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摧敌阵,如天光破云!
剑光斑驳,剑影闪烁,叶知霜一人一剑,宛若游龙,在数十人的围攻中不落下风。
短棍砰乓,一秒六棍,安岚手持双棍,翩若惊鸿,突然冲入战场,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过即使有安岚的帮助,整个局势看起来对叶知霜还是有些严峻了,毕竟在俗人看来,人多打人少,赢定了。
不管怎么样,会战人数是三十对二,优势在我。
杜于斌猪头肥耳,满脸油光,仍旧挺着他那大肚子。
“你们两个束手就擒吧,哈哈哈,如果你们自愿退出镇魔秘境的话,还能少受点苦。”
他和那大卞少爷在修炼上也是半吊子,纯纯依靠丹药提升上来的,区别就是,卞向毅的丹药是他便宜爹给的,而杜于斌则是背靠卞向毅这棵大树,欺凌其他寒帼宗弟子,将丹药抢到手的。
“跪下给爷磕几个头,就原谅你们了。”
杜于斌大笑,“叶知霜,这就是你说的实力就是规则,哈哈哈哈,没想到你有今天吧,我告诉你,你不止要磕头,还得学狗叫!”
终于,要将那天的屈辱还回去了吗?
杜于斌仍旧记得,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给他们磕了三个响头,血液逆流直冲脸颊的感觉,尊严一点点流逝的感觉,那般屈辱更与谁说!
如今你叶知霜被我给逮到了,别怪我加倍奉还。
他虽然是筑基中期,却实战经验缺乏,根本分不清楚战斗形式。
一心认为修仙者的战斗就是数字游戏,八十对六十都能赢,更何况三十对二,掐指一算赢定了。
“啊”
一声惨叫,一名筑基初期的寒帼宗弟子被打飞出去,地上滚落了几圈,正好趴在杜于斌的脚边。
他嘴角溢出血,身上满是棍棒打出的淤青。
一只手死死地拽住杜于斌的衣角,“师兄,收手吧,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他们实在是太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啊。”
“呃~”,这名小弟子又吐了几口淤血,杜于斌竟然一脚踩在了他的心窝上,直接将他踹昏了过去。
“我不明白,大家在怕什么,仿佛这朱雀山对于我们凶多吉少,二十年前那次秘境之行,我轻率大家占领朱雀山,魔晶拿到手软,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
无论如何,这朱雀山是一定要守住的。
不单单是为了魔晶,更是因为有卞向毅少爷的叮嘱,自己要是守不住朱雀山山麓,让这两个天玉门的宵小打扰了少爷召唤神兽的大计就完蛋了。
不过,杜于斌并不担心自己守不住,还是那句话,三十对二,优势在我!
对吧?
“云剑幻舞!”,叶知霜娇喝一声,手中琉璃寒霜剑翻转,剑光幻起幻灭,无情地打在寒帼宗弟子们的身上,惨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虽然寒帼宗弟子们的质量堪忧,在战斗中人多不意味着优势大,但谁说填线宝宝就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不是在正面吸引住了叶知霜的注意力了吗,叶知霜一招云剑幻舞却将背身露出来,让杜于斌看到了破绽。
突然,杜于斌一个冲步袭向叶知霜,掌中灵力汇聚火焰升腾,一记劫炎掌朝着叶知霜的后背打去。
如果说是全盛时期的叶知霜,躲过这一掌简直是轻而易举,但叶知霜赶来的路上只求快,将浑身灵力用个七七八八,本就有些体力不支。
这一掌足以让叶知霜失去战斗力!
千钧一发,危急时刻,叶知霜都已经感知到了,火焰扑背而来的灼热感,火蛇已经窜上了脖颈。
已经来不及躲开了,只能调动灵气在背后构筑一层轻薄的防护。
杜于斌轻蔑一笑。
只靠如此薄脆的灵气护盾就想挡下我的劫炎掌吗?
天真。
“给我乖乖跪下磕头吧!”
“咚!”
一个人影倒飞出去。
火焰逸散,劫炎解除,被打飞出去的正是杜于斌,他的屁股上甚至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棍棒印字。
“不是,哥们,你把我当空气吗?”
安岚一闷棍就将杜于斌给抽飞出去了,杜于斌这种酒囊饭袋根本就不会战斗,警觉性为零,安岚的棍子都已经抽在他屁股上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
“师弟,我负责北边的筑基中期,你负责南边的筑基初期。”,叶知霜微微回头,二人眼神一对,当即敲定了作战计划。
“好!”
两道身影背靠背,一人手持一柄琉璃宝剑,在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另一人手持一把短棍,上面暗沉凝固的血迹,更是令寒帼宗弟子瑟瑟发抖。
并肩战斗,这就是我们天玉门弟子的羁绊啊!
三下五除二,转眼间叶知霜和安岚就携手将这些寒帼宗弟子给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那么解决完这些喽啰,是时候该清算了。
剑尖抵在杜于斌的喉结上,压迫着他的喉管,呼吸不能。
“师姐,杀了他吧”,安岚在一旁,一脸笑意,用手在脖颈上划了下,示意叶知霜杀了他。
“别,别杀我!”,杜于斌摆手大喊大叫道,“我知道朱雀山深处的宝藏,我有地图!”
听到这话,叶知霜才满意地放下了剑,她记得游戏里这里确实有随机事件,奖励是朱雀山地图,有了这地图可是能少走不少弯路,能更快的找到火尖枪。
“地图交出来,你滚吧。”
“是!是!”,杜于斌双手将地图奉上,“我这就滚。”
“安岚师弟,要不要一起去找这所谓的宝藏?”,朱雀山内部危险重重,单刷是要冒很大风险的,至少游戏里大多数玩家都会选择带着队友上。
自己一个人葬身于此的可能性还不小。
“诶,我吗?”
安岚面色一喜,没想到自己还能接受女神的邀请,要知道叶知霜可是天玉门数一数二的美女,不知多少男弟子觊觎的对象。
“当然愿意······”,安岚忽然单手捂住了额头,一股剧痛袭来,像是被容嬷嬷拿针扎一般,“算了,我还有些事情,师姐,抱歉。”
安岚强忍着剧痛,转身离去,他要是还不快走的话,估计就要在师姐面前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