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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开着一辆跑的飞快地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他开的相当的快,一路上所有的车都被他狠狠地甩在了后头,车上的导航一直在弹超速警告。
他必须出去避避风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青花瓷被窃也许只是个意外,只是几个保安受人贿赂,偷走了青花瓷。也许警察能抓到那个贿赂者,找回青花瓷,但是程愉的出现一定不是偶然。他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甩掉这个讨厌鬼了,但是他还是找上门来了。他必须得出去避避风头了。
但是他不知道,他遇上了暗影寻踪者,自己的计划也将落空……
四个小侦探继续在之前的家庭餐厅讨论案情。
“董事天先生去广州打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青花瓷,搞不好还是偷来的。他把它卖给了程愉先生,然后瞒着家里人回到宁波,把它捐给博物馆,再回到广州。然后三年前,他突然又决定回来,结果出了交通事故去世了。”诸葛追云试图梳理事件。
“他三年前为什么又打算回来?难道他又要来捐东西了吗?”李雨婷问。
“大概是想家里人了。”李逸飞说。
“几十年在外打工都不回来,会突然因为想家里人才回来吗?况且他上次回来捐青花瓷都没和家里人说。”诸葛追云说。
“而且,为什么保安们不知道捐青花瓷的是谁,而许馆长知道?难道许馆长向工作人员也隐瞒了一些东西?”陆小浓说。
“他们只是些保安,不能算内部工作人员,不知道这些也正常。”李逸飞说。
“难道说董事天和许馆长认识,或者是买通了许馆长不要让他说出去关于自己的一些信息?”诸葛追云问。
陆小浓打了个响指说:“看来这个董事天是个神秘人物,我越来越觉得他不是什么善茬了。不过也不太对,他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为什么还要把青花瓷捐给博物馆?”
“难道说,那个程愉就是董事天?根本没有什么两个青花瓷,回来之后设计了一出假死。毕竟许小姐之前还说他是个骗子呢。”李逸飞说。
陆小浓并不同意他的说法。她思考了一会,决定再给他妻子打个电话。
“嘟嘟”的忙音响了几十下,那个女人才接电话。情况和上回基本一致。
“喂?是谁?”女人问,
“请问您能描述一下董事天先生的外貌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们怀疑,他隐瞒了你们许多事实。”
“那又如何?”
“所以请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沉默了许久,说:“他大概一米六左右,不高,比较瘦。但是二十年过去了,我也不清楚他的外貌了,毕竟二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
陆小浓朝旁边的李逸飞点点头,看来程愉是董事天的假说并不成立。
“你确定他一直待在广州吗?”
“没错,这一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他基本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发消息,有时候还会发定位。每次我都会注意一下电话号码,以确定的确是从广州打过来的。”
“会不会有人打冒名电话?”
“不会的,他的声音我还听不出来吗?哦对了,这家伙以前总是打牌赌博,欠下了一屁股的债,我估计他去广州主要就是为了躲债,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陆小浓挂断了电话,这件事看来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会不会他在二十年内吃的太多变胖了?”李逸飞还不放弃自己的观点。
“你那根本不是推理,就是在胡诌。”李雨婷不满地说。
“身高也不对啊,程愉大概一米七往上,董事天才一米六,成年人应该不会长这么多吧。”诸葛追云说。
“董事天要是一直在广州,是怎么把青花瓷捐给博物馆的?是偷偷回来马上又回去了?还是会分身术?”李雨婷说。
“倒不如说为什么要回来捐给这边的博物馆,捐给广州的不好吗?”诸葛追云问。
“说明他非常爱自己的家乡,哪怕在外打工几十年也不忘为自己的家乡作出贡献。”李逸飞说。
“说不定董事天的妻子接到的就是冒名电话,对方说不定用了变声器模仿董事天的声音。”陆小浓说。
“啊,就是上回林顺用的那个东西吧?看起来真好用啊。”李逸飞说。
“那你们觉得董事天是不是真的死了?一下飞机就出了车祸,是不是有点太巧了?”李雨婷问。
“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他的妻子为他买了巨额保险,然后两人策划了这一起事件。毕竟他没理由突然决定回来。”诸葛追云说。
“那他们两夫妻就是一伙的了。跟刚才的假说又不一样了。”李雨婷说。
陆小浓决定再打一个电话,以确定董事天是不是真的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