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神经兮兮的。”
阿尔杰有些无语，怎么还有人打折还不满意的。
他把钱币放进柜子里收好。然后走到店门口，把悬挂的营业牌翻到背面。露出暂停营业的字样。
这应该是今早妹妹回来的时候开张的。没想到，虽然被妹妹看到了那么尴尬的一幕，但也神奇地因祸得福逃过一劫。
收拾好店面，阿尔杰走上了楼。安妮的话提醒了他，的确需要给爱普莉尔添置一些日常用品和衣物，自己到底还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啊。
想到这，阿尔杰又有些头疼。唉，要是安妮愿意帮忙就好了。
不过，看安妮早上那副不高兴的脸色。她能和爱普莉尔和平相处就谢天谢地了。
他一边想着，敲了敲浴室的门。“爱普莉尔，你洗好了没呀。”
“好了，爸爸。”里面传来了爱普莉尔模糊的声音。
阿尔杰这才轻轻推开门。
爱普莉尔正坐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
阿尔杰宽大的浴衣正套在她身上。成年男子的尺寸显然并不合身，浴衣松松垮垮，露出了她瘦削白净的肩膀。秀美的锁骨下，是两座高高鼓起，半露丰润的山峦。
看到阿尔杰进来，她像是展示般上下摇晃了一下手。浴衣也随之摆动。衣摆翩翩间，可以隐约窥见一抹幽深。
“哎哎，裤子也记得穿上啊！”
阿尔杰赶紧捂住眼睛，凭着记忆从旁边的衣柜里摸出裤子扔给爱普莉尔。
“快穿上快穿上。”
他苦着脸。好不容易才冷静下去，可别再刺激我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过后。爱普莉尔没有穿鞋，光着脚丫啪塔啪塔跑到阿尔杰身边，轻轻拉住他的衣角。
“呼。”阿尔杰深深地吐了口气。现在的爱普莉尔虽然还是衣衫不整，但好歹还是把要害给遮住了。
这孩子，咋一点也不知羞呢？
他板起脸，牵住爱普莉尔柔弱无骨的小手，教育道：
“爱普莉尔，以后要记住把衣服裤子都穿好。身体都要遮住，不能露出来让别人看到哦。”
“爸爸也不可以吗？”
她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对。谁都不可以哦。”阿尔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对她说。
爱普莉尔能完整说出来的词越来越多了，这是个好现象。说不定再这个下去，记忆神智也可以很快恢复啊。
他有些高兴地想道。
“可是……”爱普莉尔有些犹豫，嗫嚅着说，“可是爸爸很喜欢看啊，爸爸总是假装不在意地偷看。”
她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
阿尔杰刚起来的笑脸差点僵住。
咳咳！什么叫偷看。明明就是不小心看到的。这个这个，又不是故意的！
他张张嘴，小声地替自己申辩。
额不对，这孩子不会是故意的吧？
想到发生在今天的一连串尴尬事件，阿尔杰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下爱普莉尔。
但她脸上没有一点异常，只是无辜单纯地看着阿尔杰。
是我想错了吗？
他心底有些怀疑，又打消了自己的猜测。
爱普莉尔看上去还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她是血族又不是魅魔，总不能天生就会那啥吧？
不过，阿尔杰还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爱普莉尔保持距离了。
“爸爸那是不小心看到的。爱普莉尔要记住，就算是爸爸也不能看哦。”
“哦。”
爱普莉尔颇有些不服气地点点头。刚洗完湿哒哒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一甩一甩的，散出发淡淡的清香。
阿尔杰鼻子抽动，心里有些嘀咕。
同样的沐浴剂，怎么用在自己身上就一点味道也没有呢？安妮和爱普莉尔洗完之后就是香香的。难不成沐浴剂也分公母吗？
牵着爱普莉尔的手，阿尔杰带着她来到安妮的房间。
虽然尺寸不是很合身。但家里也没别的衣服可以给爱普莉尔穿了。阿尔杰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是完全大了一号，上衣都可以遮住臀部。
拉开安妮的衣柜，阿尔杰指着里面满满当当的衣服，对爱普莉尔说：“爱普莉尔你看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挑一件吧。”
如果让他来，他就只会选像昨天那样宽松简洁没有什么花纹的衣服。可以的话，阿尔杰还是希望爱普莉尔可以打扮的更好看一点。
安妮的衣柜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阿尔杰自从安妮十二岁后就再没进过她的房间，没想到她有买过这么多衣服，都怎么见穿过。
“哇，好多衣服啊。”爱普莉尔拍拍手，兴奋地钻进衣柜翻找起来。看来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天生都是喜欢漂亮衣服的啊。
“哎哎，你轻点。别把衣柜翻乱了。”阿尔杰不放心地叮嘱着。等会还是再收拾一下吧。不然等安妮回来，发现自己的衣柜被爱普莉尔弄的乱七八糟，又要生气。
