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舰队,第2次冲击后国联不多的完整编制舰队,踩在主力舰的甲板上,我漫步走着----假如没有那次冲击,舰队的规模应该更大一倍也说不定吧,
“哟,别来无恙啊。”--似曾相识的声音?
我一惊,看着舰桥上的男人---
“为什么是你?”手上的文件夹滑落在甲板上,最坏的打算...应验了。
“呼~”男人抽口烟,悠闲地说:“工作原因吧.......”
“工作,难道你....”我惊奇地看着他。
“再不去办理接收手续的话,舰长会抓狂哦!”男人和消失前一样调皮地挤挤眼。
“啊....是....我知道啦!”突然回过神的我捡起文件夹,气冲冲地走进了指挥室。
接收手续很顺利,但当我要求舰长签名移交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EVA2号机是由德国第三支部委托运往日本的货物,在抵达港口前,我们拥有对货物的管理权,只有到达港口才可以移交给你们,这是规定,你也是可以理解吧?”
“明白了,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我们nerv拥有最优先指挥权。”我合上文件夹。
“这个请放心,舰队的保护正是为了应付紧急情况的发生.”舰长不屑地说。
“那么我们就在指挥室外等候吧。”我们走出了指挥室。
是的,我们,
我,真嗣,凌波丽,难怪舰长一开始以为我是童子军的队长。
“你还是老样子呢。”走出指挥室,舰桥上的男人来到了我面前。
“加持......为什么你在这?”我喊出这个曾经熟悉而已经陌生的名字。
“呀,明知故问嘛---”加持挠挠头让出到一边。
“嗨,美里,”自信的声音,红色的头发交织在风中飘舞。
---二号适格者么。
---等等,这个面庞?
我一把将加持拉到一边:“怎么是她?”
“舰长命令!非工作人员离开甲板~”传令兵的声音通过广播在荡漾。
......
没办法,我们5人坐在了餐厅中。
“最近还好吗?”加持突然问我。
“......”我 扭过头去,不作回答。
“....你就是真嗣吧。”加持转移了目标。
“啊.....是....”真嗣害羞地低下头。
“和美里生活在一起很辛苦吧。”加持若有所思地说。
“啊.....哈哈.....”真嗣只能打着哈哈。
等等!我突然感到不妙!
但是,来不及了---
“美里睡觉还是经常踢床单吗?”
除丽外,明日香和真嗣都大吃一惊---意料之中。
“对...对了!加持!从现在起!明日香的 监护人就是我了!”我 慌忙岔开话题。
“不要!人家要和加持先生在一起!”明日香首先反对。
“可是加持还有其他任务才委托我监护的,对吧,加~持?”我的脚踩了加持一下。
“啊!是的....明日香也长大了嘛。。。哈哈”这次轮到加持打哈哈了。
“既然加持先生这么说我也不坚持了,不过记得经常来哦~”明日香也就接受了。“倒是这个八嘎--”明日香指着真嗣。“怎么都看不出强势啊。”
“强势什么的 ,不是看出来的。”一直沉默的丽突然开口了。
......冷场。
“......哼!”明日香起身离开了座位,很快丽和真嗣也走了--只剩我与加持了。
“.....是那个女孩吗?”我先开口了。
“啊,是的。”加持默认了。
----6年前,我代表nerv本部出席了一场葬礼。
惣流博士.
德国支部2号机开发负责人,因为开发事故精神失常死亡。
那一天下着雨,我听到了远处断续的小提琴声----《魔鬼的颤音》
在雨中,我第一次看到了她的脸庞。
“明日香,哭出来呀,求求你!”
“不要,妈妈会听见的,明日香是个好孩子,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小提琴在继续。
......
“那么为什么改名?这是隐瞒啊!”我担心地说。
“呼......在谎言和生命间你会选什么?”说着,加持掏出了一张相片---惣流的全家照。
“很幸福的一家人啊...”我说。
“---是吗....”加持落寞地看着。“香的父亲实际和我一样是调查员,他临终时就把香拜托给我,‘无论如何,请保护她’。作为最好的朋友我也答应了他---”
“......”我默默听着。
“如果那些人知道惣流的女儿还在,也许会复制6年前的意外也说不定。”加持看着船外的浪花。
“难道说?”我突然害怕起来。
嘀嘀嘀。
本部的电话。
“谎言?生命?”加持看着我。
.......
...
我咬咬牙,接通了电话:
“---2号机驾驶员,式波·明日香·兰格蕾,接收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