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崽崽放在地上后,莫然面色红晕一片,看着陈列那在火焰下仿佛镀了琥珀色光泽的雪白肥嫩,
不由微微低下了头,却又望见那好似牛乳玉柱一般浑圆修长的白色长腿,其上肥满的大腿上方些许被衣角勾勒出一圈软乎乎的肉褶,
陈列来到莫然面前,胸膛上的雪白肥嫩近乎与眼前这个丰腴美艳的人夫挤压在一起,
篝火在石壁上投射出晃动的暗影,火星子噼啪爆开的声响被空旷的寺庙放大,
莫然略显单薄的衣纱下摆被夜风掀起,露出半截凝脂般的腿根,那里还沾着方才喝的水滴,此刻在火光下泛着湿润的蜜色。
当陈列靠近时,莫然能感受到对方胸膛散发的热意穿透三层衣料,将自己后背逼出细汗,
檀香混着雌性侵略的气息顺着领口钻入鼻腔,
陈列手掌粗粝指腹划过肩头时仿佛带起细小电流,莫然微微颤抖,
"夫人,是不是冷了,你抖得很厉害,"
陈列低笑着,脖颈擦过莫然白嫩的耳垂,
两人肌肤微微相触,情欲在潮湿空气中发酵,
莫然的后腰抵上冰凉石壁时,肩上的青纱终于不堪重负地滑落,一点点垂在半个圆润粉嫩的肩头,
陈列的指节卡在他腿弯,虎口压着那圈被束腰勒出的软肉,
那是生了孩子后,男人常有的丰腴,
火光照亮眼前人夫胸前晃动的银锁,吊坠正随着急促呼吸往白嫩厚实的胸膛里陷,进去,
"别..."
破碎的尾音被吞进唇齿间,陈列犬齿刺破他下唇的瞬间,洞外传来幼兽的呜咽,
莫然满面透红,惊喘着偏头,却见崽子正抱着自己爹爹的衣摆,琉璃般的瞳孔倒映着两人纠缠的衣角,
陈列的拇指碾过莫然微微渗血的唇珠,另一只手仍钳着眼前美艳人夫的丰腴腿肉,
血腥在舌尖化开时,莫然听见自己尾椎骨传来危险的震颤,像幼时见过的,即将崩断的鹿筋弓弦,
两人同时心神一荡,
陈列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莫然肩头那单薄如蝉翼般的衣纱,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她胸侧如雪般洁白的肌肤,感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还有那圆润粉嫩、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肩头,
那件青色的衣袍如同一片青云,轻轻地飘落在莫然的身上,
两人的目光顺着这件衣物缓缓延伸,在空中交汇、纠缠,犹如两道无形的丝线相互牵扯着彼此的心弦,气氛变得愈发浓稠和暧昧起来,
陈列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再次俯身低头,靠近眼前丰腴美艳的人夫,
高大的身躯投下了一片庞大的阴影,宛如两座山峰般笼罩住了莫然娇小的脸颊,
莫然那张白皙得几乎晃人眼睛的面庞此刻显得格外柔弱和惹人怜爱,尤其是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正闪烁着一丝迷茫与渴望,
陈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雌性侵略感,这种感觉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莫然这具身体体内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娇躯一阵战栗,原本笔直修长的双腿也开始微微发软,似乎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
原本惊醒的意识又好似要被陈列那巨大无比的资本拉的再次沉沦进去,
就在这时,莫然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了什么,他努力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
然而,他的力量在陈列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知不觉间,她那纤细的软腰已经被陈列有力的手掌紧紧搂住,让她无法挣脱分毫,
"不可以,语嫣还在这呢......" 莫然的声音带着几分迷离和呜咽,他把头深埋进陈列的侧脸,口中喃喃自语道,
这句话既是一种拒绝,也是一种无力的哀求,
陈列心里很清楚,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和努力,她已然成功地俘获了莫然的心,
接下来只需要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就能顺理成章地将他收入囊中,
到那时,一旦生死印被解除,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带着莫然远走高飞,
毕竟,以她如今凝气境的实力,无论去到何处都能够活得风生水起,
陈列慢慢地松开了放在莫然腰间和腿弯处的手掌,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他一般,
随后,她微微前倾着身子,靠近莫然的耳畔,轻轻地用牙齿碾磨着那如美玉般洁白的耳垂,同时呼出丝丝温热的气息,
这股热气如同羽毛轻拂过莫然的肌肤,惹得怀中的人儿身体不禁又是一阵轻微的颤抖和酥麻,
“然然,我都听你的,”陈列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痴迷之色,轻声说道,
听到这话,莫然抬起头来,与陈列深情对视了一眼,
只见他的眼眸中满含着款款情意,犹如春水荡漾,眼角红晕发散一片,勾人魂魄,
然而,片刻之后,莫然似乎有些害羞,又迅速地低下头去,宛如一朵不胜娇羞的水莲花,
接着,莫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摊开手掌,轻轻地推了推陈列那丰满而硕大的胸脯,
这一推之下,竟激起了一阵波涛汹涌,仿佛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莫然则趁机抚了抚自己身上略显凌乱的衣物,然后蹲下身来,温柔地抱起正瞪着大眼睛、一脸不爽表情的小崽崽,
莫然轻轻地将脸颊贴向自己那可爱的崽崽,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爱意,活脱脱就是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傻瓜,
那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的声音,喃喃地说道:“语嫣,爹爹,爹爹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若是不喜欢,爹爹也不要,”
说完这些话后,他还不忘眨眨眼睛,仿佛在向女儿撒娇求原谅似的,
听到这话,王语嫣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严肃的父亲,心中不禁暗暗嘀咕道:怎么以前都没发现自家爹爹居然会有如此愚蠢的一面呢?
想当年,她故意装作乖巧懂事整整一年的时候,爹爹虽说感觉不是特别聪明机灵,但至少对待自己母亲时,那脾气可算得上是有点小娇蛮的呢!
然而如今,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惨剧,又被关进过大牢这般沉重的打击,莫然的脾气变得越来越绵软温和,
甚至连一点火气都没有了,现在仿佛就是一团任人随意揉捏的白面团,毫无反抗之,
面对女儿质疑的目光,莫然连忙点头应道:“嗯嗯......”
只是这回答声却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番说辞缺乏说服力,显得格外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