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仅仅是生理期吗(●—●)

作者:爱吃狼的东郭先生 更新时间:2025/2/10 21:41:04 字数:3777

在李富贵一筹莫展准备离开去找擅长医道的修士时,腕骨突然传来冰凉的绞缠感。他低头看去,三条泛着珍珠母光泽的触手正从床褥缝隙钻出,如同捕获猎物的海葵般层层包裹他的小臂。那些触手冰凉的质感让他肌肤骤然紧绷,带着一种奇异的湿滑,仿佛刚从深海寒潭中探出。其中一条格外纤细的末端蜷成指环形状,正无意识摩挲着他虎口处的剑茧,而渗出的黏液不仅有月桂花香,还隐隐夹杂着一丝血腥的甜腥味。

"松手。"他并指为剑抵在触手表面,剑气割破最外层的透明薄膜,渗出带着月桂花香的黏液,那黏液溅到他手背,竟还带着几分黏腻的温热。昏迷中的周洵突然蜷缩起来,苍白的唇间漏出一声呜咽,那些触手立刻绞得更紧,将他的手掌按在她剧烈起伏的心口。

烛火被漏进的夜风搅碎,在纱帐上投下交错的影子。李富贵凝望着周洵被冷汗浸透的碎发,恍然发觉此刻竟是他们相识以来最贴近的时刻——没有剑拔弩张的对峙,没有裹着毒液的讥讽,只有她滚烫的呼吸一下下扑在他颈侧,像只淋雨的雏鸟在寻求庇护。

"你这算是...报复?"他嗤笑着想掰开缠在腰间的触手,却在指尖触及的刹那僵住。那些看似强硬的束缚实则布满细密震颤,仿佛千万根绷到极致的琴弦,只需稍加外力就会寸寸断裂,而且那触手上传来的温度,竟与周洵的体温有着几分相似的温热,让他一时有些怔忪。

更多触手从周洵娇躯里蜿蜒而至。有条格外狡猾的顺着他的袍角钻进里衣,用吸盘在腰侧留下串串红痕,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另一根则缠住他欲要掐诀的右手,讨好般将腕子引向周洵汗湿的额角。当他的指尖无意触到她滚烫的皮肤时,所有触手齐齐战栗着绽放出星屑般的光点,在帐中落下场微型银河雨,那光点闪烁间,似乎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温热,仿佛周洵体内有什么力量在透过触手与他交流。

"不要..."周洵忽然在梦魇中挣扎起来,发狠咬破的下唇沁出血珠,"别走..."那些光点应声闪烁,不稳定的像会爆炸,将李富贵牢牢钉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袖摆被触手绞成绸带,与周洵散落的青丝结成一团死结。最荒唐的是有根触手正模仿周洵往日的束发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他鬓边乱发别到耳后,那动作轻柔得就像周洵清醒时偶尔流露的细心。

"清醒时张牙舞爪,昏沉了倒会撒娇。"他扯了扯嘴角,凝气于掌想要震碎这些恼人的束缚。可当混沌之力顺着相贴的肌肤涌来时,昨日的画面突然刺破识海——昨日的现在,正是这只手握着仙器“40 米大刀”,将少女白皙的屁股抽打得红肿伤痕交错。那一幕幕画面让他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掌心的灵力也瞬间消散。

悬在触手上方的掌心终是颓然垂落。李富贵闭眼靠在床柱上,任由周洵的触手抵住他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大约是感知到他的妥协,触手们从绞杀转为缠绵的依偎,有条格外细软的甚至钻进他襟口,隔着中衣勾勒锁骨的轮廓,那冰凉与温热交织的触感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轻风卷着药香渗进纱帐,他忽然惊觉自己的左手竟在轻拍周洵颤抖的脊背,如同父亲安抚生病的女儿般熟稔。这个发现让他喉间泛起腥甜,猛地攥住那根在他心口画圈的触手:"看清楚,本座不是你爸爸!"

