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的余温还在，锅里的干菜汤早就凉了，剩下一层油花在碗底晃荡。雨萱裹着毯子坐在床边，低头摆弄着那包茶叶，手指捏出一小撮，凑到鼻子下闻了闻，茶香涩涩的，像在挠她的心。她抬头瞅了苏暖暖一眼，低声道：“暖暖，你还不睡？老耍那木剑，也不怕累着。”
苏暖暖手一顿，回头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睡啥？夜才刚开始，我得练练招式，给你当模特呢。”她顿了顿，把木剑往床上一扔，凑到雨萱身边，“小妖精，你闻那茶叶干嘛？想喝了？”
雨萱脸一红，把茶叶塞回布袋，低声道：“没，就是随便玩玩。”可那点羞涩还是藏不住，像夜风吹进来的凉意，带着点暖。她低声道，“暖暖，你说今晚会不会有人巡逻？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苏暖暖哼了一声，靠在她肩上，低声道：“怕啥？巡逻的这会儿都窝在前院偷懒呢。”她顿了顿，笑得一脸痞，“再说，有我在，谁敢来我一剑撂倒。”她顿了顿，冲雨萱挤了挤眼，“小妖精，你要是真怕，我守着门，你睡你的。”
雨萱扑哧一笑，推了她一把：“你就知道吹牛。”可眼里的笑却压不下去，像夜色里的灯火，暖暖的。她靠着苏暖暖，低声道，“那你守门吧，我可真睡了。”她顿了顿，裹紧毯子躺下去，闭上眼，可嘴角还翘着，像在等着什么。
苏暖暖笑得肩膀直抖，捡起木剑，站到门口，低声道：“行，侠女我今晚给你站岗！”她顿了顿，比划了个姿势，木剑划了个半圈，差点扫到墙上的破布。她嘿嘿一笑，回头冲雨萱低声道，“小妖精，你睡吧，有我在，没人敢进来。”
雨萱睁开一条眼缝，瞅着她那傻乎乎的模样，笑得差点坐起来。她低声道，“暖暖，你这站岗也太糙了，我看你是站着睡吧。”她顿了顿，裹着毯子翻了个身，“算了，你还是过来睡，别真累着了。”
苏暖暖哼了一声，笑得一脸得意：“累啥？我这身子骨硬着呢！”可还是听话地走回来，把木剑扔到床边，挤到雨萱身边，低声道，“小妖精，你心软得跟面团似的，我不睡你还舍不得呢。”
雨萱脸一烫，推了她一把：“你少贫嘴。”可那点羞涩还是藏不住。她靠着苏暖暖，低声道，“暖暖，你老这么闹，我都睡不着了。”她声音里带了点笑，像在跟她斗嘴。
苏暖暖笑得温柔，手指在她肩上点了点，低声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哄你睡，行不？”她顿了顿，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侠女，拿把木剑到处跑，专抢坏人的东西分给穷人。有一天，她碰上个小妖精，长得俊得很，侠女一看就喜欢上了，非要带她回家。”
雨萱听着，笑得肩膀直抖，低声道：“暖暖，你这故事咋跟我讲的那个一样？”她顿了顿，冲苏暖暖挤了挤眼，“不过你这侠女，是不是有点像你？”
苏暖暖笑得眼睛弯弯，低声道：“那是，我就是那侠女，你就是那小妖精！”她顿了顿，凑到雨萱耳边，“故事还没完呢。侠女带小妖精回家，天天给她做好吃的，小妖精感动得不得了，非要给侠女画幅画，挂床头。”
雨萱脸一红，推了她一把：“你少来。”可心里却甜得像灌了蜜。她靠着苏暖暖，低声道，“暖暖，你这故事也太会编了，我看你是想让我夸你吧？”
苏暖暖笑得肩膀直抖，低声道：“夸不夸随你，反正我听着开心。”她顿了顿，低头看着雨萱，眼里闪着光，“小妖精，你说咱俩这日子，是不是挺像故事里的？”
雨萱愣了愣，点点头，低声道：“有点像。你是侠女，我给你当帮手。”她顿了顿，冲苏暖暖笑笑，“不过你这侠女，得有点侠女样儿，别老偷懒。”
苏暖暖哼了一声，笑得一脸痞：“偷懒也是侠女的本事，叫省力！”她顿了顿，搂住雨萱，“小妖精，你睡吧，我守着你，保证没影子敢进来。”
