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所的咖啡厅里，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咖啡香，混着草莓的甜味，像一场甜腻的梦。雨萱靠在苏暖暖怀里，脸颊还烫着，耳边回荡着她刚才那句“会上瘾”的调笑。她低头瞥了眼手里的咖啡杯，杯沿上还留着她咬草莓时不小心蹭上的红痕。她赶紧用手指抹掉，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
苏暖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绕着雨萱的一缕头发玩，嘴角挂着那抹坏笑。她斜眼瞧着雨萱，低声道：“怎么了，小妖精？脸还红着，是不是还在回味刚才？”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偏偏带着点撩人的意味。
雨萱瞪了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装作不在意地说：“别瞎说，我才没回味。”可她一开口，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几分，像在掩饰什么。苏暖暖咯咯笑出声，凑过来贴在她耳边：“骗人，你刚才明明抖了一下，我都感觉到了。”热气喷在雨萱耳廓上，她身子一颤，赶紧转过头：“你能不能正经点？老这样我可受不了。”
“受不了？”苏暖暖挑了挑眉，手指在她腰上轻轻点了点，“那我下次轻点撩你，行了吧？”她笑得像个得逞的小狐狸，眼里闪着光，像在盘算什么新花样。
雨萱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味在舌尖散开，总算让她冷静了点。她看着苏暖暖那张笑得没心没肺的脸，心里却暖得像揣了块热炭。她喜欢这种被她宠着的感觉，可又有点怕，怕这种亲密来得太快，像泡沫一样戳破了就没了。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暖暖，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苏暖暖一愣，随即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她：“冒险？什么意思？”她的眼神清亮，像在等雨萱把心里的话全掏出来。
雨萱低头，手指攥着裙摆，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就是……庇护所里这么多人，万一有人看见我们这样，或者听见了什么，我怕……”她没说完，可那股不安已经从眼里漏了出来。
苏暖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雨萱，你怕什么？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几分安抚，“再说，这破地方谁有空管我们？大家忙着活下去都来不及，谁会盯着你我？”
雨萱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满是真诚，心里的不安散了点。她小声道：“我不是怕别人管，我是怕……万一哪天你腻了，或者我跟不上你的节奏……”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我怕你会走。”
苏暖暖愣住了，随即笑出声，笑得肩膀直抖。她一把搂住雨萱，把她抱得紧紧的，低声道：“傻瓜，你想哪儿去了？我腻了？除非这庇护所的干粮变成山珍海味，我才有可能腻了你。”她松开手，捧着雨萱的脸，认真地说：“你听好了，我喜欢你，不是玩玩而已。你穿裙子也好，不穿内衣也好，叫我老公也好，我都喜欢。因为是你。”
雨萱被她的话烫得眼眶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她赶紧低头，掩饰地揉了揉眼睛，低声道：“你就会说好听的。”可嘴角却不自觉翘了起来，像春天的柳枝，带着点羞涩的笑意。
苏暖暖见她这样，笑得更欢了。她从桌上拿起那颗没吃完的草莓，递到雨萱嘴边：“来，再咬一口，刚才你没吃够吧？”雨萱瞪了她一眼，可还是张嘴咬了一小口，甜腻的汁水在嘴里化开，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看，又勾引我了。”苏暖暖调笑，手指在她唇边蹭了蹭，沾了点汁水，放到自己嘴里舔了舔。雨萱脸一红，推了她一把：“你能不能别老这样？羞不羞啊！”
“羞什么？”苏暖暖笑得没心没肺，“这儿就我们俩，我还怕谁看啊？”她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凑到雨萱耳边：“不过你要是真怕人看，我有个主意。今晚我们偷偷溜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玩儿刚才的游戏，怎么样？”
雨萱心跳猛地加快，瞪大眼看着她：“溜出去？你疯了？庇护所晚上有巡逻的，被抓到怎么办？”她声音里带着点慌，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期待，像被她的话撩起了好奇。
苏暖暖坏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怕什么？我早就摸清巡逻的路了，保管没人抓到我们。你就说去不去吧，小妖精。”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像在下个套，等雨萱往里跳。
