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烟,一个故事

作者:问何为岁 更新时间:2025/3/7 15:00:01 字数:2821

一口尼古丁入肺,吐出几斤压力,耶芙娅其实没有抽烟的爱好,毕竟那没法忘却体内众魂的咒骂声,但做为穆罗嘉里的学生,这种恶习她还是学了过来,站在门口的她虽然身穿轻纱睡衣,但没有人敢去看她白皙的肌肤,毕竟没有人不想活,而维露也在耶芙娅大战一番后从绝望的思绪中缓过来,她鸭子坐在原地怀疑人生不知道干什么。(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缓过来了?”

她走回教堂内,把烟头往对方头上按,将头发当烟灰缸一样丢,但维露并没有多少感觉。

“吱个声,别跟坏了一样,难得144小时才有24小时的安息日可别搅黄了。”

维露知道自己不说话又会遭一顿毒打,现在她真的很迷茫,但还是为了少挨一顿打张口回应。

“有什么需要我干的吗老师?”

看对方这敷衍的态度耶芙娅不满的拍了拍对方的头。

“你现应该是知道逃跑的下场了吧?老实一点我平时可以少揍你一点,我教你怎么让自己过的舒服一点吧~我的经验总的而言就是让牧使顺心,我给你好颜色就好好接着,要表现的我对你很好的样子,学会献媚和昧良心昧本心说话,你越是觉得自己说这话下贱令自己恶心就越是正确,如果遇到矛盾或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要学会把错推到自己身上,乖乖跪好领罚我或许只会下手重点,最后——永远记得想法子杀了我,不想杀老师的牧使不是好牧使,别害怕失败,毕竟我不会因此杀你,我会‘很欣慰’的把你打一顿~”

维露低头,她很清楚对方是在告诉自己规矩,而且前面已经用行动告诉自己了,对方一顿毒打自己不晕过去就不会停,让耶芙娅不爽了缺胳膊少腿是起码的。

“那么欢迎你的第一个安息日,我时间里的星期四。”

她拍了拍对方的后脑勺走上楼,但很快又走了回来,灵魂的呢喃听多了容易健忘,自己把镰刀又给忘记 ,她拿起镰刀又是看了眼那坏掉一样的维露,随意用镰刀敲了敲地面,提醒对方,听到耶芙娅的提醒维露立马起身踉跄的跟上去回到居住层。

“以后你就睡那个房间,不过最好有点眼力劲。”

她指向自己房间边上的房间,维露快速走去,当路过耶芙娅房间时她看见了艾琳娜,对方衣服被撕烂,身上不是淤青就是黑色液体,以及为不雅的姿势趴在,她只敢看一眼,她很清楚是自己害了对方。

当维露去扭把手时整个门把手都掉了下来,门嘎吱一声直接开了,当门被开启的瞬间一股破败中夹杂着血腥的气味扑了出来,但相比于整个凶宅的其它地方而言,这种破败带血的味道反而好闻不少,她按了按灯,灯泡在冒了几下火花后就彻底罢工了,她只好摸着黑进去拉窗帘,当满是灰与血的窗帘被拉开的瞬间与尘埃一同落下的还有一具被砍烂的骨架,骨架散落一地,被开了一个洞的头骨滚向后方撞在了另一副被砍烂的骨架,这样的的骨架房间里一共有六副,看那缺胳膊少腿满是砍痕与破洞的样子生前应该是被耶芙娅活活砍死死的。

而除了前辈以外房间里只有一张用几层纸板做的床,和一个放着不明烂肉与盛着不知是惨了血的水还是惨了水的血的宠物食盆,维露不难猜出以后自己就是用这个吃饭了。

“这个房间怎么样?”

“很好... ...很适合我这样的‘人’。”

“喜欢就好~”

耶芙娅摸了摸对方的头,维露的话让耶芙娅有些欣慰,对方已经开始妥协了,下一步让对方恨自己,想杀死自己,再给对方塞上一条灵魂然后教一些法术,全自动赚钱的日子指定可待。

“相比于比我的房间...我帮您收拾一下房间吧... ...”

耶芙娅知道对方只是想借着收拾房间的名义接触艾琳娜,但所谓坏人得一步一步变,这种小心思可以有。

“去吧”

维露进到耶芙娅的房间后熟练的清理了起来满床狼藉。

“不是第一次清理这种东西吧。”

“以前干完那种事情...我都是自己整理干净的... ...

