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小油灯晃着昏黄的光，影子在墙上跳来跳去，像在偷偷看戏。雨萱靠在苏暖暖肩上，嘴里还残留着草莓干的酸甜，脸颊烫得像刚烤过的面包。她低头瞥了眼手里的小布袋，里面还剩几颗干瘪的草莓干，她忍不住捏了一颗，又塞进嘴里嚼起来。苏暖暖斜眼瞧着她，嘴角一翘，低声道：“小妖精，吃上瘾了？”
雨萱被她戳中心思，脸一红，赶紧咽下去，瞪了她一眼：“别瞎说，我就是……有点饿。”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可那点羞涩还是藏不住。苏暖暖咯咯笑出声，伸手在她腰上挠了挠：“饿了就多吃点，反正今晚没人抢。”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不过，吃饱了可得陪我玩点别的。”
雨萱心跳猛地一跳，抬头看着她：“玩什么？”她总觉得苏暖暖这笑里藏着坑，可又忍不住想往里跳。
苏暖暖从毯子上坐直了身子，拍了拍手，像个准备开场的小戏子。她从布袋里掏出一副破旧的扑克牌，牌角都卷了边，像被人翻过千百遍。她晃了晃牌，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咱们玩个游戏，赌点小彩头，怎么样？”
“赌？”雨萱皱了皱眉，手指攥着裙角，“赌什么？我可没东西给你。”她声音里带着点警惕，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
苏暖暖坏笑一声，凑近她，低声道：“不用赌东西，咱们赌点刺激的。”她顿了顿，眼珠子一转，“这样吧，玩三局，谁输了就得答应赢家一个要求。不过得先说好，不能太离谱，行不？”
雨萱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半晌。她知道跟苏暖暖玩这种游戏准没好事，可那股刺激劲儿又像钩子一样勾着她。她小声道：“那……要是你输了呢？你会耍赖吗？”
“耍赖？”苏暖暖拍了拍胸脯，笑得一脸正气，“我苏暖暖可是说到做到的人！输了就认，绝不赖账。”她顿了顿，凑到雨萱耳边，声音低得像耳语，“再说，我要是输了，你随便提要求，我都听你的。叫你老公都行。”
雨萱脸刷地红了，推了她一把：“你能不能正经点？”可嘴角却不自觉翘起来，像被她逗乐了。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那好吧，三局就三局。不过你别使诈啊。”
苏暖暖兴奋地一拍手，把扑克牌摊在毯子上，熟练地洗了洗，低声道：“放心，我光明正大。咱玩简单的，比大小，抽一张，谁的点数高谁赢。”她说完，抽了张牌扣在自己面前，又示意雨萱抽一张。
雨萱半信半疑地伸手，从牌堆里抽了一张，低头一看，是张红桃7。她松了口气，抬头问：“你呢？”苏暖暖笑眯眯地翻开自己的牌，是张梅花3。她摊了摊手，装模作样地叹气：“哎，第一局就输了，小妖精你运气不错嘛。”
雨萱被她逗笑了，眼里闪着点得意：“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她顿了顿，低声道，“那你输了，说吧，我提什么要求？”
苏暖暖眼珠子一转，笑得贼兮兮的：“你先说，我听着呢。”雨萱咬了咬嘴唇，想了半天，小声道：“那你……今晚给我讲个故事哄我睡觉，行不？”她声音低得像在撒娇，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
苏暖暖愣了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就这？行，太简单了！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干啥呢。”她拍了拍雨萱的头，宠溺地说，“好，今晚给你讲个甜甜的故事，包你睡得香。”
第一局赢了，雨萱心里有点小得意，坐直了身子，催道：“那第二局，快点。”苏暖暖点点头，又洗了洗牌，让雨萱先抽。这次她抽了张黑桃10，信心满满地抬头：“你抽吧，看你能不能赢我。”
苏暖暖慢悠悠地抽了一张，翻开一看，是张方片J。她笑得一脸得意：“哎呀，小妖精，这局我赢了。10比11，可惜差一点。”雨萱撇了撇嘴，有点不服气：“运气而已，最后一局我肯定赢回来。”
“赢回来？”苏暖暖挑了挑眉，笑得更坏了，“那我先想想要求。嗯……输了你就得让我在你脸上画只小乌龟，怎么样？”雨萱一愣，瞪大眼：“画乌龟？你也太幼稚了吧！”
“幼稚才好玩啊。”苏暖暖笑得眼睛弯弯，“放心，我画得可爱，保证不丑。”她顿了顿，催道，“来吧，第三局，定胜负。”
雨萱深吸一口气，手指在牌堆上犹豫了半天，终于抽了一张。她低头一看，是张红桃A，心跳猛地加快，抬头看着苏暖暖：“这次你输定了。”苏暖暖笑眯眯地抽了张牌，翻开一看，是张梅花K。她摊了摊手，叹了口气：“哎，A比K大，我又输了。小妖精，你今天手气真好。”
雨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得意地说：“那是，我说了要赢回来嘛。”她顿了顿，眼珠子一转，低声道，“那这次要求……你得给我唱首歌，怎么样？”
“唱歌？”苏暖暖愣了愣，随即笑出声，“行啊，小要求，我满足你。”她清了清嗓子，哼了首庇护所里常听的小调，声音软软的，像春风拂过树梢。雨萱听着，靠在她肩上，眼里满是笑意。
唱完，苏暖暖低头看着她，低声道：“怎么样？老公我唱得还行吧？”雨萱脸一红，推了她一把：“别乱叫，谁是你老公了？”可那点羞涩还是藏不住，像月光下的水波，晃得人心动。
苏暖暖笑得更欢了，从布袋里掏出最后一颗草莓干，递到她嘴边：“来，吃颗胜利果实。”雨萱张嘴咬下去，酸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苏暖暖趁机凑过去，在她脸颊上偷了个吻，低声道：“这局算平手，我得点甜头回来。”
雨萱脸烫得像火烧，推了她一把：“你能不能别老偷袭？”可嘴角的笑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她靠在苏暖暖怀里，低声道：“暖暖，今晚真开心。”苏暖暖搂住她，柔声道：“那就多开心几次，我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