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无法找到乌萨斯境内的完整资料,只能自己架空设定了,如果看见与游戏不符的设定那就是架空设定了。)
乌萨斯,当人们谈起这个国家都基本会从原本淡然的表情变成厌恶,尤其是卡西米尔。一个在战争中建立又在战争中崛起的国家,他们的骨子里都充满着暴戾与粗俗,这是自诩为“文明”的维多利亚贵族对他们的评价。
他雄踞于泰拉的北部,严寒与机遇是哪里的代名词,是优点,但也是缺点。乌萨斯因过于严寒而导致可耕种的土地少之又少,更别提还有被源石污染的土地。
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永远问题呢?先皇与贵族们想出了个答案,那就是战争。利用战争夺取更多的生存空间,更多的财富,与更多的权利。这也导致了他们的外交情况与威威二世找盟友差不多。
而与乌萨斯关系最恶劣的国家是谁呢?是他的邻国,卡西米尔,一个曾经充满着骑士精神的国度。在与乌萨斯的战争与逼迫中,卡西米尔被迫的放弃了大量的土地,而尝到甜头的乌萨斯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道可口的“佳肴”呢?
“嘿,休斯顿,你说那群库兰塔什么时候会反攻啊?”
“怎么,他们不反攻你心里不安是吧?”
“欧,当然不是了,我们已经快打到卡西米尔内部了但是他们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跟你打赌休斯顿,这不是他们的诡计我就把这威士忌的酒瓶给吃了!
“少开点口吧,神父!”
两人就这样在营地的篝火旁,用着言语抒发着他们那无聊的情绪。今天不是他们守夜,他们可以就这样坐在篝火旁休息一会,除非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喂,休斯顿,我没记错的话你在打完这场仗后就可以安稳退役了吧?”
“是啊,我可以在酒馆里拿着退休金泡妞,而你只能继续呆在这里,真可怜啊。”
“……我不介意在队内散播你这段话让你现在被他们打进军医棚里,立刻领着战伤勋章退役。”
“哈哈哈开玩笑罢了,别那么认真嘛,况且你可是个神父啊。”
“你最好是,休斯顿。”
“我会偷偷寄点威士忌给你的。”
“哈哈你最好别食言,你知道我会做什么的。”
“当然了,我是小队里的盾卫,难道这几年里你还不信任我?”
“就是因为太了解你了,算了,反正别忘了和我们这群老朋友联系就是了。”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们啊,你们别忘了我还差不多。”
“哈哈哈,怎么可能啊,你走了之后我们可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可靠的盾卫了。”
“你说的也是,话说神父你什么时候退役啊?”
“我应全乌萨斯西正教的牧首参军,只要这场圣战还需要我,那我就会一直服役直至我死去。”
“你可真是一个虔诚的教徒,神父,愿主保佑你至圣战的尽头。”
“一直以来我都是,也愿主的荣光保佑你,休斯顿。”
“也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
“休斯顿,只要我们勇于冲锋,终有一天我们会赢的。”
“可是神父,这场战争我们明明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土地了,我们完全可以…...”
“休斯顿!”神父站了起来反应剧烈的反驳着休斯顿。
“记住了,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与主的荣光,我必须提醒你若是没有陛下与主的保佑,我们现在还是在那群骏鹰的血腥统治下!”
“……你说得对,神父,或许是我太懦弱了。”休斯顿被神父严厉的语气吓到了,神父的话语在改变着休斯顿的思想。
“不,我的朋友,每个人都有迷茫的时候,而在那个时期他们缺的是一名能够带领他们的引路人,虽然你也经历了几年战争洗礼,但你依旧还是那么的……单纯,对,单纯。”
“那,神父,你会是我的引路人吗?”
“是,也不是,我的朋友,在你人生中你也许会遇见更适合当你导师或引路人角色的人,我可能仅仅是一名在你人生中的过客。”
“也许吧,神父。”
就在休斯顿还想继续与神父闲聊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道亮光。
“敌袭!!!”
“blyat!神父,你的弩呢!!”
“你最好先拿好你的盾继续挡在前面,为了继续服务主我还暂时不想献身!”
休斯顿赶忙的戴起头盔拿起盾牌向着遇袭点前进。而他身旁的战友也拿起了他的弩跟着休斯顿的步伐。
而真当休斯顿抵达遇袭点后,他的眼前也出现了一道亮光。那道亮光如同从空中坠落的第二个太阳般耀眼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对此他也只能下意识的举起盾牌了。而在之后,他的眼前变为一片黑暗,直到失去意识。
当他从那片黑暗中挣脱束缚后,他打开了沉重的双眼,那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旁边的仪器伴随着有节奏的滴滴声运作。
“陌生的天花板,这里是……医院?”
