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起早,哈啊~”
大胖橘猫,自接到书信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了。
可管它呢,这三天没有它,我也没再恐惧。
水壶的呜呜声传来,热水烧开了。
我提起水壶,将热水倒进了一个,盛着凉水的大木盆里。
手掌和动,水温渐渐变的让人舒适后,转身拿过毛巾,一点点的用水沾湿,擦拭着上身。
“毛茸茸的…”
看着自己的下半身,真是不好下手。
“要不要剃掉?”
真是奇怪,除了那里,腋下什么的其他地方,都很干净。
每次触碰上身时,传来的异样感,引得人阵阵发颤。
可能是新身体并不适应,所以格外的敏感。
舒舒服服的擦拭了通身子,穿好件大衬衣,躺倒在床上,拿起本书开始享受美好的休息时光。
沙沙的蝉鸣,与之一同传来是夏日的燥热。
女人双腿摩挲,呼吸渐渐变重。
“这是哪个s*写出来的东西!拯救国家的王,变成了昏君还成了傀儡,又被新的勇者打败,还成了夫妻?我***?作者脑子让狗吃了?”
随手买的本叫做王国纪史的小说。
听着商贩吆喝,多么多么的好,我寻思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
结果到好,这内容看的自己气个半死。
整个人红成了个大枣。
“我倒要看看,这本书的作者是谁!”
合上书本,皮革的书面上,印着串烙金色字母。
“王国纪史,仅供娱乐切勿当真。
作者:吉尔顿.佩俐法格。”
“这个**!别让我抓住你!”
愤怒的丢开书。
“咕…”
肚子的叫声,高速降温。
先去做饭吧…
可是啊,某人似乎没有注意到那句,切勿当真…
是被踩到了尾巴了么?
…
“菜也没了?!”
腹内空空,大肆的挥霍过后,现在已经没有了余粮。
掏了掏钱袋,几枚铜币的碰撞声,着实显得有些可怜。
总不能出去门卫要饭吧?
“那吃点人如何?”
“滚,我吃柠檬。”
自言自语辩论了一会儿,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独角的闹剧。
难道是老爷子,知道我没吃的了给我送了些食材?
“嘿!老爷子,来这里干什么,今天我可是放假…怎么又t*是你!”
罗兰身着便装站在门口,眼神飘忽满脸通红。
“我说你,脸红个什么劲…”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向下瞟。
两点凸起格外的显眼。
‘我*!’
后知后觉的我,终于反应了过来。
“你t*!看你麻辣隔壁!”
愤怒的女人抓住男人的肩膀,一膝盖顶在了男人的下体。
“呃…!”
直灌天灵的剧痛,罗兰双腿站不住地,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护住受击部位咬紧牙关,发出声闷哼。
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坠落谷底之人,眺望远方。
抬眼看到的,只有茂密的金色秋林,与深深的山谷。
更远处,两座高耸的山峰,遮住了天空。
此处美景,真可谓是美不胜收。
只有那温热的鲜血,才让罗兰想起,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处境。
‘这小子怎么流鼻血了?’
看着罗兰害怕另外的攻击,抬起了头确认我的动作。
结果鼻子血流的,像是被一拳打断了鼻梁。
寻着他的目光看去。
‘也没什么啊。’
两坨大肥肉,挡住了向下的视线。
“不对!你t*看哪儿呢!”
根据对自己现有肉体的了解,与研究过后的经验,这个混蛋现在看到的,应该是…
“你死定了!”
羞愤之下,我奋力一脚踩在了罗兰的头上,把他的脸砸进了地里。
周围的行人,纷纷听到吵闹围了过来。
“*!要是都看到,那可就麻烦了,我可不想被再请进局子去,你个**过会儿就吃了你!”
恶狠狠的咒骂了一通,拎起了像是尸体的男人,我转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肚子饿饥饿感,还在搅和我的胃。
那这一具自己送上门来的百斤肉块。
“我可要美美享用了~
还以为这脚会把他脑袋踩爆,没想到还挺硬,人晕过去了皮都没擦破。
怎么处理这块儿呢?
有了!头骨做成夜壶。
嘿嘿嘿。”
剔骨的尖刀,被磨的锃亮。
烧开了半盆热水,放在他的身侧,免得血液流出来会散特别大的腥味儿,引起别人的怀疑,更是为了…
“让肉的味道更好!放血,放血!”
扒光了衣服,健硕的身材馋得我口水直流。
“这胸肌和胳膊,一块儿腌好,一块儿弄成肉干,想想都美味。”
数着肋骨,找到了心脏的所在位置,能给他个痛快的死法,是我仅存的仁慈了。
刀刃刺破皮肤,流出丝丝血线,不曾碰到任何阻碍,轻易钻进心脏。
可怜的的罗兰,就此下线…个鬼!
“啊…”
心脏的绞痛,刺激罗兰强行醒了过来。
他直起身子,胳膊落下,正好撞到了刀子,人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
“!!!”
这都没死,就应该直接削掉脑袋的!
现在也不晚。
“去死吧。”
我捂住罗兰的嘴,压低声音,在他的耳旁宣告着死亡。
“不要叫出来,我会下手很快的。”
肋骨下的刀被抽出,鲜血汩汩流淌。
对准另外一处薄弱处。
下颌!
尖刀在指尖翻滚,调到反手的位置,向上捅去。
两条胳膊相互碰撞,仅差咫尺,便可以直接扎进下巴。
罗兰危机时刻,本能出手挡住了攻击。
脑袋向后砸去,却撞了个空。
惯性带着健硕身体,向后倒下。
后背两团柔软的触感传来,他却没有心情去享受。
本应是利索的宰杀,转瞬间变成了不知胜负的缠斗!
热水盆被撞洒。
索性已经不是太烫,没有人的皮肤受伤。
猎物反抗猎人,这怎么能忍!
但是这个已经受了致命伤的小子,居然还有能与我角力。
看来不能掉以轻心。
‘这个该死的项圈!等摘下来后,我已经把你剁成一千段!要是能力还在,现在这小子已经死了不下十次了!’
无处发泄的怒火,角力间竟然让我隐隐占到上风。
刀尖见血,仅仅差了最后一股力气,就能穿进他的大脑。
关键时刻,烧灼带来的剧痛,在持刀的右手上传来。
左臂的臂甲上,罗兰用来钳制的手,已经刮的血肉模糊,艰难的释放出了层魔法屏障,烧灼着我的手臂。
真是无用的挣扎,只要再过一会儿,就是我赢了!
就在形式焦灼间。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