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果然还是要真的嘛?”沐紫芯在床上翻了个身,小腿和被垫接触,拉起片透明黏膜。
“可是已经无法再接受其他男人了……过分的家伙。”
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她顾不上粘稠感将被褥盖在身上。
“小姐,楼主让你去见她。”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看着门外的剪影消失,沐紫芯这才掀开被子动了动脚趾,晶滢的丝线勾连与脚趾间,一张一合透发出光泽。
“要不还是先洗洗吧。”
——
月见花:“神捕门无缘无故,为何会倾巢而出,向福江城进发?”
“那日我派人收回克隆体,却发现她身上的重要物件被人带走,所以我才催促你快些完成。”
“真是的,本来还想再好好玩玩的,罢了。”她用钥匙打开床头柜,从中取出个红盒子,盒子内有颗紫色的丹药。
“总之今天之内,你必须把她给我抓回来。”说完无相放下传神石,走到一扇铁门前,在上面输入一串密码。机器转动整整一百扇铁门依次打开。一条通道出现在无相面前。他一个闪身来到通道尽头。
尽头内立着一杆十字架十字架上捆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骨瘦如柴,周身穴道被三百六十五根银针封住,每隔半刻就会被人挑断手脚筋。感受到有人前来便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
“怎么你这太监还有空来看看我这老朋友?唉,算算我们也有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没见了。”老者自顾自唏嘘道。
“杜参天,我来这不是跟你叙旧的。一句话,你想不想出去?”
老者一听,仿佛碰见了鬼神一惊一乍的打量无相。“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贪婪如你,难道真愿放弃我这《非相吞劫经》?”
原来这人竟是消失二十余年的吞天老祖,魔门六脉中非他天资最高不可。当其余五脉还在想着争夺六道入魔大法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将手中的六道残篇(吞天魔功)推演到了新的高度。
他所创的《非相吞劫经》已经彻底脱离了六道入魔大法的范畴,这也同时迎来了其他五脉的忌惮和窥觑。五人联手,在其还没完全成长起来之前将之武功废除。并被无相关押此处,合欢老祖能收集到如此之多的内力,多半还要归功于,从杜参天手上得到的吞天魔功。
“这笔交易做不做,一句话。”
“做,为什么不做?难得你爽利一回。”这句话说完的瞬间,捆在他身身上的锁链自动解除,全身的银针也从身上脱落。
杜参天拧了拧手腕,而后猛吸口气。干瘪的身躯迅速膨胀变得饱满结实。“你这些年变化挺大,竟变得...如此大方。只可惜……”
“老子现在,为何要听你命令!!!”话音未落,铁拳直冲无相面门。拳风吹得他皮肉抖动,然而他仍旧纹丝不动,眼前之人的拳头只飞出两寸,便迅速干瘪下去。
杜参天两手撑地:怎么回事?气海被刺破了!?赶忙内视丹田,一只小虫在其丹田内游走,任他如何运转功力也无法驱赶。
他堆个笑脸,语气略带献媚:“老哥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多年不见想试试老弟身手长了几分,老弟你莫要介意。”
无相皮笑肉不笑:“那现在,你可知道我的厉害?”
“知道了,知道了。老弟只管差遣老哥,老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
沐紫芯拿着红色的小盒子走在大街上,她没有去找孟疆而是走进了一家医馆。弗拉德正在清点药材,看见走进门的女子微微一愣。
她竟然会找到这里!?
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弗拉德问道:“这位姑娘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沐紫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金发男子,随后缓缓开口:“在我的记忆里,诞生之初不止见到一人。”
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金发男人按下了桌子下的按钮,为自己点了根香烟:“你都记起来了?”
“嗯。。”女子微微点头。
“什么时候?”
“就在不久之前。”
“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离开那个男人...不!是那个创造我,像人,但又不是人的家伙。”
“这上面的,帮我搞到。”沐紫芯接过纸条。
——
她怎么还没到?不会还在记恨昨天的事吧。孟疆靠着木杆抬头望向天空的皓月,回过头等待之人不知何时出现。
荷塘边浮起薄雾,沐紫芯赤足踏碎月影而来。她褪去了合欢宗繁复的云肩璎珞,仅着一袭冰蚕丝织就的素纱长裙。十二道裂纱自腰间垂落,每片薄纱边缘缀着剔透的冰晶。
行走时冰晶碰撞,蹦出脆响。裂纱缝隙间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辉。
凤天羽和柳二娘对视一眼,她们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惊讶。
孟疆呆愣片刻,随后剑眉皱起:“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随意的女人。”
沐紫芯抓起孟疆的手掌,在指骨间摩挲。“对不起,之前是因为要完成师叔的任务,但我...不想再骗公子了。公子你不要怪我好吗?”
她忐忑的用玉指在男人掌心打转,偷看对方的表情。
“他没有拒绝我,嘻!”
“我从前是个水姓杨花的女人,以后只属于你……”藕臂缓缓和上孟疆的腰围,将要扣紧之时孟疆突然躲开。
他有些被吓到了,只感觉今天的沐紫芯完全不一样。
“也难怪,是我太突然了。”沐紫芯内心升起失落感,但很快又被斗志所取代。
“公子不是要带我去看灯花吗?我们走吧。”
孟疆点点头,按照柳二娘的说法他好像是成功了。只是今天,可能会比前两天更难熬。
河岸忽起流萤千点,细看竟是盏盏莲花灯从水底浮起。灯罩非纸非纱,乃是冰晶凝成的六棱薄片,万千朵冰莲霎时绽放,烛火在其中折射出虹色光晕。
“灯花美则美矣,可如万千花朵般,终会凋零。公子和我远走高飞好吗?”
孟疆双目微睁,许久未曾发言的她终于:“我怎么听懂。”
“噗嗤!公子还要演戏吗?我可是都已经发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