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所的午后热得像蒸笼，太阳挂在天上，像个懒汉不肯挪窝。东边仓库的活儿总算干完，苏暖暖扛着最后一块破木板扔到门外，拍了拍手上的灰，回头冲雨萱挤了挤眼：“小妖精，干完了，走，咱去后院歇会儿。”她顿了顿，抓起破布袋，木剑还塞在腰间，像个得胜归来的小兵。
雨萱站在仓库门口，手里攥着那根刚挖出来的炭棒，脸上沾了点灰，衬得她眼睛亮晶晶的。她喘了口气，低声道：“暖暖，这活儿真够呛，我胳膊都酸了。”可嘴角却翘着，像被苏暖暖的劲头感染了。
苏暖暖笑得一脸痞，走过来搂住她的肩，低声道：“酸啥？我不是说了重的我扛吗？”她顿了顿，凑到雨萱耳边，“小妖精，歇会儿我给你揉揉，侠女我手艺可不赖。”
雨萱脸一红，推了她一把：“你少贫嘴。”可那点羞涩还是藏不住，像午后的热风，吹得她心跳快了几分。她跟在苏暖暖身后，低声道，“暖暖，后院有啥好歇的？不就是堆破瓦吗？”
苏暖暖哼了一声，脚步没停，低声道：“破瓦咋了？有我在，破瓦也能变宝地！”她顿了顿，回头冲雨萱笑，“那儿没人管，咱俩偷个闲，聊聊天，没准还能挖出点啥。”
雨萱笑得温柔，低声道：“行，听你的。”她跟在苏暖暖身边，太阳晒得她眯了眼，可有她在，心里凉快得像喝了口井水。
后院果然是个破地方，地面坑坑洼洼，碎瓦堆得像小山，风一吹，灰尘扑扑地扬起来。苏暖暖找了块平整点的石头，一屁股坐下，拍了拍旁边的空地：“小妖精，坐这儿，凉快。”她顿了顿，从破布袋里掏出半壶水，递给雨萱，“喝点，干了一上午，别渴着。”
雨萱接过来，抿了一口，水有点温，可润得她嗓子舒服了不少。她靠着苏暖暖坐下，低声道：“暖暖，你老这么照顾我，我都不知道咋谢你了。”她顿了顿，抬头看着苏暖暖，眼里闪着光。
苏暖暖笑得无所谓，靠在石头上，低声道：“谢啥？叫我一声老公就够了。”她顿了顿，见雨萱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赶紧补了一句，“开玩笑的啦。你开心我就值了，不用谢。”她顿了顿，瞅了眼雨萱手里的炭棒，“小妖精，那玩意儿你还攥着呢？打算现在画我？”
雨萱脸一烫，低声道：“没，就是随便拿着。”可那点羞涩还是藏不住。她低头摆弄着炭棒，低声道，“暖暖，你说咱俩干这活儿，啥时候是个头啊？我总觉得这日子过得没盼头。”
苏暖暖沉默了一会儿，手指在碎瓦上敲了敲，低声道：“没盼头也得过啊，庇护所这破地方，能活一天算一天。”她顿了顿，笑得有点苦，“不过有你在，我觉得这破日子也挺有味儿的。”
雨萱愣了愣，抬头看着她，低声道：“暖暖，你老这么说，我都不知道咋接了。”可心里却暖得像揣了块热炭。她靠着苏暖暖，低声道，“那你说，咱们以后能干点啥？总不能老搬破烂吧？”
苏暖暖歪了歪头，手指在地上划了划，低声道：“以后啊，要是能跑出去，我带你找个小地方，开个小摊儿。”她顿了顿，笑得一脸痞，“我卖货，你画画，咱俩搭档，日子肯定比现在强。”
雨萱笑得眼睛弯弯，低声道：“开摊儿？你会卖货吗？我看你是想偷货吧。”她顿了顿，冲苏暖暖挤了挤眼，“不过你这主意挺好，我还真想试试。”
苏暖暖笑得肩膀直抖，低声道：“偷货也是本事，叫劫富济贫！”她顿了顿，凑到雨萱耳边，“小妖精，到时候你画我，我摆摊儿卖，咱俩的名儿肯定传遍街头。”
雨萱推了她一把，脸烫得像火烧，低声道：“你少来。”可那点甜意还是藏不住。她靠着苏暖暖，低声道，“暖暖，有你在，这破地方都像故事了。”
苏暖暖笑得温柔，手指在她肩上点了点，低声道：“那当然，我就是你的大侠，专门给你编故事。”她顿了顿，低头瞅着地上的碎瓦，“小妖精，咱俩玩儿个游戏吧，翻翻这堆破烂，看谁先挖出宝贝。”
雨萱愣了愣，低声道：“宝贝？这儿能有啥？”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她放下水壶，蹲到碎瓦堆旁，手指拨了拨，灰尘扑扑地扬起来。她低声道，“暖暖，你先来，我怕翻出老鼠。”
苏暖暖笑得前仰后合，低声道：“哟，小妖精，你还怕老鼠？”她顿了顿，蹲到她身边，手指在瓦片里扒拉了几下，掏出一块锈得发黑的铁片。她晃了晃，笑得一脸得意，“瞧，侠女我手气不赖吧？这玩意儿没准是把刀！”
雨萱扑哧一笑，低声道：“刀？你这是块破铁吧。”可她还是凑过去瞅了瞅，低声道，“暖暖，你老能变废为宝，我服你了。”
苏暖暖哼了一声，笑得一脸痞：“那是，我眼力好！”她顿了顿，把铁片递给雨萱，“小妖精，你也试试，没准能挖出个金子。”
雨萱笑得无奈，接过铁片放一边，手指又在瓦片里翻了翻，摸出一小块硬邦邦的东西。她拿起来一看，是块干透的饼皮，脆得像要碎。她愣了愣，抬头冲苏暖暖笑：“这算不算宝贝？”
苏暖暖笑得眼睛弯弯，低声道：“宝贝个啥？这玩意儿能崩牙！”她顿了顿，抢过饼皮，掰成两半，一半塞进雨萱嘴里，一半扔进自己嘴里，嚼得咔咔响，“不过有点甜，凑合吃吧。”
雨萱被她塞得一愣，嚼了两下，甜味混着点霉味在舌尖化开。她皱了皱眉，低声道：“暖暖，这也太怪了。”可嘴角的笑却压不下去。
苏暖暖笑得肩膀直抖，低声道：“怪啥？侠女我吃得下，你怕啥？”她顿了顿，靠着雨萱坐下，“小妖精，这破日子有你陪着，连块霉饼都像宝了。”
雨萱靠在她肩上，低声道：“暖暖，你老这么说，我都不知道咋接了。”她顿了顿，抬头看着苏暖暖，“不过你说得对，有你在，这破地方都像家了。”
苏暖暖笑得温柔，低声道：“那就多歇几次，我陪你把这破日子过成甜的。”她顿了顿，捡起那块铁片，在地上划了划，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人形，“小妖精，看，我给你画个侠女，咋样？”
雨萱笑得眼睛弯弯，低声道：“暖暖，你这画得比我还糙。”她顿了顿，接过炭棒，在铁片旁画了个小人儿，裙子晃晃的，“这是我，陪着你。”
苏暖暖笑得前仰后合，低声道：“哟，小妖精，你这手艺真俊！”她顿了顿，搂住雨萱，“咱俩一块儿画，这破后院都成画板了。”
雨萱脸一红，低声道：“你少贫嘴。”可心里却甜得像灌了蜜。她靠着苏暖暖，低声道，“暖暖，干完活儿，咱们晚上再画点吧，留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