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呢?”她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像是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那些回忆如同潜藏在黑暗中的阴影,一旦触及,便会带来无尽的寒意。
梅达摩微微欠身,恭敬地回答道:“已知的神器分布情况是这样的,光明教廷掌控着三件神器。这三件神器可是他们的镇教之宝,每一件都有着非凡的意义和强大的力量。其中,由历代教皇所掌控的诸神启示录,那是一本充满神秘力量的典籍,据说其中记载着众神的旨意和秘密,每一页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只有教皇才有资格解读其中的奥秘。历代圣女所掌控的诸神启示羽,那是一片散发着圣洁光芒的羽毛,当圣女使用这片羽毛的时候,会释放出治愈和守护的力量,光芒所及之处,伤病者会被治愈。还有由历代骑士王掌控的诸神启示剑,此剑剑身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剑刃锋利无比,曾经在圣魔之战的战场上斩杀我族数位将军。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精灵一族则掌控着两件神器。精灵,作为大自然的宠儿,他们所拥有的神器也与自然息息相关。其中一件名为自然的恩赐,这是一个充满生机的神器,根据记载,这件神器应该是一件参天古树,里面蕴含着自然的力量源泉。在精灵们面临危机的时候,只要借助自然的恩赐,就能唤起大自然的力量,让树木迅速生长成为坚固的防御屏障,让河流改变流向成为阻挡敌人的天险。另一件神器是丰绕的权杖,蕴含着巨大的生命力。传说只需轻轻一挥,就能让荒芜之地瞬间变得肥沃起来,各种植物都会迅速生长,动物也会被吸引而来,它是精灵族繁荣昌盛的保障。”
梅达摩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矮人一族也掌控着两件神器。矮人,以精湛的技艺和对金属的独特掌控力闻名于世。他们所拥有的赤炎律动之证,是一块由特殊金属打造而成的铁锤,铁锤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当矮人铁匠在打造武器或者防具的时候,在远古的传说中,它的前身是锻造之神的神器,远古无数的神器皆是出自此物锻造,还有胜利女神的赞歌,这件神器传说是一柄弓,但传说还没有人能到这柄神器的认可,也因此,最美神器一直空悬于黄金之国的国库。”
心语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他们不是自号神裔吗?为什么神器会这么少?”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在她的认知里,自号神裔的种族应该拥有更多更强大的神器才对。
梅达摩耐心地解释道:“殿下,神器也是有强弱之分的啊。在那遥远的第一纪元,众神大战爆发,那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战争的惨烈程度超乎想象。在那场大战中,原本各个种族所拥有的神器众多,但在战争的摧残下,大部分神器都受到了严重的损毁。那些在大战中幸存下来的神器,也早已残缺不全,它们的威能与曾经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也因此,在第一圣战结束之后,圣族认识到了他们那些残缺的神器,已经根本无法与完整的神器相比,圣族将所有幸存的神器全部收集起来,经过重新熔炼、锻造,重新塑造了一遍,最终才获得了现在明面上的这七件神器。不过,殿下,这仅仅是明面上的数量啊。就像我们自己的种族一样,谁也不知道在暗地里各个种族到底还藏着多少件神器呢。”
心语轻轻挥了挥手,有些疲惫地说道:“行了,退下吧。”她的心里像是被一团乱麻缠绕着,有些事情已经很清楚。
梅达摩急忙说道:“还请稍等殿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说着,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件不知名的炼金造物。
这个炼金造物的外观十分奇特,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梅达摩拿着这个炼金造物,走到大厅中间,然后轻轻往地下一扔。
下一秒,一个诡异的阵法便出现在地上。这个阵法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光芒中隐隐有符文在流动,符文的形状扭曲而神秘,整个阵法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梅达摩恭敬地说道:“殿下,这是血族的觉醒阵法。”
心语微微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问道:“有什么用吗?”她看着这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阵法,心中充满了警惕。
梅达摩详细地解释道:“血灵皇族在修行血魔法的时候,会觉醒一项特殊天赋,名唤本命血兽。这个本命血兽可不是普通的存在,它有着和本体相当的实力。
一旦觉醒,血灵皇族不仅自身实力大增,而且这个本命血兽还能使用神器,这也是当年陛下一打三却不输的原因之一。而这个觉醒阵法,正是专门为了唤醒本命血兽而设立的觉醒阵法。殿下,请您站到中间。”
“娜娜子小姐请您拿着这瓶药水加进去。”梅达摩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暗处。下一秒,娜娜子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缓缓出现。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和不悦,看着梅达摩说道:“梅达摩阁下,我可不知道,觉醒本命血兽要加什么药水。”她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威胁,似乎在警告梅达摩不要随意摆弄这些危险的东西。
梅达摩却一脸平静地看着娜娜子,说道:“这是当然,不过这是在下特调的药水。您应该也知道本命驯兽的召唤是有失败概率的,而这瓶药水正是为了增加成功概率而特制的。”
娜娜子看向心语,似乎在等待她的指示。
梅达摩急忙说道:“殿下,请您相信老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和期待。
心语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思绪万千。最终,她缓缓说道:“………,就这样吧,我乏了,有什么事情下节课再说吧。”说完,心语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她现在不信任任何人。
“梅达摩阁下,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报告的陛下的,好自为知吧。”娜娜子眼神冰冷的说道。
“请便,娜娜子小姐。”梅达摩毫不在意的人说了一句,随后消失不见。
漆黑的长廊之中,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一般,没有一丝光亮。
