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真是耻辱!
从未想过,我竟然能在一个坑上,绊倒两次。
尽管现在意识已经恢复,但身体还是很难做出有效还击。
t*的哪有骑士团,有这么多**的。
波瑞安:“兵不厌诈🤪。”
现在的处境,那估计很明了了。
我要被送去见‘我’,再听候‘我’的发落。
真希望不要见到那个,从来不露真容的混蛋。
可那也得等段时间再跑了。
周围的环境,并不嘈杂。
如果是的话,那我希望我不是在那个叫罗兰的营帐内,等着被撅。
但到了这个时候,标准降低点儿也行。
不要被那个叫波瑞的撅,那就万事大吉了,他个混蛋的道德标准,真的不敢恭维。
哦我的好像也是。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如果你想从她身上知道什么,最好隐蔽一些,你的身份比她还要敏感,当初大骑士让你抛弃了过去,希望你不要再重拾起来。”
霍,这一听就是波瑞安的。
我丸辣!
“明白,但我必须要知道,那个混蛋到底是为了什么。”
和黑骑士们有关的混蛋,还能是谁?
听到了这句话后,绵软无力的身体,被我强硬撑了起来。
犹豫再三还是将体内所剩不多的能量,全部调配到了脑子里,以自己可能烧成白痴的代价,换来短暂的爆发。
涣散的瞳孔,勉强锁定了他们,用尽全身气力强硬的质问向二人:“你们t*的,想要知道些什么?这不是该去触碰的!”
“不是哥们才过了多久,怎么还能起来?!”
波瑞安不敢置信,他药都往致死量放了,难道除了罗兰,还有人能有这种耐药性?
无论如何,疑惑只能先放在一边。
项圈只能限制部分这个怪物的能力,并不能限制她的行动。
“控制住她!”
“你做梦!”
我所能控制的肌肉,全部紧绷,率先攻击向最近的波瑞安。
尽管现在的力量十不存一,那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一声闷哼,男人被撞了个七荤八素,躺倒在地直不起身子。
黑发骑士没有容忍我补刀,上前一剑直刺过来。
我被黑甲替换掉的左手依然可以行动,再一次硬接下了这一击。
与之不同的是,上次的狼狈并没有复现。
换来的是不可置疑的力量。
钢铁的崩裂声音,令人不安。
崭新的剑身上一条条裂纹,快速蔓延,直至散成的碎块。
但黑发骑士丢下剑柄,侧身接上一脚,踹在了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踢倒。
身体的反应能力,被药物迟钝到这种程度了么?
不行!不行!不行!
暴君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能再出现第三个我这种怪物!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窥探什么!”
拉开距离踉跄起身的波瑞安,捂住心口,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穿着全甲只被撞到了一下,就失去了正面交锋的能力。
“我知道自己在窥探什么,而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
红眸闪着危险的光,罗兰的样子,从原本的乖乖宝宝,变成了一只浑身充斥着危险的野兽。
熟悉的感觉,与年龄不符的凶狠。
我被酒精泡了的脑子,终于想起了一个面孔。
那个五年前,从暴君地牢里救出来的黑发孩子。
该死!
当时就该以绝后患的,他就是一只狼崽子!
“你的好奇,会使这个世界陷入灾难!”
我再一次,尝试睡服他放弃这个念头。
可惜没能等到答案。
营帐外的骑士跑进来汇报。
“大人,副执政官来了。”
那个穿着重甲,天天自言自语的傻*,他来做什么?
“处理了她,快!”
波瑞安丢出长剑,罗兰精准接过。
不好,他们想杀了我灭口!
“不…不要,别杀我!我不想死!”
死亡的恐惧,吓得我声嘶力竭的大喊。
我真的不想死啊!
谁都行,救救我。
眼见着长剑即将落下,我不敢面对的闭上了双眼。
“哗啦…锃!”
“喂喂喂,我说罗兰你小子,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黑色的锁链,紧紧的束住了长剑。
怎么是女人的声音?
我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望去。
一名亚人迈步走进营帐,额头竟然长着三只眼睛。
其中两只,是和我一样的蓝色,却更加深邃美丽。
“我来原本是想,亲自为你的战功晋升的,没想到你竟然会给我准备了,‘这么大的一份礼物’。”
亚人语气戏谑,其他人跟不在意她的物种一样,表情庄重以骑士礼节相迎。
她走上进前,用一只象牙白色的假肢捏起我的脸,来回端瞧。
从假肢上传来的,不是令人讨厌冰凉,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暖。
就像卫斯理长满老茧的大手,抚摸在我的脸上。
“俩小崽子,你们挺有本事啊,居然把她抓住了?”
被认出来了?
不可能!
“别乱想了,我认出你了,小‘女孩儿’。”
看着我露出屈辱的表情,亚人似乎很受用,她上来不停的对着我的脸,又揉又捏,看样子还想低头嗅一嗅味道。
汇报的骑士,早已经退出营帐。
徒留着波瑞安与罗兰,互相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看着样子副执政官和这个,自称是杜兰德尔的女人早就认识。
而且熟悉的很。
那也就是说,小秘密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能给她整的这么狼狈,你们很出色嘛。”
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劲儿,亚人语气平和,说出来的话,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在质问。
两名骑士不敢回答。
亚人则是抱起了我,走向营帐外。
“她并不是你们的敌人,而且你们的小心思,大骑士‘早已经’知道,等你们回到王城,我会给你们一个想要的答复。”
“是,副执政大人。”
被抱出营帐,皎洁的月光照在了我与她的身上,是那样的柔和。
抬起头看去,亚人也似有所感,也低下了头与我对视。
微笑的神情,是那样的温柔。
和卫斯理的神情是那么相似。
她低声对着我轻语。
“走孩子,我们回家。”
“?”
“谁t*是你的孩子啊!”
“你啊,大骑士长…‘女士’?”
适度的调戏,并不惹人生厌
但直插肺管子,根本忍不了!
我不停的挣扎,却应为药效的原因,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黑色的铁链顺着亚人的手臂,紧紧的锁住了我的全身,再也动弹不得
“乖,我们回家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