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书摊系统激活。
任务:摆摊卖书一个月(完成)
奖励宿主随机一本技能书(仅自用)
叮,获得技能书:《诗选》(朗诵自创古诗时,根据诗词内容给予敌方造成伤害/影响。)
叮,新的任务:卖出一本技能书。
(惩罚:未完成任务前不再获得任何类型技能书。奖励:实力提升至下一阶段自动发放自用技能书。)
叮,获得三本技能书《哈利波特》《百年孤独》《美国众神》(不可自用)
“你,你是系统!”
带着一丝晕意的唐潍完全惊呆了。
他活了十八年还从来没有这般的幸运,幸运到他不敢置信,从来他都是刮十元彩票只中过五元,抽卡只能通过保底的主。
这比现在自己突然死了的几率还小千万的幸运竟然砸到自己头上。他现在只想去大喊,我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养活不了妹妹了,老子终于要逆天改命了,装逼人生开始了,哈哈哈哈。
平静下来,他还是不敢相信有这种绝对的幸运。充分接受缅北新闻的他谨慎的防范着其中的坑。
“你有什么需要我作为交换的吗?”
虽然夜市上的声音嘈杂无比,但是唐潍没有听到一丝声音,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是假的。
可是眼前书摊上那明明已经空了的布上放着四本书,不,这不可能错。
看来我需要先完成任务。
打开咸鱼,退出自己原本的账号,登上了游客身份并把名字改成了书贩。他拿起那本《百年孤独》拍了张照片传了上去。
备注到:只要读了就会领悟技能(未知),不要66666。不要6666。只要666块。你就能得到神奇的一本《百年孤独》。我拿我卖书这么多年来的信誉担保,如果你不买它,你绝对会后悔的。
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二次发麻的腿。才发觉刚才手里没看完的书,不知何时已经没了。
“嘿,这人。”,他又转头捡起地上的四本书装入袋子里,竟发现里面有3张红红的钞票。“这人怪好的嘞。”
……
“什么东西?一本书竟要600块钱,这不是打劫吗?”骆长诧异的惊呼着。
旁边的同学看到骆长手机的页面愤愤不平,“现在的人真拿我们觉醒者当冤大头。”
“算了,买吧,迎曼前几天就说想要看这本书,正好600也不是普通之物了,给他当礼物也不至于让她扫兴。”
“何迎曼?我今天早上刚看到。他和希望之子武泽涛一起吃早饭。”
“不能吧?迎曼今天说她睡懒觉没吃早饭。我说给他送饭,他还说要减肥。”骆长疑惑回忆起早晨给何迎曼发消息但她没有回,等到第一节课,才说不吃了。
骆长继续练起了钢劈,这是他觉醒的能力,可以把身体某一部分变成钢铁一般坚硬无比攻击所向披靡。但是作为被北淮市最好的觉醒大学一员的他临近毕业还是那么的籍籍无名。
汗水从他的短发上洒落在脸庞,面容刚毅的他似乎一直都是那一个表情,从没有变过。宽大的肩膀带动着两个粗壮的手臂一下又一下劈在眼前坑坑洼洼的铁柱上。
他觉得这还不够,只有自己真正能一下子把这铁柱砍断,才有机会拿到学校优秀毕业学员的奖励——玄霜草。
玄霜草是和炼心霖、风火心是三选一的奖励。
其中凤火星是最适合骆长的。它可以让自身吸引火元素让自己的攻击中带有一些火焰。这是不可多得改变天赋的天材地宝。
而玄霜草与其说是提升实力的草药不如说是更先进的美肤品。它可以让肌肤变得更光滑。让身体的肌肤更加凉爽,并且增加自身阴气。
手上腕表的震动提醒着他自己的快递已经到了。匆匆的擦完汗,急忙赶着要在晚饭前把礼物送给何迎曼。
这本《百年孤独》还是那么的平平无奇。唯独上面贴着一张纸条。“仅限第一人观看有效。”摸不着头脑的骆长私下贴纸揉成一团,扔在了一边。
忽然一辆车从旁边驶去,它正好撵过那团纸。骆长把目光投向车上的副驾驶,正是他一路所想的人。
“何迎曼。”骆长举起粗壮的手臂向已经疾驰而过的跑车挥舞并口中大喊着。
“好像有人叫你。”武泽涛询问着。
其实何迎曼早就看到了骆长那个傻大个当时正在低着头看着不知手里的什么东西。
她收回视装作平静如水“应该听错了。”何迎曼又岔开话题一脸期待的看着吴泽涛又老又大的光头。“你给我的半截玄霜草效果真是不错,你发现我的脸更白了吗?”
汽车外,骆长在后面追看着眼前的跑车越走越远自己却无能为力,多么希望自己觉醒的是关于速度的能力,他觉得自己这一身臂膀显得多么无用。
失落的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荒凉无比,只剩他一个人孤独的行走。
等到他终于缓过来一点,发现天已经黑了,只有远处散发着红蓝色的尼龙灯。
走近了看才发现是一间酒吧,骆长从没有去过酒吧,这次他打算进去喝一杯。
放眼望去只见汹涌的人潮在舞动,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霓虹错落的光线割着众人的视线,灯光恍惚。音乐劲爆令每个人欢畅。
骆长站在吧台前不知所措。
旁边有个写着“调酒”的标志牌。应该是调酒师的那个人并没有抬头,只是问到:“来杯什么?”
骆长不确定,但就在他犹豫的这几秒后面又来了两个人。
调酒师终于抬起头来。“来杯什么?”
骆长从小到大都没有来过这种场所,他试着以平静的口吻说。“请帮我来一杯度数高的。”
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神愈加朦胧,他好像又看到了他的迎曼。不,眼前的景象越来越真实,他还看到了另外一道身影——像吃了槟榔的牙齿参差不齐又带着深红色,光着头的他略显老态。
怀中的那年轻女子人尤为显眼,正是何迎曼。
唐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笑话。他的心在瞬间碎成无数小块儿,他感受到自己脸颊上淌着眼泪仿佛在哭泣自己的无能与愚笨。
“那是你前男友?”武泽涛看见了唐潍。
“什么前男友,他就是之前一舔狗。”