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存离开醉仙楼后,他穿过繁华已散的长街,前往某家旅店休息。
一走进租好的房子,李毅存的耳边便传来李若柔的声音:
“李毅存,你为何会有这般特殊的能力?”
李毅存没有立刻回答李若柔的问题,而是躺在那张软绵绵的床上。
精神稍微振作一点后,他才回答李若柔的问题:
“我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有这个没有什么鸟用的能力。”
话音未落,李若柔便开始反驳他的说法:
“怎会无用?今日若非你有那种能力,清音姑娘又怎能摆脱枷锁?”
李毅存苦笑,双手枕在脑后,目光空洞地看着斑驳的天花板:
“呵,用来做这种事情,我宁愿它派不上用场。”
说到这,李毅存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疲惫。
他轻轻侧身,开始撂开这个话题:
“罢了,不说这些。
你觉得,将清音姑娘的竞拍作为饵,真能让那梁构壁现身吗?”
言罢,他抬手轻抚过身旁矮桌上的油灯,等待李若柔的回答。
李若柔沉默片刻,随即说道:
“这次竞拍可是清音姑娘的初夜和《玄冥录》,以梁构壁的性子,百分百会上当。”
李毅存眼神微凝,望向李若柔,低声问道:
“若那梁构壁真的上钩了,你认为他会带几个守卫同行?”
李若柔思索片刻后,说道:
“梁构壁此人狡猾多疑,定会带上至少两名贴身高手,外加数名刺客在远处待命,以防不测。”
考虑到凡天城现在的情形,梁构壁理应会带大量护卫出门才对,为何李若柔却说梁构壁只带这么少护卫出门。
“李若柔,既然你说梁构壁狡诈异常,那他在如此风声鹤唳之时,怎会只带这么点人手?”
李毅存话音刚落,脑海中便响起李若柔温婉的笑声。
“梁构壁虽狡猾,却也得顾虑他父亲梁勋的眼色。
梁勋老谋深算,向来不喜他儿子行事张扬,更遑论在这种敏感时期大张旗鼓。
故而,梁构壁只能低调行事,带几个心腹出门,以免被梁勋发现。”
李毅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即问:
“那梁勋会不会知道梁构壁会前往醉仙楼?”
话音刚落,李若柔便回答道:
“这还用问的吗?梁勋当然会知晓此事,毕竟清音姑娘肯定会大肆宣扬竞拍之事。
以梁勋的情报收集能力,想不知道都难,不过……”
说到这,李若柔突然笑了笑。
“以梁勋的为人,他不会坐视梁构壁孤身犯险。
定会派出他最信赖的人,暗中保护梁构壁。”
听完李若柔的回答,李毅存认为对方的说法有漏洞。
“李若柔,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梁勋知晓一切,为何不直接捅破此事,让梁构壁多带点精锐出门,岂不更安全?”
话音刚落,李若柔便解释道:
“梁勋老狐狸一只,他要的不仅是儿子的安全,更是不让人摸清梁家的情况。
让梁构壁带一堆护卫出门,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梁勋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李毅存恍然大悟,眉头微松,转而望向李若柔。
“原来如此,那梁勋大概会派出几个人暗中保护梁构壁?”
李若柔轻抿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笃定:
“以梁勋的谨慎,他应该会派出四煞星。”
李毅存闻言,眉头微皱,好奇地问道:
“四煞星?那是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李若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四煞星是梁家的最强杀手团队,由五人组成,各个身手不凡,杀人如麻。
他们行动如风,出手无情,是梁勋为数不多的王牌之一。”
李毅存沉默片刻,随后低声问道:
“既然你对四煞星如此了解,那你是否也熟悉他们的行动路线和思路?”
李若柔闻言,轻轻一笑。
“这我当然知道,四煞星虽为团队,却各自为战,行事孤僻如狼。
他们间鲜有联络,即便你将其逐一击破,他们也难以察觉到异样。”
听完李若柔的说明,李毅存当即决定让慕容珍雪对付梁构壁,他则留在外面,对付四煞星和其他守卫。
想到这,李毅存立马用灵玉联系慕容珍雪。
不一会儿,灵玉便传出慕容珍雪清冷而略带好奇的声音:
“李公子,你此刻传唤珍雪,可是有要事相商?”
李毅存眼神坚定,对着灵玉轻声说道:
“慕容小姐,我已经做好对付梁家的布局了,你后天晚上去醉仙楼保护好诱饵。”
慕容珍雪的声音透过灵玉,带着一丝不解:
“诱饵?是谁?”
李毅存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落在那即将成为风暴中心的醉仙楼上:
“诱饵,是醉仙楼的头牌——清音姑娘。她将会在后天竞拍初夜,这足以让梁构壁上钩。”
话音刚落,灵玉便传出慕容珍雪惊叹的声音。
“李公子,真没想到,你竟能说动那位清音姑娘,以她的性子,初夜竞拍之事,绝非轻易能定。
此番布局,你定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李毅存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
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灵玉,说道:
“慕容小姐,我明日便还有要事要做,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去休息了。”
慕容珍雪闻言,便决定不打扰李毅存:
“好的,你早点休息吧。”
话音刚落,李毅存手上的灵玉光芒渐暗,通讯就此中断。
李毅存看着手中失去光华的灵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疲劳感。
就在李毅存准备休息的时候,灵玉突然振动起来,宛如夜色中一抹突如其来的惊雷。
他拿起灵玉,贴近耳畔,
紧接着,灵玉便传出一道清冷中带着丝丝哀愁的嗓音,正是清音姑娘:
“李公子,我……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