雨萱笑得温柔，闭上眼，低声道：“行，有你在，我不怕。”她顿了顿，裹紧毯子，呼吸慢慢平稳，可嘴角还翘着，像在梦里偷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咚咚咚，像谁在试探。苏暖暖猛地坐起来，手本能地抓起木剑，低声道：“谁啊？大半夜的！”她顿了顿，冲雨萱低声道，“小妖精，别动，我去看看。”
雨萱睁开眼，裹着毯子坐起来，低声道：“暖暖，小心点。”她声音里带了点紧张，可眼底却闪着好奇，像被这夜半的动静勾起了兴致。
苏暖暖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木剑攥在手里，低声道：“谁？报个名儿，不然我一剑劈出去！”她顿了顿，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带着点抖：“是我，小石头……别打我！”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可听得出是真怕了。
苏暖暖愣了愣，回头冲雨萱笑：“哟，是那小偷。”她顿了顿，打开门，小石头站在那儿，手里攥着个破布袋，脸上脏兮兮的，眼里满是惊慌。她低声道，“你半夜跑这儿干嘛？又偷东西？”
小石头咽了口唾沫，低头小声道：“没……没偷。我睡不着，想来找你们。”他顿了顿，抬头偷瞄了眼苏暖暖，“姐姐，我今晚听见有人在外面吵，说要抓偷东西的，我怕……怕他们抓我。”
雨萱裹着毯子走过来，蹲到小石头面前，低声道：“别怕，没人抓你。”她顿了顿，冲苏暖暖低声道，“暖暖，让他进来吧，外头冷。”
苏暖暖哼了一声，侧身让开，低声道：“进来吧，小偷。”她顿了顿，笑得一脸坏，“不过你得老实点，别翻我东西，不然我真一剑劈了你。”
小石头点点头，蹭进屋里，蹲在角落，低声道：“谢谢姐姐……”他顿了顿，从布袋里掏出一小块干粮皮子，递给雨萱，“这个给你们，我今天抢到的，没舍得吃。”
雨萱愣了愣，接过来，低声道：“你留着吧，我们不饿。”可小石头摇摇头，固执地说：“你们帮我，我得还点啥。这是规矩。”
苏暖暖看着这场面，笑得肩膀直抖。她抢过干粮皮子，掰成三块，一块塞进雨萱手里，一块扔进自己嘴里，一块递给小石头，低声道：“行吧，小子，你这规矩我认了。吃吧，别在这儿抖了。”
小石头咧嘴笑了，咬了一口干粮，低声道：“谢谢姐姐！”他顿了顿，抬头看着苏暖暖，“姐姐，你真像个侠女，我听的故事里都这样。”
苏暖暖笑得眼睛弯弯，低声道：“哟，小偷，你还挺会拍马屁。”她顿了顿，搂住雨萱，“小妖精，你看，这小子都说我像侠女，你还不赶紧给我画一幅？”
雨萱脸一红，推了她一把：“你少贫嘴。”可嘴角的笑却压不下去。她靠着苏暖暖，低声道，“暖暖，有你在，这破地方都热闹了。”
苏暖暖笑得温柔，手指在她肩上点了点，低声道：“那当然，我就是你的大侠，专门给你找乐子。”她顿了顿，低头看着小石头，“小子，今晚你睡这儿吧，别跑了，我怕你真被抓。”
小石头点点头，蹲在角落，低声道：“谢谢姐姐……”他顿了顿，裹紧破布袋，靠着墙睡过去，呼吸慢慢平稳。
雨萱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暖暖，你心软得跟面团似的，还说我呢。”她顿了顿，冲苏暖暖笑笑，“不过你这侠女，当得挺像回事儿。”
苏暖暖哼了一声，笑得一脸痞：“那是，我不心软，谁给你当帮手？”她顿了顿，搂住雨萱，“小妖精，睡吧，今晚我真守门，省得又有影子敲门。”
雨萱笑得温柔，靠在她怀里，低声道：“行，有你在，我不怕。”她顿了顿，闭上眼，可嘴角还翘着，像在等着下一场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