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
“谁啊…这大清早的…”少年边抗着极大的睡意边嚷嚷着
接通电话,放到耳边
“谁啊…”
“我,林新。”从另一边传来带着冷意的一声
“找我什么事…今天…放假啊…”
“你过来一趟,顺便把涟漪带着。”
“带她干嘛。”
“过来就知道了。”
“行吧…”
头发糟乱的少年欲起身,却被身旁的一人死托着,他放眼望去,一位身穿比较透的白色纱裙睡衣的绝美少女正侧着身用她那双纤细的胳膊挽着少年的腰正鼾睡着
少年用手轻拨少女耳朵边的发丝
他轻声道:“小白,起来啦。”
“嗯…”
少女胳膊抱得更紧了,头也往少年的衣服上蹭了蹭,沉重的胸部也向少年压了过去,少年感到异样不觉得红了脸…
“没办法了。”
少年将少女强制地托起来,让她坐着
“阿尘,你干嘛,我…还没睡够。”
“林新找我们有事,快点起来吧。”少年边说边起身
少女鼓着脸,表达自己的不满
少年起身,离开时向少女的额头吻了一下,少女顿时羞红了脸,并把被子往上托了托
“好了,快点吧。”
“知道啦。”
……
“林新,你到底要干嘛啊,明明今天可以睡懒觉的。”青星尘正对着面前身穿西装表里如一,戴着银丝眼镜的男子说话
“先跟我上去吧。”
三人转到顶层的工作室
“其实,浊,还没有完全消失。”戴银丝眼镜的男子淡定地开口
听到这话,青星尘二人的眼神变得坚韧起来
“你是说…浊,还存在这个社会里。”
“对,前几日在北方有一户人家全消失了,除了当时的血迹以外,还有…黑色的腐蚀痕迹…我怀疑…”
“是浊…”
“对。”
“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请你们来解决…然后…”
“然后?”
“跟你们善后。”
“我倒是没问题,毕竟也只有我们能解决,只是…”
青星尘看向白涟漪
“小白,你…”
话未说完便被白涟漪抢断
“我去!终于能跟阿尘一起工作了!”
“唉。”青星尘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了,那不应该跟我们安排一个好的职位,我看这里就不错,在公司干了这么多年,我还没升过职。”青星尘坏笑道
“行,依你,你俩明天过来。”
…
在回家的路上白涟漪拽了拽青星尘的衣角
“那个…阿尘…”
“怎么啦,小白。”
“我想去海边…确认一下。”
“正好,我也有这想法,走吧。”
…
“扑嗒”一位少女的头从海里探了出来,她扑在陷入海里的沙滩上,她的身下却是一条与大海相近蓝色的鱼尾,正在身后的大海里缓慢摆动
“怎么样。”眼前的少年边向下蹲边说
“没什么发现,很有可能就是之前残留的浊。”
“这样吗…”
“回去吧。”
…
少年躺在床上,正在闭着眼,不解地思考着
“如果那真是浊,那到底是怎么留下来的,还是说…”
少女推开门,伸了个懒腰
“还是热水澡舒服。”
“泡久了也不好,小心成了水煮鱼。”
“嘁,要你管。”
少女上了床,睡了下来,并用胳膊搂着青星尘
“快睡吧,明天就要上班了。”
“嗯…”
…
“都来了吧,那我开始了。”
“等一下,这两个人又是谁?”
“他们啊,是来协助你们的。”
“哎呀呀,原来是这么可爱的小妹妹解决浊根的,快让姐姐抱抱!”一身正装长发及腰有着御姐模样的女子边说边向白涟漪扑去
“啊…姐姐好。”白涟漪无奈地笑着应付道
“你们好,我叫王平,她叫周珊珊。”
“王哥,你们好。”青星尘向面前魁梧的王平伸出手
“哎呀,太谦虚了。”
“好了。”林新拍手叫停
“你们换完衣服就出发吧。”
“还有衣服?”王平不解道
“对,这是公司的形象,也是在警察那边的通行证,只不过,青星尘和涟漪的比较特殊。”
“特殊?为什么。”
“毕竟你们是要近距离接触的,他们只是后勤。”
“这样啊。”
…
众人换好衣服出来,青星尘的是纯灰色胸口印有特殊的符号,王平胸口上也有,但他是红灰相间
“走啦,妹妹,别害羞啊,咱都是成年人了。”
“不…不行啦。”
周珊珊把白涟漪推了出来,长发及腰几乎一身黑的少女正红着脸,身上穿着是一条紫黑色的裙子,裙子的开口在大腿处,身上还有些许金色点缀,穿着黑色的短筒高跟靴,胸口前还有黑色的薄纱,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条沟壑
青星尘看后,转头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给林新竖了个大拇指
“没想到咱妹妹发育的这么好,我都自愧不如了。”
白涟漪宝蓝色的眼睛正无处安放,脸也更红了
“我说明一下,警察胸口上的特殊符号便不会干涉我们的行动,然后,青星尘和涟漪的衣服是用特殊材质做的,包括…丝袜。”林新说到后面也有点说不出口了
“都清楚了吧。”
“知道了。”
“那你们出发吧。”
众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客车,前面挂有特殊的牌照,开车的是王平
“那个…我想问一下,珊珊姐和王哥为什么要加入进来,这里面的工作有可能很危险…”
“我们都是那场大灾难活下来的人,而且…家人都死了,所以我们不想再让这种悲剧发生,正好认识林新,他好像缺人,就过来了。”周珊珊坦率地说
“是这样吗…”
“尘弟,就是这样。”王平笑呵地说
“嗯~而且你们还是拯救这个世界的英雄,我们也想见识一下。”周珊珊边伸懒腰边说
“我们的工作也只是疏散群众,提供位置什么的。”周珊珊继续补充道
“嗯,那就靠王哥和珊珊姐了。”
“尘弟,我们快到了,你们准备一下。”
“好。”
…
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月光从窗户外照了进来,映在了一滩液体上,但这液体确是红色
“求你了,不…不要。”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正在苦苦哀求
“放心,这是最后一针了。”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啊!”有着紫色液体的针筒向地上的少年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