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学生,我就找个机会追踪我妈了。
不久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还准备委托最上师走这人去帮忙。现在看来是一点也帮不上,而且还招来了不少霉运。
嘛,虽然我自己也有霉运体质吧。
今天也是坐地铁过来了。
“最上?我来了。”
也不是点卯之类的,我也没有在工作,只是为了防备、保住这不值一提却弥足珍贵的生命。
“来了就直接进啊,难不成要我接你?”最上嘟嚷着,把门一脚踹开,“我不觉得这门很难进。”
最上,只是过来接过我一次,后面我和她说,不用过来,我自己坐车过去。
“哎呀,你没看到我手上的东西吗?”
“啥?”
“我是学生啊,这是一提包和一书包的课本与作业。”我稍微顿了顿,骄傲的举起右手,“这是红茶,校门口买的。果然还是粗制滥造。”
“这楼下的师傅不错。”最上似乎是在夸奖楼下饮品店的师傅。
“还是来这里买。”我挠挠头,“至少这段时间里。”
不打算被人接。
嫌麻烦。或者别的什么。
所以我最终放弃了搭便车。
“保住性命就好。”最上只是这么说。看来是不打算继续她玩笑一样的挽留。没必要。
“哦,说起这个,”我翻了翻包,找起了作业,“最上有没有想喝的东西?”
我想,我没有什么能帮到她这次行动的。虽然对她有点幻灭,但还是以类似朋友间普通的交流为主吧。
我可是很习惯了。
“进来翻。”最上没有回答我,反而把我喊了进来。
明明是自己站在门前挡着我。
“所以,问题怎么说?”
“红叶。”最上把脚毫无礼节的搭上自己的办公桌,然后喊了我一声。
“什么事?”我已经对最上的回答放弃期待了,摸出作业写了起来。
“看看你的作业。”
“不要。”
“为什么啊?”
“你又看不懂!”
“这,”最上咬牙切齿,“这是破案的一部分。”
“我怎么不这么觉得。”
“我管你咋觉得。”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闪身过来了,“看看!”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作业就被最上抢走了。
“你看的明白吗?”
“不明白。”
“那你看个毛线?”我也咬牙切齿,“别胡闹了,最上,这是数学。”
“你真当我没上大学就不会写高中数学了?!”
四区和六区考大学的机制不一样。不过,这不影响知识水平。
“真当。”我认真的点点头。最上把我的脚踢开了。
没礼貌的最上似乎在认真思考填空题的第一题。
沉默。
我慢慢写着英语。
“洋文怎么样?”最上突然说。
我扫了一眼最上那边,还是一道题也没写。
“最上。”我说着,把数学抢了回来,“你知道螳臂当车吗?”
“我觉得你可能在骂我。”
“没有,夸你勇敢。”
最上推了一下我。我反过来打了一下最上。
“不要这么暴力啊。”我非常不高兴。
“你见过暴力吗?你就在这里说…”最上看起来也很不高兴。
“啧。”
“啧。”
沉默。
“哎,最上。”我还是决定调整心情,“不要无理取闹了,想办法把我的命保住好吗?”
“我好心帮你…”最上嘟嘟嚷嚷。
我叹了一口气,这家伙还是赶快切割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