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醉仙楼的老板故意设计,李毅存发现醉仙楼的楼梯就像一条蜿蜒曲折的龙,盘旋着向上延伸。
李毅存看着上方无限延伸的楼梯,心中暗自嘀咕:
这哪里像是通往美人相约之地的路,简直就像是在挑战地下城……不对,应该是挑战地上城。
等他沿着曲折的楼梯缓缓行至艺伎房间所在的楼层,转过一道雕花屏风,竟意外发现那身着翠绿裙裳的丫鬟已亭亭玉立于门前。
见他到来,丫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公子好雅兴,竟能如此迅速。”
她轻声道,语毕,轻轻侧身,露出身后一扇半掩的雕花木门,门缝里透出柔和的烛光,温暖而神秘。
李毅存心中好奇,面上却不动声色:
“哦?倒是我慢了,姑娘怎会如此神速?”
丫鬟抿嘴一笑,指了指不远处一道隐蔽的机关:
“醉仙楼别有洞天,我乃通过升降台直达此处,自然快上许多。”
说着,她伸手一指,只见角落中竟隐藏着一扇不起眼的铁门。
李毅存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为何不早些告知于我?也让我少走些弯路。”
丫鬟轻移莲步,靠近他耳边,低声细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此乃我家小姐之意,权当是对公子先前‘挑衅’的小小惩罚。”
言罢,她后退一步,双手轻轻搭在身前,眉眼间满是狡黠之色。
李毅存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却也不恼,反而觉得这场意外的“惩罚”增添了几分趣味。
他轻轻摇头,迈步走向那扇半掩的木门,心中暗自思量:
这位艺伎,倒是颇有几分手段与心思,看来不是一个等闲之辈。
李毅存在丫鬟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艺伎所在的房间,随后丫鬟便很知趣地离开了。
李毅存轻轻推开门,一股淡雅的熏香扑鼻而来。
房间内的布置极为雅致,轻纱曼舞,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卷,增添了几分诗意。
艺伎正坐在窗边,一身素衣,面纱半揭,露出精致的下巴和柔和的侧脸。
她手执一柄白玉扇,轻轻摇曳,目光温柔地看向窗外,似在赏月,又似在等待。
李毅存一踏入房间,艺伎便缓缓转头,面纱下的眼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艺伎轻启朱唇,声音宛如山间清泉,悠扬而清澈:
“李公子,感谢您来此房赴会。
小女名唤清音,愿以此夜月色为引,与君共叙一段风雅。”
言罢,她缓缓起身,步履轻盈,随后微微欠身,向李毅存行礼。
李毅存目光微闪,面上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常态,缓缓问道:
“清音姑娘,你为何如此确定我便是李毅存?”
清音闻言,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后扇了扇手中的白玉扇。
“李公子,您虽精心伪装,但声音却没有变化。
而小女子自幼便对声音尤为敏感,自然分辨出您是谁。”
李毅存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清音竟有如此敏锐的听力,心中不禁暗自惊叹,看来他确实小瞧了这位艺伎。
他眼神一凛,决定不再绕弯子,他缓缓踱步至房间中央的梨花木桌旁,轻轻敲了敲桌面:
“清音姑娘,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并非赏月风雅。
我手中握有一笔颇为可观的买卖,不知姑娘,可有兴趣一听详情?”
言罢,他轻轻拉开身旁的一把雕花椅,随后坐了下来。
清音闻言,秀眉轻蹙,面纱下的一双明眸闪烁着好奇与探究的光芒。
“李公子所言的买卖,对我可有益处?”
李毅存微微一笑,不答反问:
“清音姑娘,你可曾离开过醉仙楼?”
清音愣了片刻,目光掠过窗外皎洁的月色,随即轻轻地摇了摇头。
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摇曳,面纱下的面容隐约透出一丝无奈。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
“醉仙楼是我的牢笼,老鸠从不许我轻易踏出此地半步。”
言罢,她缓缓转身,走向窗边,静静看着窗外的城池美景。
李毅存轻啜一口桌上的热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清音姑娘,你有没有兴趣,换个大一点牢笼呢?”
清音闻言,身形微微一震,面纱下的眼眸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李公子此言何意?牢笼再大,终是牢笼。”
说罢,她缓缓走近梨花木桌,手指轻轻划过桌面,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李毅存轻抬眼眸,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清音姑娘,如果牢笼大一点,你的活动范围自是更广。
到时候,你可赏尽人间烟火,聆听市井喧嚣,而非仅限于这楼中琴瑟之音。”
清音闻言,目光闪烁,似乎被这番话打动了。
清音思考片刻后,便看向李毅存:
“李公子,若真如你所言,我愿闻其详。”
李毅存见状,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玄冥录》,随后说道:
“此功法,乃是修仙者梦寐以求的《玄冥录》。”
清音凝视着《玄冥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李公子,这《玄冥录》珍贵无比,您是如何得到的?”
李毅存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清音姑娘,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并无益处。
你只需明白,明日这《玄冥录》将会作为陪衬,竞拍你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