昏睡中的周洵突然剧烈咳嗽,唇角溢出的血丝染红他袖口。那些触手疯了似的绽放出更多光点,在帐中织成血色罗网,将两人彻底裹成密不可分的茧。李富贵在汹涌的混沌之力中闭上眼,任由周洵的指尖触手与他十指相扣——罢了,就当是偿还昨日那“安塞腰鼓”的孽债。

周洵的触手突然痉挛般收紧,李富贵腕间浮现金色的真气环绕,真气慢慢缠绕在周洵的触手周围。

"这是...?"他惊觉自己的真气慢慢渗入周洵体内,玄阳之气与混沌之力慢慢交融在一起。

昏迷中的周洵忽然弓起腰身,混沌本源化作章鱼吸盘,贪婪**着他试图收回的真气。李富贵手背青筋暴起,却听见她梦呓般呢喃:"嘿嘿,好软...好香啊再让我抱抱..."

那声音软糯且带着几分迷糊,与她平日里的模样大相径庭。李富贵不禁一愣,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寅时的梆子声穿透窗纸时,缠绕的力度终于渐弱。李富贵看着不知何时滑进自己掌心的冰凉手指,突然想起储物戒里那块未吃完的雪绒糕。他本该在触手退去时抽身离开,可当阳光落在周洵睫羽投下的残影时,鬼使神差地替她掖了掖滑落的被角。

"仅此一次。"他对着虚空低语,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藏在被窝里偷窥已久的 1 号触手赶紧缩回周洵体内,激动得在周洵识海的触手交流区写道:[感谢各位的友情配合,拿下 4 号信徒指日可待╰(´︶`)╯]

李富贵离开周洵后,心情久久难以平复,他一路疾行,直到药王峰。

李富贵破门而入时,杨青霜正斜倚榻上,往羊脂玉般的肩头轻柔地敷着香膏。她身披杏色薄纱,似透非透,半遮住丰腴身段,透着股慵懒魅意。瞥见李富贵衣襟上可疑的晶亮黏液,她柳眉微挑,红唇轻启,尾音拖得婉转悠长:“李大掌门这是去南海擒蛟龙,还是被山间女妖缠住了?衣服都要结蛛网了~”

“急诊。”李富贵剑眉紧锁,剑鞘裹着凌厉罡风叩地,案上药罐被震得叮当乱颤,似在应和他急切又冷硬的语气。

杨长老不紧不慢地系好松垮的衣带,青葱玉指突然缠上李富贵腕脉,凑近几分,丰润红唇贴近他耳垂,呵气如兰:“哟,玄阳真气耗了三成,心火却旺得能炼丹——”她故意顿了顿,眼波流转,“这是拿自己当炉鼎给人采补呢?”

话音未落,剑气“唰”地削断她鬓边珊瑚珠串,珠子散落一地,发出清脆声响。“杨青霜,要救的不是我!”李富贵沉声低喝,满含警告。

“急什么”医仙轻笑,旋身捞住几颗散落的珠子,胸前翡翠璎珞晃出层层碧波,“带路!”

踏入厢房的刹那,杨长老唇角的调笑瞬间凝成惊愕。周洵身下的触手正绞碎锦衾,莹白经络中游走着赤金流火,看着诡异又危险。她并指捏诀,青丝化针精准没入触手七寸,突然轻“咦”了声:“想不到李大掌门竟然好这口气。”

李富贵拂开缠上剑穗的触手,剑锋微偏,冷声道:“何意?”

杨长老收回青丝,护甲在周洵小腹上方悬停,八卦阵中隐约浮动着双鱼纹,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缓缓说道:“阴阳交泰,水火既济。”见李富贵面露疑惑,她指尖轻轻在周洵小腹画圈圈,“你这三成玄阳真气在她体内安家落户,比合欢宗那群狐狸精还会找窝!”说着,她想起曾经在门派大比时,李富贵为了给受伤的师弟疗伤,不顾自身安危强行运功,那次之后他对疗伤之事似乎格外谨慎,如今却这般轻易地将真气渡给周洵,让她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剑风骤起,削落半幅纱帐,李富贵剑眉倒竖:“你当本座是什么人!”