她将手放在了艾琳娜鼻子上,艾琳娜依然有呼吸,她长舒一口气,如果艾琳娜死了,自己会愧疚一辈子的。

“你那么在乎她干什么?你现在是牧羊人,比羔羊高一个等级,只要不是无理由杀羊想对羊干什么都行,当年我就快成为牧使时就靠揍这些羊来发泄压力,当时我被大祭司欣赏打人手法,而且看着别人违背本心阿谀奉承的样子真的让人身心舒爽~”

维露没有回答,而她划了一根火柴点烟,在窗边抽起了烟。

“你想听故事吗?一包烟一个故事,穆罗嘉里那也有这个传统,我也继承过来了。”

维露没有理由拒绝。

“想。”

耶芙娅吐出一口烟,像是她父亲一样讲起了故事。

“伽百罹纳斯·耶芙娅并非我的本名,耶芙娅是穆罗嘉里取的,而伽百罹纳斯是我的职位‘炽天使祭司’‘加百列祭司’获得的赐名,我的本名叫‘卡兰希娅·卡特斯’,美国旧金山出生,爹是个美国人母亲是个中国人,还有一个哥哥叫‘斯兰特’我俩的中文名叫秦秋缘和秦秋彻,我这个家庭,母亲是一个传统尽职尽责但有些重男轻女的刻板印象亚洲母亲,而我爸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杂种,整体靠着酗酒吸D度日,整个家靠母亲打数份工来勉强维持生计和还债把日子过下去,尽管如此我们三个时常被我那畜生父亲打,那段日子如果没有我哥护着我我可能已经死了。所以我唯数不多的良知可能存留在我哥身上,但我门这么多年没联系了,我们之间兄妹情深估计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那些灵魂也特别喜欢拿这个来嘲讽我,说什么:明明喜欢女孩子结果还记着自己哥哥,我还配有良知?啥啥的。”

她说着吐出烟圈,体内的众魂又开始抓住这点阴阳她了。

“其实相比于后边的日子这也算还能过的下去,那些黑鬼玩腻我母亲后让那个狗杂种用我来还债,然后我就被拿来还清债务还借了新的一笔钱,那个时候我好像...十岁不到,是这样的。在受到非人的折磨后我像个东西一样被转了好几手,被卖到各种地方各种人的手里,有的人嫌弃我坏了或者太小,有些则是接着下手,我当时是个很乐观的小女孩,可能和想逃跑时的你很像,觉得忍了忍就行,然后我就被挖了肾... ...”

她说着拍了拍自己肾的位置。

“以前我有一个魔法脏器,但当上牧使后到现在还空着,但我已经用不到了,我们都注射了‘漆之血’,我们的鲜血内流淌的赐福让我们会逐渐变成恐怖猎手,所以一般情况人类的病毒伤害不了我们,我这种已经彻底转变猎手了的已经完全不需要人类器官了。”

“您已经不是人了吗?”

“你见过我的尾巴了吧,我早就是了,成为牧使的前提之一就是你得变成猎手,当然我们不是普通猎手,我们是特殊品种,是由灵魂与黑暗组成身体而不是正常猎手那样只有黑暗。”

她解释着嘴中伸出数根细长的舌头。

“那之后我应该是要死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给穆罗嘉里买了回去,我是因注入‘漆之血’而被怨念吓醒的,我披着他的棉大衣躺在一边,当时羊群正在牧羊人手里放牧,所以我并没有直接看穿他是什么样的人,刚开始那张文质彬彬的脸和对我的温柔让我觉得我终于活过来了,他给我治了几乎所有伤,魔法脏器也是他给我做的,连生育能力都恢复了,那段时间他确实像个人,但最痛苦的不是从未拥有过幸福,而是在以为获得幸福后再把它毁灭,把你曾经的幻想与期盼活生生的刨出来化作泡影,他很清楚这点,在牧羊人回来后他不再伪装了,你知道第一次被他**有多少个人看着吗?”

维露咽了口口水报了个自己觉得很过分的数字。

“四十个。”

“保守了,一百四十个。”

她说着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丢了下去。

“那之后我经历的你以后也会经历,等你成为牧使,你就会明白我的行为,但到那个时候你可记得恨我,没事情来坟头吐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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