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对那贴着自己手腕的东西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尽管现在安若离已经离开了自己所在的小黑屋中,但是沈河还是没眼去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没眼看不代表不会看。
人的好奇心是非常旺盛的。
沈河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欲拒还迎的向自己的手腕处看去。
一条黑色蕾丝的布料此时紧紧的缠在沈河的手腕上,和那发着银光的手铐交融织缠,以至于让沈河右手不至于那么难受。
但是问题来了,她要是真的不想让沈河太过难受的话,为什么又要把他铐起来呢?
人这种生物,真是奇特。
......
沈河在第三天已经大致摸索出了一套安若离的行动规律,她会在每天早中晚餐的时候来为沈河准备餐食,在中餐的时候会给沈河喂梨汁。
考虑到各种需求,安若离将沈河的右手手铐解开,并且脚铐的冗余还算是非常充足的,除了走不到门的位置之外,每天会给他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以让他完成各种需求。
这里面的空间比沈河想象的宽敞,布置也非常人性化,虽然周围看起来漆黑一片,但是距离沈河不远处的位置有一道暗门,里面是设备齐全的浴室。
设备齐全到连监控都没落下。
他掐准时间,端坐在靠墙的位置,等着安若离从光门处的位置打开,沈河此时已经对出逃的计划有了一定的规划。
果然,在沈河的预料的时间段内,安若离推开光门,拿着餐食坐到了沈河的身前。
沈河自己拿起碗筷,简单的完成了一餐。
餐后不久,安若离将绷带系开,在每天都要划一刀的伤口上继续轻划,用手指做导管使梨汁流入沈河的口中。
先前的三天,沈河已经初步习惯了这种味道,但是在第四天的时候,他却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异样。
在喝下梨汁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思维时有涣散,而且对安若离的依赖感变得有些强烈。
虽说还是不太明显,但依旧被沈河所察觉。
安若离给自己喂梨汁的举动,或许是有着更深层次的谋划。
如果他再不做出什么反应的话,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所以沈河在安若离喂完梨汁之后,语气中故意透露出一点的顺从和祈求,试图让安若离完成自己的要求。
“若离。”
“你能告诉我雨眠怎么样了吗?”
安若离的目光瞬间冷了几分,但还是面带微笑的看着沈河。
“她很好。”
“是吗...你可以把我那块白玉吊坠带给我吗?”
沈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寄托于牛鬼蛇神什么东西真的存在,那块吊坠可以灵验。
总不能说那么好的东西,换了一个月五百之后就不行了吧?
怎么想都觉得那时还是太亏了。
现在正常情况下,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凭借自己逃出去,每天都被安若离监视着,丝毫没有私人空间。
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记忆中的安若离和现实中安若离在沈河眼里彻底变成了两个人。
一个熟悉的人,和一个陌生的女友。
安若离稍微沉思了一会,随后对沈河点点头。
稍过片刻之后,安若离重新回到沈河身边,将沈河的白玉吊坠交到他的手上。
吊坠上的裂纹依旧清晰可见,沈河将它握在手中,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
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谢谢。”
沈河微笑的看着安若离,她欣然接受沈河的感谢,蹲在沈河的面前,继续着第一天被打断的行为。
她整个人跨坐在沈河的身上,温热的呼吸拍打在沈河的胸前。
安若离相比之前,此时的面色已经有些惨白,原先的朱唇也开始变得淡淡的粉红。
她的黑眼圈不曾消退,忧郁憔悴的神情给安若离这张原先就无比惊羡的容貌带来了病弱少女的韵味。
今天的她穿着带有蕾丝花边的白色衬衫,精致曼妙的身材被黑色的哥特式连衣裙彻底包裹。
在延伸到大腿处的连衣裙之下,纤细而精致的可爱小腿被白色的丝袜彻底包藏其中,凸显着她完美的曲线。
尽管沈河此时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欲望,但是生理上的需求他却无法控制。
这样的结果就是——
——龙抬头。
“!”
安若离就像是被碰到了什么敏感的东西一样,发出了可爱的娇声,眼神中就饱含爱意和渴望,原先暗淡无光的瞳孔此时也似乎渐渐浮现出了爱心的图案。
她摩擦着自己的双腿,纤细修长如白玉的手指将衬衫上黑色的丝带系下,放到了一旁。
她骑在沈河的身上,不紧不慢的系开白色花边衬衫上的纽扣,从显露光滑的脖颈的第一颗纽扣,到展现完美锁骨的第二颗纽扣,再到出现沟壑起伏的第三颗纽扣。
安若离的手没有停下来,她似乎想要将自己美丽精致到如同艺术品一般的胴体彻底向沈河显露。
沈河的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往安若离的身上看去,可是那里就如同黑洞一般,不断地吸引着沈河的视线,无法挪开丝毫。
说起来,还是功夫不到家。
安若离似乎也看出了沈河的小心思,于是在沈河的耳边开始挑逗起他。
“每天早餐中我的奶好喝吗?”
“天天为你准备这些,我可是很累的哦~”
“你......”
但凡学过生物的都知道安若离给沈河准备的早餐奶就是普普通通的牛奶,和他往常喝的除了贵上几倍之外就没有什么太多的差别。
可是,不知为何,他依旧会被安若离这充满误会性的话语所影响。
龙,二次抬头。
沈河紧紧握着手上的那块玉玦,内心不断呼唤着脱困的办法,他感受着安若离给自己带来的温度,虽然心理上抗拒,但是生理上却在迎接。
安若离将他的右手抓住,顶在墙壁之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沈河,肆意夺取着沈河的余温。
他的嘴唇被堵住,丝毫不能发出任何有效的声响,只能任由安若离对自己的身体各种摆布。
就在此时,沈河感觉到自己手上的玉玦有所异样,随后,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小黑屋之中回响。
玉玦,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