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做......”
“喂......小娅......”
“呜呜呜......求你......”
“醒来啊......”
萨兰娅的耳边，主人崩溃的低语就从未停止过。
许下这些忏悔的凯拉，本意是祈求她原谅的凯拉，反倒在她身上施加了更多的暴行。
她夹紧双腿，护住自己肿胀的下身，靠在床边痛苦地喘息着。
她的第一次卓爱体验，还真够凄惨的......
但她不怪主人。
凯拉的无助和绝望，都是真心的，她能够理解主人。
两人这段扭曲的关系，本身就始于一场暴力，女巫强行占有她的身体，在恐吓和胁迫中慢慢腐化她的精神，对方毫不掩饰自身对她的“爱”，从始至终就不知道如何经营一段正常的感情。
凯拉对她的“爱”，是单向的，是一种直接且粗暴的占有欲，凯拉把她当一件物品，就像小孩子霸占着一件玩具不肯撒手一样，一旦主人认为自己可能失去心爱的玩具，肯定会不知所措，乃至情绪崩溃，退回到一种任性的孩童姿态去。
这次主人失控，表面上看是仗着自己持有暴力，身为上位者，由着性子对她这个下位者施加虐待，但事实恰恰与表象相反，其中真正柔弱，感到无比惶恐的一方，是主人这个施暴者。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有错，最初的凯拉虽然暴虐，感情方面却还是一张白纸，对方下意识使用了最擅长的暴力来对待二人的关系，她是有机会纠正的，可她没有。
是她一步步的屈从和放纵，才将女巫诱导成如今这副样子。
“主人......”
没关系，她会负责的，她会对这样的凯拉负责。
因为，她也一样啊......主人的强欲，主人的病娇，都让她好有感觉......她已经不想离开对方了，她和主人，注定最契合彼此了......
她会接受这一点，她也会努力开发主人，她一定要让主人明白，除了对她施虐之外，主人还可以反过来依赖她......
她也想......她也想像主人占有她一样，去占有主人......
她坚信，主人和奴隶的角色，本来就是可以互换的。
在脑中整理着思路，萨兰娅突然口中一凉，大量腥臭苦涩的液体涌入她的喉腔，她被迫咕咚咕咚吞下了那些东西，伏在床沿上一阵干呕。
在她旁边，凯拉颤抖着丢掉药瓶，将她拥进了怀里：
“我什么都愿意做，小娅。”
“主人......？”
“喝下第二瓶药之前，只要你答应原谅我，我就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对她发泄过好几轮后，凯拉终于清醒了一些，重新在意起她的谅解来，这种纯纯小孩子气的表现，让她一点都恨不起来，反而觉得既诙谐又怜惜：
“嘻嘻......唔啾～”
她温柔地吻住凯拉，伸手环住对方的腰侧，两人侧身倒回床上，漆黑如瀑的长发缠绞在一起，鼻尖轻碰，互相交换着炽热的呼吸。
安抚，她需要安抚主人，现在对方刚刚进入贤者模式，正是她给对方施加影响的好时机。
“什么都愿意？”
“嗯、嗯......”
“在莫尔爷爷的家里搞这么大的破坏，把老人家的卧室当炮房，你还真不害臊......”
"对不起......"
“你知道么，主人，在我们人类世界，拿走了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严重的事情噢......”
“严重......？”
“意思就是，你要为此负责。”
“是......契约之类的吗？”
“nahh......”
萨兰娅故作失望地撅起嘴巴，凯拉见状表情一慌，连忙凑过来吻了吻她，以示安慰。
“你在意我的看法？”
萨兰娅扣住凯拉的手指，嘴唇贴在对方的耳畔，轻轻吹出了一口热风，因为下身还在肿痛，她呼吸得十分小心，喉咙深处哼哼唧唧的，场面倒像是她在诱惑凯拉了，
“看吧？这就是很好的开端......能被主人在意，萨兰娅很开心......”
“这种事，我不懂......”
凯拉感受到吹打在脸侧的热气，身体一阵轻颤，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哪种事？”
“我在意你......这个，是正确的吗......？”
听到主人亲口说出这种话，萨兰娅心里涌起一阵暖流，眼光轻轻晃了晃：
“我只能说，这是正常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没办法用对错来评判，你自己的想法很重要，凯拉。”
“那.....我想对你负责，要怎么做......？”
看来小女巫还蛮上道的嘛。
“哎......哎哟......”
萨兰娅刚要开口讲话，后脑却突然传来针扎似的疼痛。
凯拉连忙环住她，下意识伸手去取床头的第二瓶药，但随即马上想起了什么，胳膊就此滞留在半空，缓缓垂了下来。
“第一瓶药起效果了，最好抓紧时间......你、你很想要自由吧？不原谅我的话......我是不会让你——”
“嗯。”
萨兰娅没理凯拉，一把抓住床头的药瓶，捧到了自己身前。
出乎她意料的是，凯拉没有阻止她，只是瞪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充斥着绝望和乞求的目光看着她。
“我说过了，我不会原谅你，我没有那种权力。”
“呜......！”
凯拉瞬间泪如雨下，居然在床上对着她跪起身体，抱起了拳头，把额头重重磕在了她的膝盖上，
“小娅，小娅！喝下药水，解除魔咒之后，不要......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讨厌我......求求你......求求你了......继续跟我在一起吧......”
萨兰娅叹息一声，垂下头，缓缓扭开了瓶塞。
“不得已的话，我还是会用暴力的！小娅！我会......我会狠狠地教训你......我会......重新调教你......不要那样逼我......呜呜呜——”
在她膝前，凯拉用孱弱的语气放着各种狠话，已经哭成了一个小泪人，
“求求你——欸？！！”
在主人泣不成声的请求之中，萨兰娅倒置瓶口，把整瓶药水全部浇在了地上。
“这种药，我是不会喝的。”
是的，如果喝下药水就可以获得自由，而自由就是要她怨恨主人，离开主人的话，那她宁可不要这个虚假的自由。
比起那个，镌刻在灵魂中的对主人的渴望，才是她真正重要的东西呀......
“小娅......”
“一定有其他办法的，对吧主人？既然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那么......”
萨兰娅把凯拉揽入怀中，轻轻嚼起了对方的耳垂，
“我要你，帮我找到一种既不用离开主人，又可以得到自由的办法。”
“你不明白......”
敏感的耳廓遭到袭击，凯拉眸光迷离，逐渐享受起她的舔舐，用微弱的气音呢喃着，
“你还是不明白啊......小娅......那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