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引擎轰鸣着冲出停车场，轮胎碾过碎石吱吱乱响，车尾被丧尸的爪子挠得叮当作响，像一群饿疯的野狗紧咬不放。夜色浓得像泼了油，风从破车厢吹进来，夹着腥臭和血味刮过脸，刺得人眼睛发涩。洛雨萱靠着车厢边，灰夹克皱得像破布，手里的匕首攥得指节发白，牛仔裤破洞处的皮肤冻得起了鸡皮疙瘩。她喘着粗气，眼底闪着警惕，喊道：“暖暖！车后面全是丧尸，甩不掉它们！”
苏暖暖坐在她旁边，破旧皮外套敞着，袖口撕裂的布条耷拉下来，手里的步枪抵在车厢边，地下室弄来的锈枪塞在外套里。她瞅了眼车尾，丧尸的黑影在车灯下晃得像鬼，嘴角翘了翘，低声说：“甩不掉就崩了。”她回头冲车厢里的士兵喊：“谁有子弹？扔我几发！”她瞅着洛雨萱，戏谑道：“你喘得跟打仗似的，要不要我帮你崩几只？”
洛雨萱瞪了她一眼，硬声说：“暖暖！少废话，崩丧尸去！”她抓着车厢边站稳，盯着车尾的烂肉堆，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飞快盘算：“它们离这么近，得赶紧想办法。”卡车猛地一晃，老赵从驾驶室探出头，吼道：“别开枪！省子弹，前面有路口，甩开它们！”他冲司机喊：“右拐！撞过去！”车厢里的士兵抓紧扶手，卡车轮胎打滑，猛地冲进一条窄巷，车身擦着墙吱吱作响。
洛雨萱被晃得撞在苏暖暖身上，喊道：“暖暖！这车晃得我站不稳！”她抓着苏暖暖的外套稳住身子。苏暖暖笑了一声，硬声说：“站不稳就靠着我。”她一把搂住洛雨萱的腰，低声道：“有我在，摔不了。”她瞅着车尾，丧尸被甩开几个，可还有一群踉跄着追上来，吼声震得耳朵嗡嗡响。她硬声说：“这堆烂肉挺拼，得给它们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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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巷两边是歪斜的楼房，窗户碎得稀烂，墙上爬满黑乎乎的霉斑，像一张张烂脸盯着卡车。洛雨萱站直身子，低声说：“暖暖，这巷子看着不妙。”她话没说完，前方一声巨响，巷口一辆翻倒的油罐车横在那儿，车身锈得斑斑驳驳，旁边散着几个破桶，汽油味刺得人喉咙发紧。卡车猛地刹住，轮胎吱吱响着滑了几米，车厢里的士兵喊起来：“赵哥！路堵了！”
老赵探出头，骂道：“妈的！撞不开！”他回头瞅着车尾，丧尸的黑影越来越近，低声吼：“下车！找路跑！”士兵们跳下车厢，枪口朝后，洛雨萱喊道：“暖暖！下车跑？我跟着你！”她被苏暖暖一把拽下去，脚踩在碎石上咯吱响，丧尸的吼声离得不到二十米。
洛雨萱站稳脚步，硬声说：“暖暖！不能让它们追上！”她被苏暖暖拉着往前冲，抓着她的外套跑起来，脑子里飞快盘算：“丧尸这么近，得找个法子挡住。”苏暖暖回头瞅着她，低声说：“跑不过我背你！”她拎起步枪，硬声喊：“赵哥！点火烧它们！”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破布，塞进一个汽油桶，掏出打火机点着，猛地扔向车尾。
火光轰地炸开，汽油桶砸在丧尸堆里，火焰窜得老高，烧得烂肉吱吱作响，吼声变成刺耳的嚎叫。洛雨萱眯着眼，喊道：“暖暖！火起来了！”她抓着苏暖暖的外套，眼底闪着警惕，苏暖暖笑得眼角弯弯，硬声说：“烧得好，省子弹。”她拉着洛雨萱往巷子深处跑，火光映得她侧脸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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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尽头是个破超市，玻璃门碎了一地，货架歪得像塌了的骨头，地上散着烂罐头和破纸。苏暖暖一脚踹开门，低声说：“进去！喘口气！”她拖着洛雨萱冲进去，老赵和士兵跟在后面，丧尸的嚎叫被火光挡在巷口。洛雨萱靠着货架站着，喘着粗气，低声说：“暖暖，这火能挡多久？”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眼底闪着冷静，脑子里盘算：“得找个出口，不能困在这儿。”
苏暖暖蹲在她旁边，硬声说：“挡多久算多久。”她凑过去，手指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低声道：“喘得跟跑马拉松似的，靠我近点。”洛雨萱推开她的手，硬声说：“暖暖！我没事，别老拍我！”她站直身子，眼底闪着倔。
老赵靠着门框喘气，低声说：“这火挡不了多久，丧尸还有一堆。”他瞅着超市深处，硬声说：“里面有后门，咱得接着跑。”他冲士兵喊：“拿家伙，检查后路！”苏暖暖起身，拎起步枪，低声说：“跑就跑，这破地方没啥留头的。”她拉起洛雨萱，硬声说：“走，别站着。”
洛雨萱喊道：“暖暖！我能跑！”她抓着苏暖暖的外套跟上，眼底闪着警惕。超市后门是个窄窄的铁门，锈得斑斑驳驳，苏暖暖一脚踹开，低声说：“出去！快！”门外是一条小街，街角堆着破车和垃圾桶，风吹过卷起一股子腥臭味。
刚跑出几步，街角传来一声巨响，一辆破公交车翻倒在地上，车身砸得碎石乱飞，挡住了去路。洛雨萱眯着眼，喊道：“暖暖！路又堵了！”她话没说完，公交车后面爬出十几个丧尸，烂肉挂在身上，爪子抓得车身吱吱响，直冲过来。苏暖暖硬声说：“堵了就崩！”她抵起步枪开了两枪，砰砰声震得耳朵嗡嗡响，两个丧尸脑袋爆开，血溅得满地。
洛雨萱站稳脚步，低声说：“暖暖！丧尸太多，子弹不够！”她抓着苏暖暖的外套，眼底闪着冷静，脑子里飞快盘算：“得找别的路。”苏暖暖回头瞅着她，硬声说：“不够我砸它们！”她又开了几枪，丧尸倒下去几个，可吼声还是没停。
老赵喊道：“子弹省着点！往左跑，那边有巷子！”他带着士兵冲向街角，苏暖暖拽着洛雨萱跟上，脚步踩得碎石乱响。洛雨萱喊道：“暖暖！快跑，别让它们围住！”她抓着苏暖暖的外套，眼底闪着倔，脑子里盘算：“得甩开这堆烂肉。”
巷子窄得像条缝，两边是破墙，丧尸的吼声从身后传来，越来越近。苏暖暖回头瞅了眼，低声说：“这堆烂肉真烦。”她拉着洛雨萱靠着墙，低声道：“喘口气，前面有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