马!»
她知道每一次考试我都是第一,死在我手下的数不胜数,但是看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情分我放下了匕首。虽然我能杀他,但是没有意义。
“面子,只有一次,下次遇到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虽然这会影响考核的评分,但是也难不倒我,毕竟第一不是谁都能拿到的。我并不认为她有足够的胆子,可惜这次我失算了,我刚刚背过身去。
就在裁判刚要说,我胜利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在我卸下防备的时候,她慢慢靠近我,袖子里的匕首直接朝我飞了过来,虽然我身手敏捷但是还是免不了被划伤了。
“为什么?”
“凭什么你长的那么丑却天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一脚踹翻了他,淡定的把他杀了,他的匕首上涂了毒,我有些震惊,因为我的耐药性很高,但是我现在确实有点浑身乏力。
“我的,药呢?”
我经常放在口袋里的药不见了,是我用贡献点换的可以解毒的药。
“你还真是,临死也不忘了杀我,难道杀掉我,你就能当第一吗?”
鼓掌声从远处传来,一个人慢慢出现。
“不错,不错好一出狗咬狗,本来你策划逃走,这件事我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倒是有聪明人,我许诺他如果杀了要逃跑的那个,我就奖励她。”他戏谑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条不听话的狗。
听着他的话我也明白过来,在旁边裁判愣神的功夫,我快速拿起大腿上鄉着的枪击毙了他。看着他惊恐的脸,我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冷血在我的眼神里的体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我也撑不了多久了。
“该死一般裁判身上有解毒剂,他的药呢?”
我在他的尸体上找寻着那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是没有,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往那个人类教官瞄准,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他躲过了我的子弹,并且掐住了我的脖子。
〝一条狗而已,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说着他便剜了我的心,却又吊着我的命。一边说着一边从我的心脏里剜出我的鲛珠,他甩了甩手上的血嫌弃的说道,“啧,这颗鲛珠和你的脸一样丑陋,来人!把这个狗崽子的肉给我一片片的割下来,在割没之前
她不许死听见没?!”
我知道打不过但是对于自己的仇人还是忍不住。
就这样按照他的指示,我生不如死,没了眼睛,没了皮肤,可能是因为长着双腿他们不好操作,所以用了现形粉,让我变回来鱼尾,我的鱼尾已经基本只有骨头了,然后我死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或者说是长出了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一个大坑里面都是鲛人的尸体,疼,好疼全身都疼我意识到我可能
复活了,也感觉到了我有两颗鲛珠,那是,我本身所拥有的和像是凭空出现的?
慢慢的我开始挪动我的身体,我像一个
新生儿一样,一点一点学着控制自己的身体,然后我爬了出去,往墙那边跑去。
这里离墙并不远,我摸索到以后一个翻就过去了。
“终于,离开了那里。
外面是一座森林,那里被称为禁忌,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对于我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鲛人的谎言罢了。那里是人和妖地域分界线。
我跑了很久,直到跑不动了为止,我的手脚已经开裂,对于鲛人来说没有水是致命的,何况我已经一天没碰水了,我看着逐渐肥沃的草和壮硕的树,我知道前面一定有水源。
我飞快的跑去,但是我也没忘了在水源中间肯定会有猛兽.可我并不在意。
视野逐渐开阔却只是一片花海,这让我十分失望,极度缺水的我迷迷糊糊的看见,花丛中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女。
“坚持不住了啊,难道我又要死了吗?这次的复活看起来,是一场败笔。”
我很冷静,感觉这也是一种解脱,在濒死的情況下我听见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在问我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