休斯顿用着还尚未摆脱模糊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纯白色的色彩一时间刺痛着他的眼睛。他现在暂时无法完全的使用他的双眼。
休斯顿想着这可能是后方的医院,毕竟在前线的战地医院是不会出现怎么昂贵的仪器的,那群贵族老爷可把钱看着他们的生命般一样珍惜了,怎么可能会给他们这些炮灰配备昂贵的仪器呢?要知道乌萨斯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他试着操控着他那生疏的四肢,企图从这个白色空间中逃离。但一切都是无用功,他只能试着转了转头继续观察着他周围的环境。而在这时,在一旁更换营养液的护士发现了他的异常,她瞬间瞪大了双眼。而在看见休斯顿睁开的眼睛与头部的晃动后,她确信这就是病人苏醒的信号,她急忙跑出病房寻找休斯顿的主治医生。
而属于休斯顿的主治医生也在护士离开不久后赶来了病房,在他第一时间赶来这里后他的首要任务就是确认病人是否清醒。
“嘿,休斯顿,如果你能听见我的声音,那就让你的视线紧盯着我的手指,明白了吗?”在医生说完后,休斯顿无力的点了点头。
“很好,现在请转动你的头,活动起来。”休斯顿完美的完成了医生下达给他的指令。
“很好,你看起来非常清醒,那现在我会试着告诉你的情况,而你要尝试着去理解并且不要太过惊慌。”休斯顿点了点头。
“你很幸运,你在天马的袭击中活了下来,而且身体也没有什么残缺,但最坏的消息是,你……恐怕已经昏迷了九年了。”
在休斯顿理解医生的话语后,他开始浑身挣扎了起来,他的身体从细胞到大脑无一不拒绝着医生给他的答案。整个病床被他摇晃的发出剧烈的声响。九年,他有多少个九年,他的家人在哪?战友在哪?神父在哪?一切都是未知,而他也从迷茫变为愤怒,他认为医生欺骗了他。他试着通过疯狂的挣扎来重新恢复对四肢的掌控权。
“blayt,护士!镇静剂!”人体终究无法抵抗化学药剂,在被注射镇静剂后他很快就又陷入了昏迷当中。
而当休斯顿再次醒来后已经是两天之后了,他的心情也随着化学药剂的消逝而平复了下来。
“你现在清醒点了吗?”休斯顿点了点头。
“现在你可以试着动一动你的身体,虽然体力不可能会像从前那样,但至少基本的走路还是可以的。
“嗯……”休斯顿用着全身的力气试着控制着本该属于自己的身躯,但最终都已放弃为结局结束了。
“嘿……好吧,我来帮你扶着坐起来,剩下的也只能靠你自己的适应能力了。”医生与其身旁的护士用尽全力才把休斯顿扶着坐起,毕竟能当盾卫的人身材基本就没有小型的,虽说这几年肌肉会萎缩但基本的身形还是有的。
在这几天休斯顿就在康复训练与睡大觉中度过,当然其中也包括教他一些更新的东西。而在这几天他也了解到了自己家里的情况,起初,休斯顿由他的妈妈照顾而住院的资金由乌萨斯帝国赞助,任何事情都没必要愁。
但转折点发生在两年前,乌萨斯帝国撤销了对休斯顿这位不知何时可以苏醒的战伤老兵的赞助,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因此休斯顿的老母亲也不得不使用休斯顿的退休金与她自己的退休金,而她的母亲也在几个月前过劳病死了。而时间就这样快速的渡过,转眼间就来到了休斯顿出院的日子。
“恭喜你休斯顿,我宣布你康复了,你可以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休斯顿开心吗?有点吧?但他更多的是茫然与悲伤,他该做什么?他的家早已被搬空,仅剩的家人,他的老母亲也在几个月前去世了。他现在无家可归,无事可做。他也只能在街上逛逛流荡,他在医院时就得知那里是圣骏堡最大的医院,而现在这位为帝国而战的老兵并没有被帝国善待,他的退休金早已被帝国财政部取消,毕竟一个“死人”要用什么钱呢?
而在这漫无目的游荡着,他试着去找他那老战友的居所但也无功而返。而在这时他突然看见一座叫“集团军酒吧“的酒吧,他起了好奇心,他想进去看看。他走进了酒吧,里面的布局与普通的酒吧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同的,是坐在座位上的客人们,他们个个都散发着从战争中老兵的气势,休斯顿毕竟是一名士兵,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这种气势。但他反而到了这里变得轻松了起来,他没必要在压抑自己了,周围都是与他一样的老兵。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等着属于自己的酒端上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