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过了几天，芙洛思都没有主动去联系柳雨懿，而柳雨懿则每隔个一两天都会主动地发消息给她。
芙洛思看着手机屏幕上柳雨懿发来的消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又酸又疼。柳雨懿的语气依旧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芙洛思的愧疚感就越深。
“老公，忙完了吗？怎么一直不回我消息呀？”
“你是不是太累了？记得好好休息哦~”
“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别让我担心呀。”
每一条消息都像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扎在芙洛思的心上。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冷落柳雨懿，可她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她。每次她想回复的时候，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默默地关掉了聊天窗口。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芙洛思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她知道自己在逃避，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每次看到柳雨懿的消息，她的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柳姐姐对我这么好，我却一直在骗她……我真是个混蛋。”芙洛思的心里默默骂着自己。她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装男生网恋，现在搞得自己进退两难。
当时的芙洛思，意气风发，女装男，搞网恋，原本就图一乐。可慢慢的慢慢的，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确实对柳雨懿产生了感情，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彻底地让她内心的愧疚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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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柳雨懿看着手机屏幕上依旧没有回复的聊天窗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知道芙洛思在逃避，可她没想到芙洛思会逃避得这么彻底。
“小芙芙，你到底在怕什么？”
柳雨懿轻声自语，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她其实并不在意芙洛思的性别，甚至觉得这样的“网骗”有些可爱。但她更想知道，芙洛思会如何面对这个局面。
“既然你不愿意主动找我，那我就去找你吧，不过到时候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柳雨懿心里默默想着。她决定不再频繁地发消息，而是给芙洛思一些空间，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到时候，可就真的是线下单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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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之际，芙洛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周身竟是一片空白，自己仿佛飘荡在这个纯白的空间。挥了挥手，她想要触碰自己的脸，可似乎她并未感受到本该有的触感。
这是哪？
芙洛思懵懵的，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好，芙洛思，我是‘抉择系统’。这里是你的意识空间。”
冰冷的声音从四周传来，让人找不到源头。
“抉择系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芙洛思环顾四周，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
“你已被选为本次测试的宿主。”系统的声音依旧平静而机械，“你将面临一系列选择，每个选择都会影响你的未来。请做好准备。”
芙洛思皱了皱眉：“测试？什么测试？我并没有同意参加任何测试。”
“你的同意并非必要条件。”系统的声音毫无波动，“测试已经开始，请听选项。”
还未等芙洛思反驳，她的面前突然浮现出三个半透明的选项：
选项一：接受现实，完成测试。
选项二：拒绝测试，尝试离开。
选项三：质问系统，寻求真相。
芙洛思盯着这些选项，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如果我拒绝呢？”
“拒绝测试将导致意识空间永久封闭，你将无法返回现实世界。”系统的声音依旧冰冷，“请谨慎选择。”
可恶......
芙洛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选择选项三，我要一个解释。”
系统的声音依旧冰冷而平静：“真相并非必要信息。你的任务是完成测试，而非追问无关细节。”
芙洛思：？
她早就该想到寻求真相并不代表系统就会告诉她真相。芙洛思感到一阵无力。她意识到，系统根本不会向她透露更多信息。她咬了咬牙，决定暂时接受现状。
半透明的选项三渐渐消失，另外两个选项还静静地漂浮在那里，芙洛思知道她莫得选择，不是生就是死还有的选吗？
“好吧，我选择接受现实，完成测试。”她妥协道，“接下来是什么？”
“选择已确认。”系统的声音响起，“鉴于你的配合，系统将给予奖励。”
还未等芙洛思反应过来，一股暖流突然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感到自己的四肢充满了力量，原本有些疲惫的精神也变得异常清醒。
虽然这个空间无法感知，也无法看到自己的躯体，可是这种感觉确实是存在的，待会回到现实中测试一下吧？
“身体素质已提升。”系统解释道，“这是对你完成第一个抉择的奖励。”
“奖励机制旨在激励宿主更好地完成测试。”系统的声音依旧机械冰冷，但芙洛思觉着有了这么个系统也不是不行，起码奖励还是有的。
新的选项浮现在芙洛思面前：
选项一：接受奖励，继续测试。
选项二：拒绝奖励，要求真相。
选项三：利用奖励，尝试突破空间。
芙洛思盯着选项，心中快速权衡。她知道，系统不会轻易透露真相，而尝试突破空间可能会带来未知的风险。
“我选选项一。”她最终说道，“继续测试。”
“选择已确认。”系统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芙洛思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洛思站在一条铁轨分岔口前，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远处传来的汽笛声。铁轨在烈日下泛着冷光，两条轨道如同命运的分界线。左侧轨道上五个人的麻绳在风中颤动，右侧独行者的白衬衫被煤灰染得斑驳。金属震颤声从隧道深处涌来，裹挟着碎石跳动的咔嗒声，一辆失控的电车正疾驰而来。
“这是……电车难题？”芙洛思喃喃自语，心跳加速。
“测试场景已加载。”系统的声音从空中传来，“请做出选择。”
芙洛思的面前浮现出三个选项：
选项一：拉动拉杆，让电车转向绑有一个人的轨道。
选项二：不拉动拉杆，任由电车撞向绑有五人的轨道。
选项三：尝试其他方法，阻止电车。
芙洛思几乎没有犹豫，直接说道：“我选选项二。”
“选择已确认。”系统的声音响起，“理由？”
“理由很简单。”芙洛思的声音冷静而坚定，“电车原本的轨道就是绑有五人的那条。如果我拉动拉杆，改变了电车的轨道，那么我就是主动选择了让那一个人死亡。而如果不拉，我只是没有采取行动，那五个人的死亡是电车原本的轨迹所致，与我无关。”
系统的声音略微停顿，似乎在分析她的逻辑：“你的选择基于道德责任理论。”
“没错。”芙洛思点头，“主动选择和被动放任，在道德上有本质区别。我不愿意承担主动杀人的责任。”
“分析完成。”系统的声音恢复平静，“选择结果：五人死亡，一人幸存。”
芙洛思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这个结果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测试结束。”系统的声音宣布，“你的选择符合逻辑最优解，奖励已发放。”
一股暖流再次涌入芙洛思的体内，她感到自己的反应速度和思维敏捷度得到了显著提升。
“身体素质再次提升？”她挑了挑眉，“看来系统很满意我的选择。”
“奖励机制旨在优化宿主的生存能力。”系统的声音解释道，“你的冷静和理性值得肯定。”
“只是碰巧看到过别人对这道难题的理解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