心语独自一人慢慢地走着,她的脚步很轻,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尖上。她的心中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千丝万缕地缠绕着。有一些事情,经过她在心底反复的思量、权衡,似乎已经有了一个确定的结论。
可是这个结论就像是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的真相,不管她愿不愿意去相信,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了这个结果,仿佛这就是那不可更改的事实。
“……,什么事。”
阴影深处,伊莉丝的身影缓缓显现。她看着心语,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声说道:“女鹅,该吃饭了。”那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又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试探着大人的反应。
心语微微抬起头,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哦。”她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死水,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这种平静不是那种心如止水的淡然,而是一种压抑着内心汹涌情绪的故作镇定。
这平静让伊莉丝的心不由自主地慌了起来,她感觉自己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熟悉的女儿。
伊莉丝的脸上满是懊悔与担忧,她快步上前,紧紧抱住心语的一只手。
她的眼神中满是诚恳,仿佛要把自己的内心掏出来给心语看,说道:“对不起,妈妈错了,再给妈妈一次机会好不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收紧,就怕心语会挣脱开。
心语皱了皱眉头,眼睛看向别处,“……,我现在很乱,你先不要烦我好不好?”她的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有愤怒,有失望,有困惑,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理清这些思绪。
伊莉丝听了心语的话,心里一阵失落,但她还是不想放弃,带着一丝期盼问道:“那妈妈晚上,还能抱着你睡觉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弱的希望之光,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心语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她有些生气地说道:“……,你脑子里除了那点东西,就没有其他的东西吗?”
“救救你了,女鹅,妈妈什么都会同意的。”伊莉丝紧紧拽着心语的手,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一般撒着娇,她的眼睛里满是期待与恳切,身子也随着手上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我想出去,回一趟圣族。”心语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对不起,唯独这个不行。”伊莉丝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睛里的祈求之意更浓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艰难地挤出来一般。
“换一个好不好。”伊莉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那是害怕被拒绝的恐惧,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祈求主人的怜悯。
“……。”心语的心中涌起一股烦躁,这股烦躁就像一团乱麻,在她的心头肆意缠绕。好烦,这种情绪如同潮水一般不断地蔓延开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心语看向伊莉丝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暴敛,那是一种隐藏在平静之下的危险信号,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下一秒,“啊啊啊”随着伊莉丝发出的一丝惨叫声,她的身上突然燃起了漆黑的火焰。那火焰像是从地狱深处窜出的恶魔,无情地吞噬着她的身体。
心语面无表情地随手划开空间,那空间像是一道黑色的裂缝,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她毫不犹豫地将伊莉丝丢了进去。
“女鹅,你,你……。”伊莉丝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心语。
她发现自己的力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印住了,完全用不了。
漆黑的火焰在她的身上肆意焚烧着,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进身体,疼,好疼。她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
“原来你也会哭吗?”心语冷漠地看着眼前哭泣的伊莉丝,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就像在看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只不过这一次,角色发生了互换,现在轮到伊莉丝在她面前哭泣了。
下一秒,心语像是被心中的某种冲动驱使着,一把扑了上去,锋利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咬住伊莉丝的脖颈。
伊莉丝只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随着心语这一咬,那漆黑的火焰像是得到了某种指引,伴随着她的牙齿,迅速地深入伊莉丝体内。
心语眼眸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光芒,那光芒中隐藏着一种疯狂的占有欲。
如同前世学的文章。
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 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 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 俨 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 陌 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 作,男女衣着 ,悉如外人。黄发垂髫 ,并怡然自乐。
天赋:千变万化,身行不再受限制,随心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