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对吧……”江陌远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江清寒的身体轻轻一僵,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轻轻低头,恭敬地回答:“主人,若是奴们让您感到不适,实在抱歉。”
“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擅自发情,一定是她坏了主人的好心情!”
江清寒的眼神冷酷,目光扫过站在她面前的颤抖发情的白雨晴。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白雨晴跪地如捣蒜般磕头。
江陌远微微低头,目光随意地落在房间中央的白雨晴身上。
对方趴伏在地上,若是忽略地上的一滩积水,其衣着整齐看起来无比正常,但那份强烈的畏惧与屈辱感却在她的每一个动作里暴露无遗。
记忆里拿着鞭子抽自己的这个女人,神情高高在上,傲慢冷酷,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口令,都带着不屑和轻蔑,可此刻,她却低头如狗,匍匐在他的面前。
白雨晴穿着一件简洁的紫色衬衫,黑色裙子,平日里尽显干练与冷艳。
但现在,她的衣服整齐,没有一丝褶皱,只是她的姿势,却令整件衣服显得格外讽刺——高傲的气质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掩饰的卑微。
“所以这就是梦!”他无比肯定道。
顾彩月一瞬间的惶恐,仿佛一股无法抵挡的潮水涌上心头,她的脸色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不敢相信的恐慌和混乱。
“主人要抛弃我们吗?”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无助。
那种深深的迷茫与无力感,让江陌远差点要揽对方入怀。
最终江陌远还是不再为她的任何表象所动。
江陌远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冷扫视着她,“不,白雨晴不是这种女人,她像只雌豹子,怎么,今天倒是乖得像母猫一样?”
“不,雨晴就是贱女人!”
白雨晴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
“我……我从未是那种强势的女人,我什么都不是……”她的嗓音带着一种几乎要崩溃的低贱。
“我不过是一只卑微的母猫,主人想怎么折磨我,怎么侮辱我都可以。”她的声音有些发颤,自我侮辱的刺激直冲大脑,让她的脑海里什么都不剩。
她几乎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我贬低,“我不配有任何的骄傲,不配拥有任何的尊严,主人,您看我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人,完全不值一提。”
“主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的声音几乎无法控制地颤抖,“我只是一具存在为您服务的身体,什么骄傲、什么自尊,统统不配属于我。主人的话,才是我的一切,我的存在,只为了取悦您、服从您!”
“哦哦哦!”白雨晴仰着头,翻起了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低得几乎贴地,眼睛死死盯着地面,露出了阿黑颜,额头紧紧贴着冷硬的地板,肌肤微微泛红,明显是因为羞耻的情感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那裙底也很快炸开了一团水渍。
“低下去。”顾彩月冷冷地指了指她的身形。
“主人,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又擅自决定自己的身体!我这就让人处理了!”
“不不,不要!”
白雨晴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眼泪几乎要从眼角溢出,但她还是恭恭敬敬地俯身得更低,额头紧贴地面,似乎生怕惹怒他,更加无法承受下去。
江陌远扫过顾彩月,好奇道“你要怎么处理!”
“对于这种女人,就要给予贯穿之刑罚,将她吊起,下面放上铁串子,狠狠刺穿!”
江陌远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呕吐物堵得无话可说。
自己的梦这么重口吗?
擦,不会还有私车公用吧。
“所以你也是假的,不是吗,顾彩月。”
“彩月是个外表泼辣但内心善良的人,甚至有些软弱受气包,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朋友如此做呢。”
江陌远的眼神锐利,像是在剖析她的每一寸,挑剔她的一举一动。
顾彩月深吸一口气,魅笑了一下,眼神里毫不掩饰疯狂的爱意。
“假的?你觉得我是假的吗?”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屑,“主人你真伤人家的心。”
“人家怎么可能跟她一样!”
她抬起头,冷冷地看向低头的白雨晴,目光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深的轻蔑与鄙视。“主人你真觉得,像她这种勾引主人的女人,是我的朋友吗?”
“抛开这个,在此之前,勾引闺蜜的男友又好到哪去了。”
她的语气几乎刺耳,犹如一记耳光狠狠甩在白雨晴脸上。
这种侮辱让白雨晴发出了吼吼的猪叫。
“彩月,不要抛弃我!”
“闭嘴,你这个猪女!”
“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朋友’这个称呼。”顾彩月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一颗颗钉进白雨晴的心里。
顾彩月缓缓伸手,从旁边拿起一根精致的皮鞭,轻轻甩了甩,发出一声刺耳的空响。
然后将其递给了江陌远“主人,请鞭笞这个女人!”
江陌远握住鞭子,好熟悉的感觉,不过怎么感觉不是他拿这个抽过人,而是被人抽了呢...
什么时候?
看到这个鞭子,白雨晴脸蛋瞬间扭曲,不自觉蹲下,大腿紧绷,与此同时双手举到脑后
“请....”
但江陌远没有在意,而是转向了最后一个女人,薛欣
“不用我戳穿了吧,你是最假的,我家薛欣可不是肉萝莉,白丝袜可勒不出肉痕,顶多有骨头。”
薛昕“.....”
“你就这么迫害我...还有我什么成为你家的了。”
薛昕反而最正常,跟她吐槽道。
不过话音落下,薛昕的身影也开始模糊,随即是顾彩月,白雨晴,周围的奢华别墅墙壁也开始出现裂痕。
空气中的压迫感越来越重,空间仿佛随时会崩塌,碎裂的墙壁发出吱呀声,地面开始震动,像是某种无法逆转的末日降临。
江陌远站在那里,看着身边双手交叉摆着胸前的江清寒“你怎么不消失?我不用找你的漏洞了吧。”
“还是说你要表演春宫戏,虽然很瑟很好看,但假的终究是假的,春梦做多了也没意思。”
江清寒突然抬起头,她微微扬起嘴角,唇角勾起一个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个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冷漠与讥讽。
“真的是假的吗?”
她的声音清冷而又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嘲笑。
“不过男人的话都是假的,看看你自诩专情我,可那些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你的话是假的,难道我就一定也是假的?”
“你真以为这些不会发生吗?”
“而且最关键是,我真的如你所想的那样吗,亲眼所见可亦非真实哦。”
“什么意思?”江陌远的声音变得急促而不安,但原本碎裂的墙壁已经开始剧烈震动,像是即将被彻底吞噬的废墟。
“醒来,江陌远!”耳边突然的呼喊声彻底打断了她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