雨萱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终于小声道：“那……要去哪儿？”她一开口，苏暖暖就知道她上钩了，兴奋地一拍手：“就去后院那片废弃仓库，晚上没人去，安静得很，适合我们‘干大事’。”
“干大事？”雨萱皱了皱眉，心跳得更厉害了，“你又想干嘛？”她总觉得苏暖暖这笑里藏着什么坏主意。
苏暖暖神秘地眨了眨眼，低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我得先准备点东西，晚上八点，宿舍门口见，别迟到哦。”她说完，起身收拾桌上的东西，哼着小调，像个得逞的小贼。
雨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甜又乱。她知道跟着苏暖暖准没啥正经事，可她就是拒绝不了。那股刺激劲儿，像草莓汁一样甜腻，让她有点上瘾。她低头瞥了眼裙摆，凉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她脸颊发烫。她小声嘀咕：“这丫头，真是会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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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庇护所的灯光昏昏沉沉，走廊里静得像坟场，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在低语什么。雨萱站在宿舍门口，手里攥着裙角，心跳得像擂鼓。她还是穿着那件薄纱裙，凉飕飕的触感让她有点后悔，可一想到苏暖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她又硬着头皮没换。
“哒哒哒～”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苏暖暖从走廊尽头跑过来，手里拎着个小布袋，脸上挂着贼兮兮的笑。她一见雨萱，眼睛就亮了：“哟，小妖精，真准时啊！我还以为你会怂呢。”
雨萱翻了个白眼，低声道：“我要是怂了，你还不笑我一辈子？”她瞥了眼苏暖暖手里的袋子，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苏暖暖晃了晃袋子，笑得更坏了：“秘密武器，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走吧，别磨蹭。”她一把牵住雨萱的手，拉着她往后院跑。雨萱被她拽得踉跄了几步，心跳得更快了，可手却没挣开，像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小狗。
庇护所的后院黑漆漆的，只有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出一片模糊的轮廓。她们溜到废弃仓库门口，苏暖暖熟练地推开一扇破门，拉着雨萱钻了进去。里面一股霉味，地上散着些破木板和灰尘，可角落里却意外干净，像有人收拾过。
苏暖暖松开手，拍了拍身上的灰，转头看着雨萱：“怎么样？够隐秘吧？”她从袋子里掏出一块旧毯子铺在地上，又拿出一盏小油灯点上，昏黄的光洒下来，把仓库照得暖乎乎的。
雨萱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的紧张散了点。她小声道：“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些？我怎么不知道？”苏暖暖得意地哼了一声：“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带你来冒险。你看，我多疼你？”
雨萱被她逗笑了，坐到毯子上，低头瞥了眼裙摆，凉风从门缝钻进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腿。苏暖暖坐到她旁边，从袋子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递给她：“喏，给你个惊喜。”
雨萱接过来一看，是一包干瘪的草莓干。她愣了愣，抬头问：“这哪儿来的？”苏暖暖笑得像个小狐狸：“偷偷从厨房顺的，别告诉别人啊。来，吃一口，然后……”她顿了顿，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们继续玩儿白天那游戏。”
雨萱脸一红，心跳得像擂鼓。她咬了咬嘴唇，小声道：“你……老想着这些。”可她还是拿了一颗草莓干，塞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她嚼了两下，转头看着苏暖暖，低声道：“这次你先来。”
苏暖暖一愣，随即笑得眼睛弯弯：“哟，小妖精学会主动了？”她凑过去，轻轻捧住雨萱的脸，吻了下去。草莓干的酸甜在她俩嘴里交融，带着点涩，又甜得让人心动。雨萱闭上眼，手指攥着裙角，心跳得像要跳出来。
吻完，苏暖暖舔了舔嘴唇，笑得一脸满足：“怎么样？比白天还刺激吧？”雨萱红着脸点点头，低声道：“嗯……是有点不一样。”她靠在苏暖暖肩上，心里甜得像灌了蜜，可那股不安还是没散。她喜欢这种亲密，可总觉得哪不对。她想说出来，可看着苏暖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又咽了回去。她不想打破这片刻的美好，至少现在不想。
仓库外，风声低鸣，月光洒在破窗上，像在偷看她们的小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