“这件这件！”爱普莉尔开心地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黑白配色的裙子。
“好好好，给我看看。”阿尔杰接了过来，捏住两角将裙子提起来。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这不就是女仆装吗？还是情趣款的……
阿尔杰震惊了。
“咳咳，这个不行这个不行。爱普莉尔换一个吧。”他摆摆手，尴尬地将女仆装叠好，重新放到衣柜的角落里。
妹妹怎么会买这样的衣服？阿尔杰的思绪有些混乱。安妮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乖乖女的形象，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这衣服还挺合我XP的……
爱普莉尔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说什么。转而又从衣柜里拿出了另一件衣服。
“额，这个也不行。”
爱普莉尔这次拿出来的，是一件明显改过的修女服，还搭配了白色丝袜。用作什么用途一看便知。
“停停停。”阿尔杰赶紧拦住了爱普莉尔，生怕她又从衣柜里掏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妹妹到底买了多少xx制服啊！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再次把修女服叠好塞进衣柜里。
希望安妮回来的时候不会发现自己买的这些特殊用品被动过吧……
他有些不敢想象到时候的画面了。
不能再让爱普莉尔自己挑了。阿尔杰随便从挂着的衣服里拿出一件宽松的连衣裙，递给她。
爱普莉尔有些闹别扭，嘴巴一撅，腮帮子气鼓鼓的。她扭过头，生气地看向另一边。
“就这件吧，爱普莉尔乖。”阿尔杰摸摸头，安抚着她。“爱普莉尔最听话了好不好？”
女孩勉为其难地接过衣服。
“那要爸爸给我换！”爱普莉尔瞪大眼睛，气呼呼地看着阿尔杰。
“行吧行吧。”阿尔杰无奈地拍了拍脸颊。
唉，又要遭罪了。
他拿起衣服，挡住自己的眼睛。随着爱普莉尔窸窸窣窣地脱下衣服，阿尔杰的呼吸也逐渐变的粗重。
没事没事，我看不见看不见……
阿尔杰闭上眼睛，安慰着自己。他从腿边拿起一条洁白的布料，摸索着系到爱普莉尔身上。
“别，别乱动！”
阿尔杰感到指尖陷入了一团柔软。黑暗中，那触感愈加明显。滑滑的、软软的，如丝绸般细腻，还带着一丝温热……
“可是，好，好紧！”
爱普莉尔不安地扭动着，那团柔软也随之在阿尔杰的手掌上蹭来蹭去。
“爱普莉尔听话，不穿爸爸就不让你抱了。”
爱普莉尔低低地嗯了一声，没再乱动。
都是同龄人，怎么爱普莉尔的尺寸比妹妹大那么多，也难怪她会不舒服。
但是不穿不行啊。在早上爱普莉尔抱他的时候，阿尔杰不仅能清楚地感知到胸口的沉甸甸，甚至在那之中，还有两点坚硬……
阿尔杰喉咙滚动，强忍心头的旖旎。
他左手按住爱普莉尔光滑的后背。右手捻着带子，在胸前绕了一圈轻轻兜住，最后将扣子扣好。
带子不堪重负地拉长，好在没有彻底崩断，将完美爱普莉尔的弧线勒出了一抹凹陷。
阿尔杰暂时松了口气，最难的步骤完成一半了。他又从旁边拿出了一件蓝白配色的三角形布料，轻轻提起。
他低下头，对爱普莉尔说：“站起来，把腿放进口子里。”
爱普莉尔点点头，听话地靠近过来。一双精致小巧的脚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再往上，则是肉乎乎的白净小腿。
阿尔杰放空大脑，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她的脚上。少女单腿站立，脚趾因为发力而蜷缩在一起，像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排列，干净的指甲里透着淡淡肉粉色。
“好了爸爸。”爱普莉尔将两条腿都伸了进来。
阿尔杰抿紧嘴唇，深吸一口气。将三角形布料顺着少女骨肉均亭的腿一路提了上去。
“痒。”爱普莉尔夹紧双腿，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她轻轻笑着，脸颊红润。不过阿尔杰估计自己现在比她更红。
他尴尬地干咳几声，拿起放在地上的裙子。“很快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就很简单了，阿尔杰轻手轻脚将裙子穿到爱普莉尔身上，就算大功告成了。
他满意地拍了拍手，打算带着爱普莉尔去照照镜子。
但她却轻轻拉住了阿尔杰的衣角，直勾勾的看着阿尔杰说：“姐姐也要换衣服吗？”
什么姐姐？阿尔杰疑惑地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顺着爱普莉尔的视线，阿尔杰发现她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身后。
应该不会吧？阿尔杰想到了什么，僵硬地回过头。
只见卧室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安妮正站在那，微笑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