“急眼了不是?”医仙指尖金线缠住他手腕,将灵力引向周洵丹田,语气调侃却透着认真,“自己瞧这阴阳图,寻常渡气哪能结成如此灵漩?”

李富贵顺着她所指望去,瞳孔微缩——阴阳二气正如蚕茧般裹着团混沌光晕,每缕真气流转都牵动触手轻颤。他猛然抽回手,腕间却被周洵无意识攥住,冰凉的触手正将他残余的真气引向那处。

“这是…真气互噬?”李富贵剑眉紧蹙,周身气息冷冽几分,心中却忍不住回想起与周洵相处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敌对到如今这般复杂的关系,让他一时有些迷茫。

杨长老轻弹衣袖,八卦阵化作漫天星子消散,她收回手,淡淡说道:“玄阳之体至纯至刚,遇上混沌之体的饕餮胃口…”她突然撩起周洵的衣服,丹田边缘的淡金纹路刺入眼帘,“就像往火油里扔火星,可不就烧出个玄阳真种?”

“说人话!”剑鞘“哐当”砸在地面,发出巨响,李富贵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一丝苦涩,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一时冲动竟会引发这样的后果。

"简而言之——"医仙甩出药方拍在他胸口,"她现在是你的活体储物戒!"见李富贵剑眉倒竖,她玉指忽然勾起他腰带,"每月十五需用玄阳真气温养,不然..."金线缠住他手腕按向周洵丹田,太极图中赤金真气亲昵地蹭过他灵力,"当心这小祖宗把这位小姐吸干!"

李富贵猛地抽回手,腕间红痕如情丝缠绕:"如何温养?"

杨长老突然扯开周洵衣襟,小白兔袒露而出:"比如..."指尖顺着腰线滑向丹田间,"这般心贴心传功~"

"荒唐!"剑气掀翻药杵架,上百瓷瓶炸成烟花。

李富贵盯着周洵苍白的面容,想起与她的相遇相识的经历,心中五味杂陈。他捻起药方,见首行写着“紫河车”三字,眉头微皱,“此症何解?”

杨长老掩唇轻笑,眼神似笑非笑:“自然是阴阳调和。”她故意贴近几分,热气喷洒在他耳畔,“若李掌门舍不得功力,双修倒是个省力的法子~”说完,她想起曾经李富贵对双修之法的不屑一顾,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剑气轰然掀翻药柜,瓷片飞溅。“滚!”李富贵冷喝,周身气息冷得像冰窖,可他的心中却忍不住有些动摇,难道真的要通过双修来解决这个问题吗?

“不识好人心~”医仙旋身避开,药杵在空中划出流光,“安神汤每日三服,忌动武,忌…”她冲床榻抛个媚眼,“颠鸾倒凤~”说完,身影如柳絮般飘然离去。

待厢房重归寂静,李富贵忽然察觉腕间微痒。垂眸望去,最纤细的那根触手正引着他指尖轻点周洵丹田,阴阳图随真气注入泛起涟漪。混沌之力温驯地缠住他灵力,竟比本命剑还要亲近,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无奈与荒唐,暗叹道:“搞半天,这算是触手精生理期反应?”

他冷着脸扯过锦被,想给周洵盖上,却在触及她冰凉手指时顿了顿。那些张牙舞爪的触手此刻乖顺地蜷成绒毯,将两人灵力交织成温暖的茧。

窗外漏进一缕阳光,映得药方上“紫河车”朱批愈发刺目。李富贵不曾注意杨长老笔锋的微妙转折——那本该写作“紫荷车”的安神药,硬是被医仙添了半点墨,成了安胎圣品。而周洵小腹处,混沌之力正自发编织着灵胎的胞衣。万千触手中最敏锐的那条悄悄探向李富贵心口,在他尚未察觉时,已攫取了一缕带着剑意的玄阳真元,悄然融入那混沌漩涡之中,似在孕育着未知的变数……

(药王峰密录:多日后,掌门道侣问诊,疑似喜脉。然李姓患者坚称被触手碰瓷,特此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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